周瑾言有些被秦越的眼神吓到了,他的眼神之中充了危险的警告之,仿佛是要将自己杀之而后快。 周瑾言看着叶笙,她如此小女儿姿态的一面,自己从未见过,这般才是女子该有的样子吧? 她叫他阿越,这人是…… 周瑾言脸一白,眼前这人,莫非是大周的皇帝? 叶笙这才注意到房间内还有人,她莫名有些心虚,她从秦越身上下来,却被秦越搂得更紧。 周瑾言眼神黯淡,低着头便退了下去,在经过秦越身边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 那个眼神,实在太过可怕。 周瑾言离开之后,秦越才将叶笙放了下来。 秦越故意板着脸,放在叶笙间的手收紧了力道,“看来阿笙在这里,过得也很惬意。” “诶?你这话啥意思呢?”叶笙一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你不准备告诉我,刚才那个人是谁?”秦越眯了眯眼睛,鹰眸里充了危险。 叶笙摸了摸鼻子,拉着秦越在一旁坐下,献殷勤似的给秦越倒了杯茶,又一脸心疼的摸着他是风霜的脸,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沙尘,一边说道,“不说这些了,倒是你,怎么会突然来?你这么突然跑过来,盛京怎么办呢?” 秦越拉住叶笙的手,“阿笙,你在扯开话题吗?” 秦越目不斜视的看着叶笙,那眼神里面的探究容不得叶笙躲避。 叶笙本就有点心虚,颇有一种在外出差叫了陪酒女的心虚,当然她的心和灵魂还有体都是无比干净的,但是她将人留下来,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叫周瑾言,是北真耶律华送过来的人,同一批送过来的还有三个呢……”叶笙半蹲着,趴在秦越的膝盖上,仰头看着秦越,像极了讨主人高兴的小狗。 秦越看着这样的叶笙,几乎也是没了脾气,不过,他不在身边,阿笙就敢这样和别的男人这样亲近。 秦越还是觉得生气,“耶律华送,你就收?阿笙,你不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我知道啊,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耶律华想做什么而已!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我可想你了,真的,不信你摸摸?”叶笙抓着秦越的手就往自己的部贴,那一脸没脸没皮的样子,让秦越彻底没了脾气。 秦越摇摇头,无奈一笑,轻轻的谈了谈叶笙的额头,“你啊。” “你可信了?可觉到我的心跳正在因为你而炙热的跳动着?阿越,能在这里看到你,我好高兴啊。”叶笙将头埋在秦越的膝盖之中蹭了蹭,一脸的足。 秦越回自己的手,将叶笙拉了起来,随即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 叶笙顺势就坐在了秦越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来看看你是否需要我。”秦越脸上有几分羞赫,那对叶笙不信任的原因,他也不敢说出口,临行前李源的话可还在耳边。 想起这一路上八百里加急赶来,原本初心是因为叶笙身边有了别的男人而不放心,可如今见到了叶笙,似乎什么也不重要了。 他觉得,只要怀中的人还好好的,便比一切都重要。 “你离开了盛京,盛京谁人坐镇?”叶笙勾着他的脖子,头轻轻的靠在秦越的肩膀之上,此时此刻,她不想去担心盛京稳不稳,她只只知道,秦越在自己的身边。 这段时间下来,自己的确也是累了。 叶笙靠在秦越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悉的味道,只觉得十分的安心。 “小九在。”秦越笑了,轻轻搂住了叶笙。 “你把小九喊回去了?噗嗤,你该不会是听说了这里什么言蜚语,就跑来见我吧?”叶笙笑了,可以想象小九那厮十分憋屈又无奈的样子。 小九向来不喜处理这些政事,如今被迫接管盛京,应该会很无奈吧? “当真没有,我只是想你了,阿笙,我们好久没见面了。”秦越真的只是想她了,想到入骨,想到茶饭不思。 他头一次知道,对一个人的想念,可以到这样的地步。 他真的再也不想和阿笙分开,一天都不想。 那种见不到一个人,总会有些心神恍惚的觉,做着什么事情,眼前就会突然浮现那个人的模样。 吃什么东西,都会想要她也一同试一试…… 这种觉,很是磨人。 “那你这次能待多久?”叶笙笑了,从秦越的肩窝之中抬起头来。 “你这里何时能结束?我倒是觉得不必和耶律华再拖延,虽说不必再增加过多的伤亡,但也的确没必要在耶律华太多考虑时间,如今,我方才是优势。”秦越也知道不可以离开盛京太久,但是这次来了,自然是想和叶笙一起回京的。 所以自然是将北真这边的事情尽快处理好了,一起回去,是最理想的。 “我也这么想,我倒没想打到北真首都去,首先他们必然会奋力抵抗,到时候虽然我们军火厉害许多,但也一定会有伤亡,急了他们也没必要,所以我想要的,是耶律华去国号,大周授予北真王的称号,将北真首都及周围十城留给北真,这个条件,你觉得如何?”叶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个考虑是她觉得最好的选择,实在没必要再强行攻入皇城了。 说实话,叶笙毕竟是现代人,她不惧怕战争,却对战争十分疲倦,看着那些一个个离失所的家庭,她的心里并不好受。 可是,在战争之中,在两国战之中,不允许有善良。 叶笙着自己硬起心肠,才能坚持道现在,而如今,她不想继续再打了。 秦越点了点头,对叶笙的话自然是无条件同意和支持的。 “的确,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倒也没必要让北真一片土地都无,你这般的提议就很好,可已经跟北真王提过了?” “大概表达过,但没有明确说过。”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