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本的主人,既没有赶他走,也没有强迫他做些什么。 封如故有限的思维,让他以极快的速度,自居为了这间房屋的主人。 封如故睡了醒,醒了睡,不觉无聊,很是快活。 他好像自从出生开始就没有这样心静过。 至于与他同住的人,封如故至今对他一无所知。 他是个很静的人,只是远远陪着他,生怕惊吓到他,只偶尔在自己睡觉间隙间,朦胧醒来时,会在边看到他的脸,静静地捧着书,守着自己。 第一次瞧见时,封如故还疑心是在做梦,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摸。 那人身子一动,看样子是想躲,终究是忍住了没躲。 一张白净面皮,在封如故的抚摸下渐渐涨得通红。 封如故颇觉趣味,因为他并没有用力。 那人在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抬起手来,想要握住封如故的手时,封如故却已失去了兴趣,伸手了一下他耳垂上的红痣后,一翻身,继续了他的睡眠大业。 封如故现在格外喜睡觉,一能睡上□□个时辰。 睡觉时,他能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成长和充盈。 在短暂的醒着的时光里,他喜趴在窗边,端看窗外云卷之态。 某,雨。 封如故趴在窗户边,懒洋洋地看着窗外。 那人又在尝试同自己搭话:“义父喜看雨吗?” 封如故撇了撇嘴。 他模模糊糊地想,下雨有什么好,每到落雨,过了气,身上会疼。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