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门主可听见了吗?他说不知,便是不知。”萧思汝转向文润津,客气地一拱手,“请文门主自重。” 文润津倒也没怎么刁难,讨了些口上便宜,便住了口。 谁人不知,封如故待他这两个徒儿,是如何的刻薄寡恩? 这两名徒儿近些年来走南闯北,变着法子赚取银钱,便是供封如故挥霍的。 到现在为止,没人见他们用过归墟剑法,没人见他们从封如故那里学得一丝半点的本事,名字倒是被封如故连名带姓、随口改作了酒名,简直是把这两名大好青年当做杂役驱使。 在文润津看来,这几乎等同于羞辱了。 文润津自问,若是自己遭此对待,抓到封如故的把柄,绝不会替封如故掩饰。 若说他这两徒弟有多真心实意地他、敬他,以至于敢替他瞒下这滔天大罪,文润津自是不信。 因此,他只需将众人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引走便罢。 话说多了,反倒显得他文润津刁难人。 罗浮回答完毕后,眼前一阵阵发着黑,一时间觉得这世界上,只有落久是真实的了。 因此他更用力地捏紧桑落久发冷的手掌,轻声唤身边人的名字:“落久……” 桑落久攥紧手,背脊绷紧,一时也忘了要装柔弱的事情。 所幸,他的师兄如今神思混,未曾注意到他此刻的异常。 桑落久在极力思考,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以及有无应对之策。 但桑落久愈想,身体抖得愈厉害。 起初,桑落久认为,师父不肯授他们剑法,只是单纯因为他看不上他们的资质。 桑落久没觉得受辱,相反,他喜这样傲然的师父。 如师父这般的人,就该狂傲一生。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