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十九章 男女之间的鱼水之确实舒服,但是再舒服的事做多了也会腻。 连续一个月夜夜荒无度,透做的有点厌烦了,而且长期的频繁逐渐影响到了她第二天的做事的力和效率,于是第二个月透只准般若两天做一次。月底步入冬季后,更是强硬的要求只可以四天做一次。 这样的结果就是般若变得格外珍惜翻云覆雨的时间段,做的格外卖力,而且平时变得更加粘人了,动不动就朝着她撒娇,试图讨得一点甜头。 就如之前所说,一件事情经历多了就会变得厌烦,透实在是被烦的不行的时候忍不住冷着声音对抱着她的的少年说?:“般若,你再这么人,妨碍我做事,以后就七天做一次。” 般若哪怕再怎么心有怨言也不敢不听,因为他怕更加惹她生气。所以他只能强行忍住自己心里澎湃饥渴的望,站在里女人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她。 终于有了一点私人空间后,透的内心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大口气,瞬间觉得周围冰凉的空气都清新朗了起来。 她本就不是热情笼络喜群聚的格,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孤僻冷漠的。般若那毫无间隙的纠简直让她透不过气,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甚至忍不住生出了消除契约将人赶走的想法。 但愿之后般若的行为能收敛点吧。 又过了一个月,某一天醒来,透发现窗外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她预计过几天大概就要下雪了,于是赶紧起穿好衣服去树林准备了更多的木头堆在了屋内。 看着短短叁个月,屋内就大大小小的堆放了不少药材、粮食、果干、干、皮草、干柴,衣柜里也放了厚的薄的各种衣服被褥,原本还觉得宽阔的房屋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了起来。 明年开了就再建一个柴房吧和药房吧,然后就是在岸上扩建一块菜地出来种些好养活的菜,白菜萝卜这类的就不错,以后技术练好了大概还能种一些水果,那样就不用大老远的跑进林中摘野果子了。 透披着一条红狐裘外套走出树屋,小心谨慎的走下打了霜的木质阶梯,来到了最底层的宽阔廊道上,扶着栏杆望着湖面洁白树木枯槁的灰白风景,呼出了一口暖暖白气。 红狐裘是她从某天前往京城来回时路上时,偶然遇到的一只正在吃人的狐妖的身上拔下来,给妖怪工匠给了点报酬做成的,不仅够宽够大,还足够保暖,是入冬以来她最喜穿的。 身后传来木屐磕碰在地板上的声音,透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的人是谁,等行走的声音停止,她轻轻开口说道:“衣柜里有条火鼠裘做的和服,是给你准备的,天凉了,别再穿那么短的衣服了,看着都冷。” 火鼠裘和服的制作是与红狐裘同一批,也是她找那位妖怪工匠做的,准确的来说是工匠手艺人妖怪,几乎什么都会做,手艺十分湛,因为透曾在他子生命危难之时出手相救,所以答应她只要她带着材料,无论什么只要他做的出来他就做。 后来之所以给报酬是因为他的子生了个双胞胎,透体谅他养家糊口的辛苦,主动提出支付报酬,但是透自己也不是个有钱人,所以大多数给的都是打猎到的兽和皮,以及好吃的野果子。 因为手艺太好,经常被人或者妖怪找上门、被威胁,所以他们经常搬家,为了能让透需要的时候联系上他,甚至给了鸣蝉方便她寻找他们一家的踪迹,也正是因为如此,透找他做东西也是列出名单一次做一堆。 他们一家是透难得遇到的心地纯良的妖怪,因此她曾破天荒的问他们要不要来她居住的深林里,她可以保他们一家平安。然而那只妖怪拒绝了,他说他能看得出她是个独来独往的子,所以不想过多打扰她,有了她给的那些符咒,足够他们一家躲避危险。 于是,她难得的一次发自内心的的善意就这么不了了之。 身后半天没有传来般若的回答,透忍不住回头看,只见金发少年正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那漂亮的脸蛋上落了泪痕,见她回头,般若带着哭腔的说:“请透大人不要讨厌般若。” “……”透觉得般若可能有病,瘾成疾,是大病。而她是个生理正常的人,不可能跟着他犯病,除非她想非常窝囊的死在上。 她就看着般若在那泪,面上毫无波澜,眼底古井无波,连呼都没有过,冷漠神情让原本觉不到气候冷暖的妖怪般若突然觉得心底发凉发寒。 初冬的冷不及她一个漠然无物的眼神,般若觉得他现在连呼都是困难的。 不要……不要这样看着他,不要抛弃他! 在他快要将心底的话喊出来时,对面的女人终于再次开口:“哭够了?”,他这才发现,眼眶里已经不出泪珠,脸上只有干涸瑟瑟的狈泪痕。 “下次别哭了,那个东西对我来说没用,你就算哭瞎了眼我都不会有任何心软,甚至会觉得更加烦躁。” 一字一句仿佛锐利的剑刃般将他的心穿的血模糊,直到他听到她说出:“不想我心烦到把你赶走,就适当些,有些时候东西死死的捏在手里并不会牢牢抓住,反而会从指中失。希望你能明白。” “是,我知道了……” 若非你如斯,他怎会这般卑微,这到底是谁害得! 妖怪终究是妖怪,嗜血、偏执、狂……体内的血因情绪而沸腾,本就是因人类嫉妒与憎恨而生的妖怪,怎么可能完全制得了自己的本乖乖委曲求全呢。 转身走上阶梯的女人没有看到少年隐藏在金发下癫狂颤抖猩红眼眸。 吃掉她,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血,连一头发丝都不要放过……一点一点全部吃进肚子里,这样……是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呐,透大人,你在曾在我狈至极,绝望无比的时候给予我光亮,将我拉出深渊,我回赠你我全部的意……你会原谅般若的,对不对? 般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将所有动不安的气息了下去,拍了拍脸颊,带着乖巧甜美的笑意跟着上楼回屋。 暂时还不可以,他与透大人的实力差距如同一个天一个地,得找机会,他得慢慢的、耐心的等待机会出现。 ……………… 叁天后的夜里,气温骤降,天空开始下雪,仅仅一个晚上湖面就结了一层冰,开门看着皑皑白雪的景,透觉得自己的生理需求还能再憋一憋,她全身心的在抗拒大雪天的跑进树林里。 太冷了,用红狐裘裹得密不透风,她甚至都不想打开门。 大意了,当初让工匠做狐裘的时候因为材料不够所以就没做绒衣,她以为能凭着狐裘扛过整个冬天,但万万没想到能冷场这样,而她同样没想到自己能怕冷怕成这样。 屋里的干柴和木头并不够她一直呆在屋里不出去,快用完的时候还得出去。 嗯……那就等用完的时候再出去捡吧,说不定那个时候不这么冷了呢。 透在心里逃避现实的这般想着,并且果断的退回了屋里,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因为火台里烧着干柴,台子上方吊着一口铁锅,锅里煮着汤粥,所以就算室外再冷屋内的小窗也是开着的,方便透气通风。 索树屋各个角落全贴着供暖符咒,还有火堆燃烧着,屋内温度堪称温暖到就算穿薄薄的一件单衣都不会冷。 透将红狐裘下来抖了抖,仔细的挂在衣柜旁边的树枝衣架上,路过在地铺里睡的般若时,她特意放轻了脚步。 般若的地铺是靠在她的边的,她曾问他要不要在做一个拼起来,但是般若说他睡不惯这样的,所以就这么算了,把原本的浪垫挪到了一边,给他腾出位置。 而透的这个,除了睡觉以外,从不做任何事,时也不准,甚至在做的时候不允许般若带着她靠近,为的就是不让身体上的体有半点沾到铺上。因为铺就这么冬夏两套,洗了不会立马就干,而且是她废了很多心思去收集材料做的,洗多了会旧的很快,所以她特别惜。 透走到吊锅旁边,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粥,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就把吊锅取下来放到一旁的空心木墩上,再了两个干木头让火生的旺些。 她不像般若那样可以不吃东西,入冬后虽然活动力减少,食物可以少吃,却不能不吃,尤其是还要应付旺盛的般若憋了四天才能做一次的事,她不想做到中途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然后被般若有机可乘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着继续做。 这就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稍微羡慕一下般若身为妖怪的身份。 啊啊……这才入冬的第二月,她就想着冬天快点结束,之后两个月该怎么熬啊。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