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受邀参加明晚市政厅的一个宴会,所以此刻在家挑选着明天的礼服。 她站在衣帽间里,手指在墙壁上镶嵌的屏幕上缓缓滑动。这是隋清宴怕她衣服太多不好找,特意给她在衣帽间装了一个收纳查找系统。她挑了半天终于决定好她想要的衣服,点了一下,房间内最里的衣柜墙上一扇门缓缓打开。她走了过去,取出了那条裙子。也是在这时,她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放着一个令人眼的盒子。她隐约记得,那是她和隋清宴在德帕城第一次参加宴会之前,隋清宴多买的一件礼服。 她有些好奇,于是将原本的裙子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发现正是他们那天看的第一条裙子“深海美人鱼”。 当时她因为自己不太适应背出现在公众场合,所以作罢。没想到隋清宴居然将它买了回来。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她努力想了想。 哦,他说:“买回去在家穿。” 谁在家里穿这种礼服,这人明显就是好! 时然又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条裙子,还是觉得十分致漂亮。她抬头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隋清宴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隋清宴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很是安静。窗帘被拉了大半,只出一小块让黄昏的光线从外溢进来。窗户并未完全合上,微风吹拂着窗帘轻柔地飘动,静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屋子。 他立在原地没有动,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不动声地关上了卧室门。下一秒,两只细白的手臂就从他身后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低头,慢慢地抚上她的手臂,指尖在肌肤上来回地摩挲:“给我准备了惊喜?” 他刚刚听到她偷偷摸摸的脚步声,坠着硬物的清脆声响,应该是哪条裙子上镶了钻石。 时然手指在他衣扣上拨:“不是惊喜,是惊吓。” “嗯?” “我今天,是要向你坦白一个秘密。”她将脸颊靠在他肩膀上,“你不要被吓到哦?” 他边带了点笑意:“你说。” “其实,你的子我,真实身份是条美人鱼。”时然演得入戏,“我在人间玩够了,很快就要回到海里去了。” 他挑眉:“哦?” 他转过身,果然看见她穿着一条闪闪发亮的裙子。他想起来那是在德帕城买的。她漂亮的背线条被勾勒得一览无余,乌黑的长发垂在光滑白皙的脊背上,看起来确实有那么几分美人鱼的意味。 隋清宴垂眸欣赏眼前的美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俯身吻她,含着她的瓣轻笑:“你说你是美人鱼,可你还是人类的双腿,你的尾巴呢?” “嗯……这个……”时然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尾巴它……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变回来。”她灵机一动,想起最近看的电影,“雌的美人鱼只要获得心的人的,那么双腿马上就会变成尾巴,这样就可以回到海里了。” “所以,如果想留下我,那么我们就不能再这样那样了。”时然眨了眨眼睛。 其实她这么说,是偷偷暗示他最近有点不知节制,希望他能好好反省一下。 “那我们的小美人鱼想回到海里去吗?”隋清宴笑。 “想呀!所以你更要想方设法留住我、讨好我。” 隋清宴“唔”了一声,慢悠悠地开口:“你的老公,是一个非常你的人。” 时然不明所以:“嗯?” “所以如果小美人鱼的愿望是想回到海里去,那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帮助你。” 时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抵在墙边。他吻着她的耳侧轻笑:“想要多少?” 她半边身体都软了:“什么?” “不是说变回尾巴需要?”隋清宴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腿间带。 时然撇嘴:“我劝你想清楚了,你就不怕我把你榨干?小美人鱼很凶的哦。” 隋清宴低笑:“求之不得。” 然而时然只能在嘴上嘴硬。她被隋清宴又摸又地很快软成一滩水,止不住地。隋清宴伸手摸到她腿间,声调微微上扬:“小美人鱼怎么还不穿内?” 时然想说是裙子布料实在太贴身了,侧内的形状都被紧紧勾勒出来,所以她为了欣赏就干脆先掉,想着以后同样买两条深海布料的内,这样方便一点。没想到一来二去,就忘了这件事。 但她仍在嘴硬:“当然是为了变回人鱼!你见过鱼尾巴穿内的吗?” “嗯,有道理。”隋清宴手指摸到那两片软的花瓣,昨天它们才被他狠狠蹂躏过,可今天就恢复了原样,紧紧地闭合着,勾引人去采摘。 他挑开那条细的,伸手进去。 时然全身上下早就被他摸得一清二楚了。他指尖轻车路地挑逗,又又捻,没一会手上就全是她淋淋的水。 她止不住地,小腹酸涩,腿间酥麻一片,呜咽间被他的手指送上高,歪在他怀里轻颤。 隋清宴回手,干脆利落地解开带。金属搭扣声清脆地响起,他低头含着她的轻声问:“就在这里好不好?” 时然糊着点头,被他转了过去面对着墙,被他往后一扯。她不得不扶住了墙保持平稳,结果就是被摆成微微撅股的姿势,把自己送到了他面前。 隋清宴把她的裙子提起来堆在间,出白软的两片瓣。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的景着实人,光滑的脊背,漂亮的线,除了看不到她的脸有些遗憾,其余简直是视觉盛宴。 他温柔提醒:“扶好。” 然后强势地了进来。 隋清宴慢慢往里抵,受着小正一点点吃自己的器。刚刚经历过高的热情地绞了上来。他缓慢了两下,确认她适应了,在她的息声中整撞到了底。 时然叫出声,眼前都蒙一片。被完全撑的觉让她又麻又涨,得不行,快噼里啪啦地顺着结合处在身体内窜,随后在脑海里炸成烟花。 隋清宴边也溢出息,被夹得后都发麻,抬往她深处连续不断地发力狠撞。撞得她浑身泛粉,脊背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伸出右手覆在她扶墙的右手手背上,缓缓将手指挤进她的指,随后紧紧扣住。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环不经意地碰撞,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像是心跳的漾,又像是坚固承诺的回音。 他低头去吻她的背,手指绕到她前扯下裙子的抹,伸手了上去,软的手极佳,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在他手里晃,像是跳跃的小白兔,可又可口。 “……轻点呀……”时然贴着墙壁不住地,身体被他撞得不住得颤,“呜……呜……嗯……太深了……别、别……呜……” 硬的器将两片花瓣几乎撑到极限,颤抖着含着茎,不断有黏腻的体随着他的撤出被带了出来,一点点往下滴,但很快又被他凶狠捣进去的动作撞散成白沫,飞散在空中。的水声连绵不绝,听起来情极了。 “然然真的是海里的小美人鱼。”他俯身吻她的耳垂,沙哑地,“不然水怎么这么多?” 时然早就魂飞天外,趴在墙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的的每一寸褶皱好像都被硬的器完全撑开,脆弱地随着他的进出被碾着摩擦,升腾起无数细小而热烈的快意,顺着小腹一路往头顶冲去,刺得她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太长了,回回都能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轻易地撞到底,撞在那一块脆弱的软上,牵动着她全身的神经,迫着那隐秘深处的脆弱壶口克制不住地一波波地出水,水淋淋地浇在他的器上。 “呜……嗯……别……太深了……不要……”她下意识地伸手到背后,试图去推开他,没想到反被他抓住手,往两个人的结合处摸去。 他吻着她颈侧白皙的皮肤,暧昧地咬,低声调笑她:“你来摸摸看,看看是谁咬着我不放?” 时然呜咽一声,急忙回手不再理他。 天渐晚,窗帘随着凉风细细地飘起又垂下,隐隐绰绰地遮住了室的光。如果有人此时从窗内往卧室看去,就能看见一个近乎赤的女人,被衣装整齐的高挑男人抵在墙边从背后狠狠地。她扶着墙壁,背吃不住力地不断地往下塌,却反倒使得股撅得更起,凹出人的曲线,软的随着起伏的动作不住地晃,不时地被男人握住肆意捏。漾着海波的裙子从间堆迭着垂下,镶嵌的碎钻折着七彩的光,真像是哪条误入岸上的小美人鱼,被觊觎她已久的男人抓起来关在家里圈养。 腿间最私密的部位被凶狠地侵占,来来回回地顶,时然腹酸得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想把那作的东西排出去,却在黏腻息声中下意识地夹得更紧。柔软的热情地舔咬着茎,从顶端到部,一寸寸地着裹紧,软随着她的呼不住地夹,勾引着男人越发重地顶撞,息声也越发畅快起来。 “真乖。”他搂着她的,往深处顶,被得背都麻了一片,息着咬住她的耳垂,“……小美人鱼想要多少?老公全都给你,好不好?” “咕叽咕叽”的拍打声持续不断地响,她的股不断地撞上他肌结实的腹部,白的被拍打得绯红一片。 “嗯……呜……呜……不、不……”她眼神都涣散起来,又软又媚地哭,“别……呜……太重……了……要……坏……了……求求你……” 她全身都紧绷起来,隋清宴知道她快到了,掰过她的脸,亲她的,勾出她的舌尖又舔又,时然“呜呜”地哭,嘴巴合不上,口水被亲得止不住地从嘴边下来。 他下身同时发力去顶,器破开早就被捣得滑黏腻的软,直直地戳到深处的口,然后只退开一点点就又狠撞上去。时然本就是强弩之末,被这么快频率地狠顶花心,本受不了,手指在他的上几乎快掐出红印,眼前一片白光,呻声全被他进嘴里,呜呜咽咽着浑身紧绷,颤抖着到了高。 深埋的器被兜头浇了一大股,源源不断地淋在顶端的小口上,不自觉疯狂地绞缩,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去住这带给她无限快的器。 隋清宴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绞夹得停下来,闭眼息着缓了缓的望,随即轻拍着她的脊背,随着她小声的泣声,缓慢温柔地着,水被得咕叽咕叽地响,他舔着她的耳朵,低声细语地哄她。 “是不是还是做人类比较好?”他哑声低着哄,手指摩挲着她的,“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时然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长睫还沾着晶亮亮的泪水,脸颊到眼尾全是情的红,看起来清纯又惑。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抵着高后又软又的,又开始送起来。 时然在体力方面完全不是隋清宴的对手,眼看外面天都暗了,隋清宴仍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只觉得还没把他榨出来自己就快要被榨干了。 她腿软得都站不住,被抵在墙边又动弹不得,全靠墙壁和隋清宴扶着她,才让她不至于瘫下去。 “嗯……呜……”她的喉间发出甜腻又勾人的呻,随着他的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回响在房间里,听起来让人热血沸腾。她眼神都涣散起来,身体却依旧条件反地做出着反应,乖巧地舔勾着那器,结合处淋淋的全是水,洒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鲜可口的小美人鱼被彻底地软,无力地哭着受着他凶狠的动作。 “马上就好了,听话,再坚持一下。”他温柔地哄着她,下身动作却强硬得不行,又重又急往最里狠撞,把她出口的呻全部捣得破碎不堪,尾音软绵绵地坠在他耳边。 又重几十下,得时然哭得更惨,隋清宴也不再忍,部发力往她最深处顶,直到抵到最深处的软,还有口那一条窄窄的细。她条件反地“呜”了一声,又高了,水不自觉地缩紧,像是有千万张软舌舔着,从顶端一直到部,像是要榨出他的一样挤着绞。隋清宴得不行,闭着眼咬了咬牙,痛痛快快地全了出来。 浓稠的从器顶端的小口出来,一波波地打在她深处的内壁上,时然被这么狠得止不住地呻,扭着想躲,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强硬地抵着往里。 他量一贯多,一股股地了许久才停下,完了他也不拔出来,埋在里面享受着软不自觉的裹绞,延长着的快。 意渐歇。 隋清宴平复了息,绵地吻着她的颈侧,把器从里出来。 花被撑到了极致,器出去一时还恢复不过来,浓稠的混合着透明的像被拔了子一样止不住地往外,黏腻的糊在腿心,一缕缕地打了裙子。 时然没了支撑就要往地上滑,隋清宴眼疾手快地捞住她,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温柔地又亲又哄。 裙子早就被糟蹋得不能看了,隋清宴替她解开扔在了地上,把他的小美人鱼抱起往浴室走去。 去浴室当然不会只是简单的洗澡,时然还没缓过来就又被硬起来的器进了绵软的里,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在浴缸里被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全身上下白里透粉,浴室的水汽蒸腾,连着她的眼睛也离起来,咬着他的肩膀委委屈屈地喊饿。 下班回来晚上还没吃饭呢! “嗯?”他一边深重地顶,一边低头吻她的额头低,“哪张小嘴饿?” 时然听他别有意味的话,不再开口喊饿,生怕他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荤话,然后借机更做得更过分。 隋清宴放缓了力度,手指摸着她的脸颊:“明天晚宴结束要不要我去接你?” 时然抱着他被颠得起伏:“不用……有车送我回来的。” 他去寻她的,绵地亲:“那我在家里等你。明天不要喝太多酒,晚上我们约好了要去看星雨的,嗯?” “嗯……”她离着应,“我记得的……这回你想许什么愿?” “我最大的愿望已经成真了。”他垂眸看着她,边漾出柔软的笑意,“时然仙女已经帮我实现了。” 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是他们相守一生的约定。 折腾许久,隋清宴最后终于尽兴了,放松关又当当地将她了个,得她小肚子都微微鼓起来,涨得呜呜地哭。 “不做了。”隋清宴微微息,“先去吃点饭。我马上让洲越送上来。” 他扯过花洒替她简单冲洗,看她腿心里糊得全是粘稠的,忍不住伸手去拨,又去亲她的耳垂,嗓音低哑:“怎么还没变回尾巴?是不是老公得还不够多?” 时然早就忘了小美人鱼的设定了,谁知道他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于是连忙摇头:“……够多了够多了!不能再来了!是……是魔法失效了……” 他笑,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时然瘫在他怀里,恍惚间听到他极轻的声音: “这就说明,我的小美人鱼,命中注定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 然然:热衷于大开脑,但容易半途而废 小隋:老婆给的角一定要扮演好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