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寒冷,陛下和郑妃还是尽快品尝一下臣的这几样食物,特别是臭豆腐,臣颇为惶恐,还请陛下做好心理准备!”陈旭笑着走到吃饭的案桌前面。 “无妨,朕也想看看这闻起来奇臭无比,吃起来又奇香无比的臭豆腐到底是何种味道!”秦始皇重新陪着郑妃坐下,脸都是期待之。 不过等陈旭揭开放着油炸臭豆腐的盘子上的盖子的时候,一股浓郁的味道散发出来,秦始皇的脸皮明显瞬间就扭曲了,而且还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屏住了呼。 而周围服侍的女和内侍也都脸大变,一个个偷偷的低着头用袖子掩住口鼻。 陈旭赶紧把盖子盖上,干笑着说:“陛下,此物乃是互生之气,茶叶有三味,润五脏、和五行、滋润神魂,这臭豆腐有调肠胃、通元气、可以刺谷神,对于郑妃这种食不振的病症有很好的效果;身体为,所以我们在饮食上要有酸甜苦辣咸五味调和,气才升;神魂为,必须用香臭两味调和,气才聚;神清才能气,魂安才会康健,俗语云: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非是兰花不香,而是我们的神魂被蒙蔽了而已。郑妃久食中的清淡香甜的膳食,使得神魂不振,如若吃几块这种臭豆腐,说不定就会好一些!” 陈旭嘴胡谄一番,秦始皇竟然脸上神大动,忍不住点头说:“原来如此,朕平也觉有时候饭食有些难以下咽,非是膳食不香,而是神魂不振,看来膳食必须七味俱全才好,清河侯勿用盖上,朕要立刻吃一块!” 秦始皇说完之后拿起筷子,直接夹起一块沾了酱料的臭豆腐放进嘴里,只是咀嚼一下瞬间脸上神情舒展开来。 “美味,果然是神奇的美味,入口香酥脆,浓香无比,妃也赶紧吃一块开开胃,或许很快就有食了!” “谢陛下!”郑妃一直看着秦始皇,听说之后也赶紧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送入口中,清瘦的脸颊上很快出笑容。 “果然如同陛下所说,这臭豆腐果然是一道神奇的食物,臣妾一下胃口好了很多!” 而郑妃也不像是说假话,一块吃完紧接着又吃了两三块。 “郑妃厌食太久,这臭豆腐还是少吃一些,这豆芽脆口,可以就着吃一些米面饭食,豆腐用香料腌制,鲜麻咸辣皆有,也可以少食一些!”陈旭站在旁边提醒说。 “多谢清河侯提醒!”郑妃言听计从,吩咐侍女盛来小半碗粟米饭,就着豆芽和豆腐,竟然很快就吃光了,而且吃完之后还喝了一碗羹汤才放下碗筷,脸上的气似乎好了很多。 “哈哈,朕也许久未曾吃过这么多饭食了,清河侯做的这些菜肴果然美味!”秦始皇不光吃掉了剩下的几块臭豆腐,而且也吃了一大碗饭,将炒的一盘豆芽吃的干干净净这才罢手。 “陛下如若吃,我便把这些菜肴的制作方法教会御膳房的御厨,以后每天都可以吃到,不过臣还要提醒一句,过犹不及,任何食物还请节制,一次不可多食!”陈旭拱手说。 “朕记下了,来人,赏清河侯万金,锦缎十匹!”秦始皇很兴奋。 “多谢陛下赏赐,眼下天寒地冻,陛下可以和郑妃饮一些清河佳酿助兴,既疏通血脉又有安魂之效,使得睡眠香甜!” “还有如此说法?”秦始皇愣了一下。 “是,清河佳酿乃山葡萄酿造,有益血脉通畅、增进食、消除疲劳、安稳睡眠等诸多功效,入睡前饮一二两,对身体大有裨益,长期饮用还能养颜护肤延年益寿……” “好好,原来清河佳酿还有这么多神奇的功效,朕未曾知晓也,来人,去取清河佳酿来,朕要与郑妃同饮!”秦始皇高兴的站起来。 “陛下切记,睡前半个时辰千万不要饮茶!”陈旭准备离开的时候再次提醒一句。 “这又是何解?”秦始皇问。 “茶乃提神醒脑之物,困乏之下饮茶可以让神魂清醒,因此睡前饮茶会睡卧不宁!” “原来如此,幸得清河侯今提醒,难怪前些子朕饮茶之后一直难以入眠,看来以后朕要睡前把喝茶的习惯改掉了!” “陛下说的是,茶虽好,但过犹不及,酒虽好,但也不可过量,过量则神,神则会失去理智和本,万事万物讲求一个度,既如天下之法,有度则为良法,无度则为恶法,良恶并无界限,只看这个度在何处?” 秦始皇的脸变得略微有些凝重,微微点头说:“清河侯说的不错,万法有度,方有裨益,朕记下了!” 两人谈话,扶苏和郑妃则在旁边仔细倾听,而房间里的诸多御厨、侍女、内侍等看着陈旭和始皇帝谈笑自若,一个个都惊恐至极,对眼前这个才十五岁便封侯的少年生出浓浓的惊异,恨不得扒开衣服……嗯,挖开脑袋看看里面藏着一个什么鬼,为何面对皇帝都不害怕。 取酒的内侍去而复返,七八个人小心翼翼的护送着一瓶清河佳酿过来。 这清河佳酿用的是瓷瓶盛装,致雪白的瓷瓶表面画着一串紫的葡萄,照样写着清河佳酿四个古篆,比之以前灰土的陶瓶看起来档次上升了百倍不止。 “陛下,清河佳酿取来了!”几个内侍小心翼翼的把酒瓶轻轻的放在案桌上。 “臣就不打扰陛下和郑妃享受天伦之乐,臣告退!”陈旭拱手行礼。 眼下两口子吃了,再一起喝点儿小红酒助兴,这天寒地冻也没啥娱乐活动,说不定一时兴起做点儿两口子正常该做的事情,自己继续留下来就有些煞风景了。 “今劳烦清河侯了,皇儿送清河侯回府!”秦始皇脸含笑的吩咐。 “是,父皇,清河侯请!”扶苏脸恭敬的送陈旭离开,走出门不远就听见后面传来秦始皇很高兴的声音:“吩咐下去,今朕要在郑妃处留宿……” “今多谢清河侯了!”把陈旭送到清河侯府外,扶苏下车之后恭恭敬敬给陈旭行礼。 “殿下勿用客气,郑妃身体有恙,乃是抑郁积累之症,非一朝一可以康复,殿下平还是要多加关心,陪她聊天说话,也可以安排女陪伴做一些轻微的运动,这样抑郁之气才能慢慢消解,光是通过饮食和汤药恐怕很难治!”陈旭回礼说。 “扶苏知道,但父皇在母妃处留宿,已经七八年不曾有过,平探视都屈指可数,所有扶苏特别谢侯爷今对父皇的劝说,如若没有侯爷,父皇也断然不会有如此的心意和改变,而这种事母妃从来都不敢提,害怕有争宠之嫌,加之母妃本来身体不好,积月累下来,这病症也是一甚过一,但今父皇恩宠,母妃定然心情舒畅,身体说不定也会很快好起来……” 这些话如若是别人,扶苏肯定一个字都不肯说,但他对陈旭今的做法是真正万分的,毕竟是涉及到父皇和母亲的极度私密的事情,为人子者不便谈论,但今天他却非常坦然的说了出来,而且态度恭敬而诚恳。 “这样吧,殿下随我进府,我教殿下一种简单而有益身心的小博戏,你学会之后带回皇,教会郑妃和一些女,平便陪伴她娱乐一下,或许对她病情会有所改善!” “多谢清河侯,如此最好!”扶苏动不已。 带着扶苏进府,然后找来虞无涯、英布和管事皇甫缺,支起麻将桌,并且把扶苏也请入座。 看着桌子带着各种稀奇古怪图案的雪白小瓷块,扶苏脸脑子的懵。 而在扶苏发呆之时,虞无涯英布和皇甫缺三人已经练的稀里哗啦一顿之后开始砌牌了。 陈旭站在扶苏身后,先挨着仔细把麻将牌的介绍了一遍,让扶苏学着虞无涯三人的样子砌牌,然后丢骰子,抓牌,一块一块在面前整齐的竖成一排。 “殿下,麻将规矩很简单,每人手上抓十三张牌,把这些条饼萬还有风牌都分门别类放在一起,按照大小顺序排列,这样看起来就会一目了然……” “一筒~” 陈旭给扶苏指点解释的时候,上手的英布打出一张。 “清河侯,我该怎么办?”陈旭一通讲解,扶苏大致清楚了牌面的意思,但该怎么打还是头浆糊,于是只能转头问陈旭。 “抓一张牌!”扶苏于是言听计从的抓起一张,是三条,陈旭看了一眼让他摆放在条的位置按顺序放好,然后把风打出去一张,“红中。”。 “杠~”对面的虞无涯高兴的摆出三张红中,然后伸出手说,“五钱!” 扶苏一脸懵,呆呆的看着陈旭:“五钱是何意?” “哦,啊~哈哈!”虞无涯也瞬间醒悟过来,笑着把手收回去说,“殿下不好意思,习惯了,我们平开杠加五钱,今便不要你出钱了!” “那如何行?即是博戏当然得有彩头。” 扶苏身为大秦大皇子,虽然平言行举止甚为严格和稳重,但博戏定然也并不少玩,因此一听之下便明白过来,在身上摸了几下发现今没带钱,于是把间的一块玉佩取下来递给虞无涯说,“扶苏就用这块玉佩抵五钱!” 看着这块通体雪白温润细腻如同羊脂一样的美玉,桌子人都有些愣神,虞无涯接过去看了一眼就揣进怀里说:“殿下真是言而有信之人,这玉佩就算五钱,等会儿殿下赢了我就还给你!” “好!”扶苏很高兴的点头,一桌子人继续摸牌打牌,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三圈之后,扶苏已经完全悉了麻将的大部分规则,不要陈旭指点也开始打的有模有样,不过他运气不好,已经又输出去一个玉佩和一个玉扳指。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