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上学的时候没少和同学之间相互练习,实习的的时候也没少给病人实,所以在他看来,周婉清的扭了,按摩几下很正常,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是周婉清就不行了,她名义上结过婚,是个寡妇娘们,实际上还是一个纯种的黄花大闺女,甚至连恋都没谈过,哪受得鸟男人触碰她的身体。 当陈洋强行把因为扭伤了,导致行动困难的她摆平在上之后,周婉清的脑子顿时就变成了一片空白,身体也好像是飞到了云端,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直到陈洋处理完毕,让她起来试试行不行的时候,周婉清还处于懵之中,就没听清陈洋说什么。 陈洋一脸无语,心说周婉清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懒,让你起来没听见啊,装什么装? “陈……陈洋,你给我治完了?” “是啊,没治完我让你起来干嘛。” “这……这么快?”下意识说完,周婉清就后悔了,嫌陈洋按摩太快,岂不是说明自己想让他多按一会儿,太难为情了,丢死个人! 陈洋直翻白眼,哥可是一出手就百万上下的男人,治一个小小的扭伤,还不是手拿把攥一样简单,几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干嘛要按半个小时,多累啊! 好吧,周婉清要是知道了陈洋心里的想法,一定又会说他是个大猪蹄子,真不知道这样的钢铁直男,以后会有谁看上他? 不管陈洋按摩的时间长短,效果还是岗岗的,周婉清一起来,就觉到了部明显的轻松,和刚才动都不能动的情况简直判若两人。 亲身体会之后周婉清才明白,陈洋的医术到底高明到了何种程度,刚才那么狠的扭伤,这小子几下子就搞定了,这要是到大城市开个医馆,还不赚翻了啊! 磨叽了好一阵子,周婉清这才想起来找陈洋的目的:“陈洋,你赶紧拿个主意吧,要是让媒体一直抹黑下去,让调查组一直调查下去,对咱们的南山农场可是大大的不利!” 周婉清可不知道侉子的死和陈洋有关系,但她知道这样下去对南山农场影响很大,所以必须马上展开公关,把影响降到最低。 “没关系,让他们调查吧,咱们脚歪不怕鞋正……咳咳,说错了,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好好调查清楚,也好还咱们南山农场一个清白。” 说实在的,陈洋还真不怎么害怕所谓的调查组,保险起见,侉子落水的时候他可是一指头都没动,只不过是利用灵煞漩涡,把小船掀翻了而已。 唯一可能有破绽的,就是侉子曾经被陈洋收拾过,又是掰手指,又是用水刑,好在陈洋当时多了个心眼,没有把侉子的手指掰断,水刑也只是让他痛苦,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因此,大致上说陈洋是不担心的,只要有关部门里没有传说中那种具有特殊能力的人,陈洋就不怕事情败。 “那……那也不能让那些人在咱们农场里又住又吃的,多恶心人啊?” 周婉清并不是小气的人,但是调查组里一些人的眼神实在恶心到她了,每次遇到他们,某些人就用饿似的目光盯着她看,而且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陈洋并不是万能的,周婉清没好意思说出口,他也就不知道,但陈洋也没打算当冤大头,任由所谓的调查组在自己农场里作威作福。 于是,陈洋一个电话就打给了王明哲,解决麻烦只是一个目的,主要还是想试探一下王明哲自己的态度。 在电话里,陈洋可没跟调查组客气,把周婉清的话做了加工,把调查组丑陋的嘴脸描述得淋漓尽致,问问王大佬到底管不管,大苍山还是不是我大华夏的天下? 王明哲本来还有些不太高兴,不就是住两天,吃你几顿饭吗,看你小子小气的,天下的调查组基本都是这个套路,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给自己打电话告状,实在有些不晓世故。 可是,等陈洋说完之后,王明哲就不吭声了。 以王明哲老狐狸的智慧,当然能听出来陈洋话里有水分。 不过,同样还是以他老狐狸的智慧,也听出了这里头的不寻常。 如果真是像白国庆找他谈的时候那样,表面上象征调查一下,给媒体一个代就可以了,调查组的表现本就不会是这样,最起码,这么搞已经是对南山农场很大的不尊重了。 尤其是陈洋还提到了调查组里有人曾经暗示,让南山农场方面表示表示。、 如果只是普通的表示,比如收点红包,或者拿点瓜果蔬菜之类,王明哲或许还会觉得很正常,毕竟水至清则无鱼,手里有了一点小权力,利用一下捞点油水无可厚非。 可是,暗示南山农场方面安排娱乐活动就不对劲了,谁不知道南山农场是在大苍山里,你让一个山里的农场安排娱乐活动,安排什么活动? 即使用股想,王明哲也知道某些人在暗示什么,他又不是没见过周婉清,知道那是一只什么样的尤物,不说别人,就是他这么大年纪了,看见周婉清也会有些心里长草,更别说某些底线还不如他的小年轻了。 看见美女,心里动动的很正常,毕竟异相天经地义。 可是,作为一个人,尤其还是有关部门的人,把心里的想法付诸实施就不行了。 这就是著名的那句话:允许有不文明的想法,不允许有不文明的行为,有什么龌龊搁在心里想想也就算了,一旦显出来,并且开始付诸行动,那就是天大的问题。 再说,王明哲什么阅历,通过陈洋的讲述,他已经清醒地意识到,白国庆那家伙很可能给他耍了一个花招。 欺上瞒下,奉违,这种行为比直接对抗还可恶,像王明哲这种掌控超强的大佬,坚决就不能允许这种下属存在!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