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他向自己道歉,心头所有不快都散了去。 头靠在他肩膀上:“不要紧,拿不回就拿不回吧,反正错不在我,我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一想到:他在这么大的风雪里,为了自己奔走,那颗心就柔软的一塌糊涂。 说好的摒弃从前所有,不只是说说而已。 “对了,你吃饭没有?” 男人没有出声。 时念猜到什么,冷冷瞪他一眼:“还没吃饭为什么不早说?” “你胃不好,这么饿着,不是胡闹吗?” 说着,还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慕晋北,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说出来,谁知道你想要什么!” “你这个闷葫芦,总是让我猜,我怎么猜?!” 她叉着瞪他,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河豚。 可又人。 慕晋北望着这样的她,脸上笑意扩大,长臂一扬,将人圈进怀里。 菲薄的重重吻上来:“现在我比较想吃你!” 房间里开着暖气,即便什么都不穿也不觉得冷。 那人修长如玉的手指灵像是灵活的蛇,在她身上盘旋游走。 所到之处,皆是火花。 时念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熊熊烈火上。 到处都是热腾腾的,蒸腾不已,她扭着身子,试图摆这热,却怎么也躲不开。 汗透棉质睡衣。 又觉得像是漂浮在海面上,被温柔的海草轻抚,温温柔柔的,四肢面骸里都是舒畅。 有汗珠涔涔滚落。 滴在她肩窝处,细白莹瓷的肌肤与墨的发在一起,从她口中逸出细微的轻。 “慕晋北……” “你还没吃饭……” 说这话的时候,嗓子绵软的不行,像是别人的。 极尽惑。 那人呼重,指腹在她锁骨上摩挲:“先吃你。” 时念双手抵着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行!” “你胃不好!” 好在,有电话进来。 时念听着嚣叫不已的手机,推他起来。 “这个点打电话来,一定有特别紧急的事,你赶紧接。” “我去给你做饭。” 男人喉结滚动,望着女人布红云的脸颊:“也好。” “吃比较有力气。” 灼热的视线扫过她的肩窝,笑的暧昧不明。 时念急忙起身,小跑着冲出房间。 妈呀! 她刚才在干什么?! 脸烫的厉害。 慕晋北望着时念匆匆逃走的身影,眸底闪过一抹幽深。 看了眼头柜上的手机,恶声恶气接起:“你最好有特别紧急的事!” 语气极度恶劣。 电话是苏青禾打来的。 自从被苏建国打过那一巴掌后,她清醒不少。 不再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公主。 每做一件事,都会和苏建国、汪晴商量。 这次照片的事,就是她在约一家杂志社编辑喝咖啡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了出去。 当时,她跟那名编辑说:照片是我本人,现在授权你用。 照片的事发酵之后,她矢口否认,说与她无关。 那名编辑已经被开除,全江城都在通缉她。 听着电话那端慕晋北暴戾的语气,她心虚发慌。 便还是咬牙着。 “晋北啊,是这样的,关于照片的事,我想过了,只要你跟我领了证,哪怕不对外公开我们的关系都行。” “你喜时念,就跟时念好好过你们的二人世界,我这个慕太太就当个隐形人。” 没办法,这几年,苏家一直在走下坡路。 二叔那个废物,空有一腔学问,就知道做科研,把好端端的家业败得都差不多了。 再这么下去,苏家就会破产。 这个时候,只有抓紧慕晋北,才能起死回生。 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了苏家,她不在乎跟时念共伺一夫。 慕晋北求不,原就一肚子怒火。 这会儿听到她的声音,更是怒火冲天。 “你配吗?” 丢下这三个字,匆匆挂断电话。 真不知道苏家人怎么想的? 想攀豪门,沈家、傅家不行吗? 再不济,不是还有霍靖庭? 扔下手机,深一口气,下心头怒火,去冲冷水。 ―――― 夜深深。 因为下着大雪的缘故,这个黑夜被照的宛如白昼。 苏青禾紧紧捏着手机,指关节泛着白。 面上尽是青灰。 “妈!慕晋北现在是怎么了?时念给他下了降头吗?” “为什么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我甚至愿意跟时念分享他,一起伺候他,不好吗?” “男人不是都想左拥右抱吗?” 她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汪晴就在旁边,两人间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对于慕晋北那般恶劣的语气,她十分想不通。 “六年前,你跟慕晋北谈恋那会儿,他就不是个主动的人。” “你们俩的关系,也是你和他约会的时候‘不小心’被记者‘偷拍’到,才公之于众,那会时念突然介入,他不是恨时念恨的厉害?” “说来也怪,这才几年,他就上时念了?” 她也想不通,一个连自己亲生骨都能冷漠对待的人,怎么会转变那么大? 苏青禾脸难看的要命,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来到母亲跟前,趴在她膝盖上。 “妈,你说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办?” “以后,我就跟上社会生活无缘了吗?” 汪晴摸着她的头发,叹息一声:“你先别着急,咱们再慢慢计议。” “不是还有那个孩子呢嘛!” “再说了,时念肚子里那个慕晋北还不知道呢,不如……想办法让他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种?” 苏青禾眼前一亮:“妈,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汪晴摇头:“好办法没有,倒是可以让你爷爷想想办法,他出的主意肯定比咱们靠谱。” “我明天就给他打电话。” 【作者有话说】 看文的小可们,过年好呀,还差25个“好看”就200啦,到时候会加更哟,期待ing...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