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a和施夜朝之间的纠葛施夜焰并没有多关心,但a的遭遇不能说和施夜焰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毕竟—— “说起来,我好像一直没有机会谢谢你。”a说道。 “谢我?” “当然,要不是焰少把我送到他身边,我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情?哪怕是被当做别人的替身,但只要他需要,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施夜焰不置可否,却隐约觉得她话中有话。“联系我的人是你?” a不承认也不否认,“你不问问我这几年怎么过来的吗?” “抱歉,我没兴趣知道。”施夜焰把话挑明:“你和evan的事我并不想参与,老实说送你到他那儿之初我确实有过利用你在他身边做眼线的想法,可惜我小看了你对他的情,所以早早的放弃了这个念头,有关后来你和他的恩恩怨怨,已经和我无关了。”他看了看腕表,一副很赶时间的姿态:“如果你有我想知道的情报,痛快些,你想要的我可以付给你。” a耸肩,故作叹息:“你还是原来那个你,一点都没变。”她神情一转,又是方才张扬美丽的那一面。“想知道顾落下落的人还真多呢,evan也在找她,这个女人对你们有那么重要吗?我是说——”她放慢语速,双臂环:“她对施夜朝这么重要,所以你这样做是不是为了报仇?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女人对付他,就像当初他用游月茹和你女儿对付你一样。” a最后那几句话说得异常慢,每个字都异常清晰,就像……故意在说给谁听。施夜焰眯眼,戒心骤然提起。“你在——” 下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原本紧闭的包间门蓦地被人一脚踹开,瞬间涌进来数人把唯一的出入口挡住。 那几个人施夜焰并不陌生,都常是施拓辰身边的人。 为首的男人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看见a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a显然也认得他,神情紧张的往施夜焰身后退了退。 男人很快镇定,视线定格在施夜焰脸上:“我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你。” 施夜焰刚有动作,门口那几人的手一致伸到西装内,为首男人还算客气,做了请的手势:“eric,跟我回去一趟,施先生有请。” 语气恭敬,姿态却是强硬,施夜焰抿,面沉如水,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若只是叫他回去,又怎会如此大动干戈? 施夜焰前脚踏出包间,男人的视线立即甩向a,思忖片刻,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低于了几句,随后挂断,冲a同样扬起了手:“既然如此,不如一道回施家见见施先生。” a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那几个强壮的男人,苦笑道:“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 *** 就这样,原本任何人都以为已经死掉的a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施家,原本准备动身去坐落在加拿大东部的艾美基地检查rx-7生产情况的施夜朝得到消息,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多伦多。 此时的施家弥漫着异常抑的气氛,面对施拓辰无声的质问,施夜朝重重的扫了a几眼,“虽然她做过不可原谅的事,但毕竟是因我而起,又跟过我几年——” “没错,施先生,这一点他确实没有说谎。”a接过话去,看着施夜朝的眼神恨织。“他太清楚我对他的情,所以知道怎样对我才是最狠的惩罚,他不要我,让我离开他,已经是对我最残忍的事。” a也没说谎,她对施夜朝的情原本就不是秘密,如今即便她再克制,在场的人也能受得到她仍旧执着于他,但与过去不一样的是她情的转变:由生恨,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上不足为奇。 但她出现的时机与场合却十分微妙,加上已经一一摆出的各种证据,让施夜焰百口莫辩,一顶帽子就这样扣在了他头上。而施拓辰的态度分明是已经信了,他了解父亲,不是已经确信的事不会“请”他来对峙,加上a的言词分明承认自己与他暗中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就算是我做的,但a早就是施夜朝的人了这点人尽皆知!怎么可能会为我做事?” 施夜朝冷笑,“她有多恨我还用明说吗?别忘了最初她就是你身边的人。” 施夜焰再想反驳,施拓辰拍案而起,“alice,跟我过来。” 他把a带到书房,不知施拓辰从a口中到底听了什么,折回时怒不可遏,竟直直的来到施夜焰面前反手给了他一巴掌:“eric,你太让我失望了!对付了你哥哥之后呢,是否还要连带着一块儿来对付我!” 这一掌让从来都认为施拓辰偏心的施夜焰对他更加心冷,口中渐渐弥漫着铁锈的腥味,他抹了抹腥咸的嘴角,冷冷一笑:“所以呢,你想到怎么惩罚我了吗?” 施拓辰气急攻心,再度扬手,被纪翎拦下。施夜朝终于漠然的开了口:“不急,等找到顾落再说。”他来到施夜焰身前,眼底抑着愤怒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声道:“至少要让她知道,她了那么久的男人都对她做了什么。” 施夜焰不怒反笑,半天才一句赞赏:“evan,做得漂亮。” 他终于明白施夜朝会放过a的原因,如此栽赃陷害反咬他一口,确实,做得漂亮! ……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看明白了吗。。。。。大boss是顾尹。 明天要继续 ☆、第79章 入刻之入骨 第七十七章。 两兄弟以眼神无声对峙,施夜焰憎恨的眼神像要剜了他似的狠,施夜朝的脸也是紧绷着的。a在一旁暗自瞧着这一幕,不回想着,这两个男人最后一次动手是在多少年以前了。 a在施夜朝身边时间不短,看得出过去曾有很多次施夜朝对施夜焰都已手下留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没有真的做到赶尽杀绝。但是终于,终于到了现在这一天,因为顾落,他动了杀心。 “蒋叔。”施夜朝忽然开口,“你们赶到时,他们在做什么?” 被唤作蒋叔的人正是在施拓辰身边工作多年的男人,面有难,顿了顿才道:“在谈论顾小姐和你的事。” 他转述了当时他在门外所听到的,施夜朝觉得自己的太一一的跳着。 “虎鲨那件事我只告诉过你,柏玮在墨西哥出现过后我在调查的人就‘出意外’死了;有人在我车里安装炸弹那晚,我相信不是你亲手做的,但不代表没人会替你做,在停车场监视器上做手脚不代表我没办法查到小水那晚也在场!a几个月前回到加拿大最先见的人也不是我而是你,你和她暗中联系过多少次我不清楚,但她去迈阿密可不是第一次了!包括她前前后后在m国出现的每一次刚刚好你都在!刚、刚、好!” 施夜朝从72手里把那几张证据拿过来摔到施夜焰身上:“就算这些暂且不提,a和roy混在一起可是我亲眼所见,roy不是你的人?他是当初跟着你一起离开施家的人!能在那你最落魄的时候还跟在你身边的人出卖你的可能会有多大?还有更多针对我的事已经不想提了,你想对付我的动机我猜得到,我只想知道一件事,eric。”他上前两步,眸中透着凛冽的愤怒:“为什么把顾落扯进来?你利用谁都好,为什么连她都不放过?” 在众多确凿的证据面前,施夜焰只觉得可笑,若是站在局外,连他都不开始不相信自己了。施夜焰信手翻着这些足以让他死上百次的罪证,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眼望了a一眼。 a只字不言,但当施夜朝的视线看过来时,她又偏了头换做另外一种姿态,在两个男人的面前态度意味不明,暧昧不清。 “看来,到现在我还不承认的话就有点没意思了。”施夜焰冷笑,东西摔回给施夜朝,负气的承认。“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们一个你们都想听到的答案:原因很简单,这世界不是你施夜朝只手遮天的世界,不是什么东西你想要就一定会得到,你总要——失去点什么。别忘了我是你弟弟,你会的我也会,不下点狠手怎么对得起我头上顶着的姓氏?至于顾落,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是看看当你面对这样的情况时,你会做怎样的选择。” 施拓辰白了脸,施夜焰下颚微扬,一字一字说得清晰:“今时不同往,我多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但你应该知道我最想看到的是你陷入两难的那张脸,放弃现在在施家的一切,还是放弃你的女人?”施夜焰转而面向脸发白的施拓辰:“说实话你已经威胁不了我什么了,这里早已经没有属于我的东西。”说罢转身即走。 施夜朝脚步一错,侧身挡在他身前,内心的情绪几乎抑不住。72生怕两人动起手,但这种情况之下她手不得。施夜朝并没说一字,但一双琥珀瞳仁酝酿着巨大的戾气,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牙齿都要咬碎。“她还活着?” “怎么,你以为她已经死了吗?”施夜焰调侃。“这么重要的筹码,任谁都会小心握在手中的,但她是否重要,全在你一念之间,不用现在给我答案,我给你时间做衡量取舍。”他抬手拍了拍施夜朝的肩:“想清楚,对你来说什么重要,或者什么才是你不能割舍放弃的。” 施夜焰前脚离开,a后脚跟出去。 约莫半小时后,远在m国某人的电话响了,a轻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你真应该在场,看看他那张想杀人的表情。”她笑着,但笑声未消眼神却已转为黯淡的灰:“施夜朝终于也有今天,如果他选择你,我一点都不意外,别误会,我指的是选择放弃你。” 她顿了顿:“要和我赌一局吗?——顾落。” 电话那端沉静了许久才响起一个平静的声音,“不。” 接着,那边挂断了电话。 *** 手机刚刚被人从耳边拿走,顾落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俄顷,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来。 以顾落的角度,只看得到他一双皮鞋,但那人的眼神从进门那一刻就已经落在她身上。 “今天觉如何?” 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听到的一句询问,有人如实报告过,他倒是极意,然后打发了所有人出去,屋内只留他与她。 他提起脚跟向她走近,顾落垂着的眸子轻轻阖上。男人的气息越发靠近她,视线将她完整的扫过一遍,而后单膝蹲下,倾身过来。 顾落像是有知般偏头避开他的吻,男人顿了片刻,掰过她的脸强行吻住。 顾落睁开眼一脸怒容,偏偏头被他扣着无法再躲闪,就这样被强吻了去。男人极其有经验的掐住她的下颚让她的牙齿用不上力气以免自己再次被咬伤,丝毫不理会她的僵硬与抗拒。 自认为-绵的一吻结束,索尔仍然舍不得离开她的,一下下舔-舐着,嗓音微哑:“你的嘴是我尝过最美味的东西,和你接吻才是真的接吻。” 顾落双手双脚被缚,双手抓着椅子两侧扶手,因为太用力指甲深深陷入皮质内。索尔仿佛看不到她眼中的厌恶,神情依旧陶醉。 蓦地,索尔把她打横抱起来到里间,将她放在上,自己半撑着身子住她。顾落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一句话惊得汗竖起。 “三个月多月了,你的身体应该已经恢复了。”索尔单手在她小-腹上摩-挲,又来到她-线处似有若无的碰-触。“顾落,我想和你做点更亲-密的事,让你知道我有多喜你。” 顾落身子一僵,冷冷的瞪着他。“碰了我,可有想好你会付出的代价?” 索尔莞尔:“中国不是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他低头在她的肩头上印了一吻:“你会喜上我的,通常我征-服女人是先从上开始,只有你是例外。” 当索尔的手隔着衣料掬-握着她-前的一方绵-软时,顾落能做的只有用尽全身力气来躲避他,并且在他褪去衣衫防备松懈时弓起膝盖击向身为男人最脆弱的一处。 索尔的-望正跃跃试,此刻痛得白了脸,撑在上痛苦的咬牙。顾落只想离他远一点,甚至从上滚到了地板上。待索尔缓过疼痛,过来就要拎起她。 顾落哪里肯就范,-烈的反抗。“你能关得了我多久?一点儿不为自己留后路?” “怎么?还指望有人来救你?施夜朝吗?他最近将会忙得很,本没有时间来管你。” 她像一只泥鳅般灵活,索尔抓不稳她,索起身,一脚踏在她小腹上。“上次是我放他一马留他一命,但若有必要的话——” “你就只会用招?”顾落以冷笑打断他的狂妄:“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和他之间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们的关系不过是建立在利益至上,我们不会为了谁真的牺牲自己,他是他,我是我。” 顾落这么极力的撇清和施夜朝的关系更让索尔看明白他们的情,心中不免妒火中烧,就连棕的瞳仁里透出的目光也变得狠戾:“若真如此,为什么在你得知腹中的孩子没保住时,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类似绝望的东西?” 他脚下施力,冷眼注视着顾落因此蜷了身-子:“你在乎他,在乎这个孩子对吗?” 钻心的疼,毒一样涌进她的四肢百骸。“没有女人不在乎她的孩子,这是女人的天,但是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在乎孩子的父亲。” 轮到索尔冷笑,他移开脚,在她身边蹲下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起。“你真是这么想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那么,如果你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呢?你也会这么在乎这个孩子吗?” 顾落脸一白,“你、做、梦。” 索尔开她的衣服,触碰她身上还很明显的伤痕。“想必刚刚你也接到了消息,施夜焰给他出了个选择题,不如我们也来玩一玩,我同样给你一道选择题:怀我的孩子,或者……我通知他来救你,哦不,如果他知道你们的孩子还在,应该会不惜代价来讨人的吧?” 顾落知道,通知施夜朝来,最可能的结果只有一个:凶多吉少。 她沉默了好久,终于给了他回应:“我想见顾尹。” …… …… ☆、第80章 刻 之入骨 第七十八章。 顾落沉默了好久,终于给了他回应:“我想见顾尹。” 而索尔听了这话顿时就笑了,“要我提醒你现在是被我软着吗?不你是想见谁就能见谁的。”他把顾落重新抱回上,刚要倾身去强-吻就发现顾落的不对劲。 她双眉紧蹙,脸泛白,索尔一松手她的身子便立即侧过身去痛苦的蜷成一团,双手抱着头却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头又痛了?”索尔心一悬,立即叫人端来药喂她吃下。她这个样子他已经见过太多次,是脑部受创留下的后遗症。 服过药后,索尔没再碰她,等她头痛症状见轻时才靠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别反抗,我只是抱抱你,什么都不做。” 其实顾落没有力气再反抗,闭着眼别无选择的忍耐。索尔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只是不愿面对自己。“告诉我,我要怎样做才能得到你?你一定不相信,从你举着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对你兴趣了,后来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他轻叹,“相信我并不想用这种方式把你困在身边,但你拒绝我拒绝的太干脆,不这样你永远都不会看我一眼。” 在此之前,索尔为见她所制造的“偶遇”并不少,但无一例外都被顾落视若无睹,要么干脆掉头就走。她并非在躲避他,只是在她眼里连把他当做擦肩而过的路人都不愿,这个女人做事雷厉风行,以至于总给人一种时间不够用的错觉。 似乎他这番话并没有打动她,反而让她越发反的偏了头。索尔捏住她的下颚,“女人,你知不知道过分的抗拒对男人来说其实是一种-惑与挑衅,会-起男人变-态的征服-。” 顾落紧闭的双眼因这句话微微睁开,终于有了反应:“三个多月前我重伤在手术台上时,你是否在场?”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