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羞不已,只能努力放松身体,却不想身体越发紧绷。 周锐无奈,吻了上去,试图安抚她,见底下又淌出来,便趁机抬起林蔚的肢,将手指从花中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器抵在花口磨蹭了两下,便不受控制地冲了进去。 到底空旷了多年,器刚钻进花便被层层迭迭的褶皱所阻碍,艰涩难行。 “啊~痛痛痛!出去!”林蔚痛呼一声,便伸腿踹面前的男人,不想被对方紧紧住了双腿,动弹不得,只得狠狠地在周锐的背上抓了几道。 周锐见她痛得厉害,一时也不敢再随意动作,耐着子去吻她的,亲密地舌尖共舞。直到林蔚身体渐渐打开,他方才取下在背上如猫爪般挠的手按在枕头两侧,十指紧扣,然后身下狠狠贯穿,破开壁,一点点坚定地向内开拓。 “啊~”虽然还有些不适,但伴随着周锐不时落下的亲吻,林蔚又渐渐觉得不起,不耐地左右摇摆着身子。 “看来是我太慢了。”周锐太悉她的小动作,见状轻笑一声,按着她的肢狠狠起来。 硕大的器磨蹭着花上的褶皱,愣是不放过一处,进去又出来,曲曲折折的褶皱延展开又恢复,说不清的快从下身快速涌到大脑,让林蔚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回忆梦境。 那如同在海水被波浪翻卷过的觉,是这样悉,就像面前的青年渐渐与五年前青涩稚的少年融合在一起。 林蔚有些恍惚,伸手想去摸青年的脸。 “老师?这么不专心在想什么?此刻,无论老师在想谁,都只能是我的。” 周锐注意到了她的恍惚,不悦地用器往花内部狠狠地撞了一下,也不再忍耐,长的器飞快地着,外部的两颗蛋蛋?44拍打着的外部,发出令人羞的“啪啪啪”声。 似是撞到一处格外柔软的地方,林蔚绷紧身体突然疯狂大叫起来,受不了一般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单,很快密密麻麻的花如泉般涌而出,浇在器上,沿着两人合之处缓缓出,沾了单。 滚烫的体让周锐眼一麻,险些没有守住关,特别是刚刚高过的小正快速收缩着,让他越发停不下来,索随着子如狂风暴雨般起来。 “慢点~慢~啊~”林蔚伸手去拍周锐的肩膀却不想他就着那块死命顶,受不住地呻着,紧紧环抱住他,跟着他的节奏在望中沉浮。 而周锐紧紧贴着她的部,受着小的紧致和,飞快地尽没入,又立马拔出,器越涨越大,大到林蔚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戳穿了,底下花收缩也越发困难,只能急促息着。 滚烫的器越越快,小的花四处飞溅,两人相拥着,体温也越升越高。林蔚受不住再次出了,正想口气,却不想那器竟不知何时顶在了体内深处,她心下一慌,想要制止,却是来不及了。 蓄势筹谋的器狠狠入口,大刀阔斧地闯进了那已经许久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啊!” 随着她的尖叫,周锐便一鼓作气地将储存了许久的体一股股地进了那本该孕育新生命的地方。 滚烫的白浊烫的林蔚浑身一个灵,竟是再次了出来。 火辣辣的痛让林蔚止不住地息,汗水从额发间落下,待那器再次在体内涨大缓缓时,她来不及惊讶,早已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昏睡了过去。 “老师的体质退步了呀。” 周锐轻笑一声,亲了亲她的额头,身下的器却丝毫没有出来的打算,依然旁若无人地在花里着。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