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听了这个问题,登时大窘。 “子君,你这个观点是错误的,我这不是骗,我这是在说正事,你说你脑袋里在想什么事?把我这么正儿八经的事居然说成是骗,哎,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他一边说,手上还一边攻城略地,一只手袭击上面,一只手沿着背脊向下。 “你的手又在干什么?”楚子君浑身一哆嗦,严肃地斥道。 “在干它们该干的事。” “你……”楚子君真的无言以对了,为之气结。 宁凡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灼灼地看着她的眼睛,从未想过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不得不承认,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彻底让他丢盔卸甲,心神漾。 看着他心神的样子,她忍俊不地扑哧一笑:“不给你!” 宁凡大叫一声:“我受不了了,这里只有我和你,你叫天不灵,叫地不灵,不给也得给。” “哼,小心我去警察局告你非礼。” “老公非礼老婆,天经地义,警察也管不着我们的家事。” “谁是你老婆了,脸皮真厚。”楚子君娇嗔不已,但心里则像是吃了一样。 “你爸都答应了,而且还把嫁妆都给我了,你可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宁凡嘿嘿一笑,就像是一头大灰。 “那是他的主意,我可没有说同意。” “真的吗?” “那要看你的表现,况且我爸也说了若是你敢做什么坏事,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宁凡想起当在书房楚彦威胁他的时候,不哑然失笑。 “我可没答应他,况且我可不怕他的威胁。嘿嘿,有句古话叫做生米煮成饭,况且我连他岳父都喊了,若是不做出点什么事来,怎么对得起这声岳父啊。我是一个实在人,一定要言出必践,既然叫了岳父,那就要做女婿该做的事。” 听着他长篇大论的歪理,楚子君越发忍俊不,商场上的女强人在他这些歪理外面实在是没有辩驳的机会。 “怎么样,被我这些实在话说的心服口服了吧?” “谁心服口服,别臭美了。” “哎,心口不一。你大胆的承认,我又不会笑话你。” 宁凡直勾勾地看着她,见她没有抵触的情绪了,心中一动。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算是默认了。嘿嘿,我现在就言出必践——做女婿该做的事。” “啊,你干什么?”楚子君的惊呼声飘在了海面上。 夕下,黄褐的礁石上。 光从远处海天相接处投来,照在二人的身上,楚子君的美妙身体在光的承托下熠熠生辉,就像是传说中圣洁的圣女。 海水中倒映着她的美丽,令天地为之黯然失。 这一刻,这海天之间,她便是最美的存在,比夕下波光粼粼的海面更美,这份美渗透进宁凡的心田。 她咬紧了嘴,见识了宁凡的霸道与疯狂,他那只大手直接把她剥成了雪白的小绵羊。 宁凡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痴痴地看着她,炽烈的眼神几乎要冒出火焰了。 咕噜! 他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目光不愿移开分毫,只想把这美妙的身体烙印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看够没有!”楚子君娇嗔道。 “没有,一辈子也看不够。”楚子君意情地说。 “傻瓜。”楚子君少了一分娇羞,反而多了一份坦然,这一切都水到渠成,她心中没有不快,也没有影,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宁凡嘿嘿一笑:“我就是傻瓜,俗话说傻人有傻福,所以我才这么幸福,有你这样的美娇娘啊。” “哼,你这是说我更傻了,竟然让一个傻瓜把身子看了个光。”楚子君白了他一眼。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我是傻瓜的啊。”宁凡辩解道。 “算了,我说不过你。好啦,看也看了,我们回船上吧,你看太都要落下去了。”楚子君咬着嘴,故作镇定地说。 宁凡的目光没有移开一丝一毫,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是啊,太都落山了,我们是应该做一点晚上应该做的事。” “什么事?” “嘿嘿,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要做女婿该做的事,况且这又到晚上了,当然就更要做那事了。” “氓,坏蛋。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要回船上去了。” “你走不掉啦。”宁凡一把拉过她的手臂,她娇呼一声,就扑在了他的怀里,强烈的男气息扑面而来,令她沉醉。 “坏蛋。”楚子君有气无力地嗔道,但她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撒娇,反而多了一分动人心魄的惑。 宁凡把她身子反过来,让她躺在自己怀里,说:“子君,你看天边的晚霞多漂亮,在这么美的环境下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美意。” “哼,强词夺理。”楚子君没有在挣扎,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角度躺好,受着他使坏的双手,却没有再制止。 显然,在他面前,她的制止本没有作用,反而像是还拒一样,令他越发动。 嗅着她淡淡的体香,望着天边的美丽的晚霞,这真是人生一大美事,让人忘却一切烦恼,真愿这一刻天长地久,永不褪。 浓浓的意在两人之间淌,从彼此的肌肤间渗入,直达另一人心底。 “子君。” “嗯。” “我你!” 时间仿佛停止了,空间似乎静止了。天地与大海仿佛都消失了,楚子君的心弦剧颤,一股难以形容的情愫从心底发出来,就像是火山。 她仰着头望着宁凡,坚定地说:“我也你。” 然后主动地献上了香吻。 不一会儿,楚子君的呼变得十分急促,双眼朦胧,他的身影在他眼中却变得更加清晰,占据了她整个脑海以及心灵。 “啊!” 一声夹杂着痛苦与兴奋的娇呼声响起,远远地传出。 天边,红落入了海平面下,晚霞的红晕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扩散开来,随风漾。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