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尖划过镜像显示的画面,她敛眉换下襦裙,虽然已经换过一次,但她依旧微抿红脸颊微醺,不太敢看眼前的女人,长裙滑落白皙的身躯微微轻颤,裹轻轻包裹着软玉,出一丝轻浅的沟壑,隔着镜身仿佛都能闻到稚的香味,狭长的眼眸微眯,女人在她身上丈量,他指尖微曲,那身仿佛他一掌就能卡住,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换了好几套服饰,本来就不太常锻炼,已经有些卷了,那个姐姐跟她说还有最后一套,不过可以休息一下,妆容稍微改了下,这次比较简单,繁复的头饰也不用带,就一支凤釵,她可以睡会,然后醒了换上衣服去最里面的阁楼就行。 很动,这钱花的值,她确实困了,今天醒的也早,所以喝了些镜台上的茶,困意来袭就靠着软榻睡着了。 房门轻轻被推开,来人身姿修长,身着红袍人衬衣衫,清隽的脸妖而绝,矜贵跟糜滟相互融合诡异的夺目,狭长的眸中温和疏淡,居高临下的打量榻中娇小的身躯,良久掀袍坐在榻前。 觉有些凉意,她微微蜷缩起来,软的小手合成了拳头放在颊侧,她盖了层薄毯,因为动作的原因出了纤瘦莹白如玉的肩膀,只着打底吊带裙。 消瘦苍白的指尖轻触肌肤,清晰的觉到她微微一颤的身躯,凉冷的气息让她不适,脑袋却又沉重,只能低哼表示不耐。 “娇气。”他含笑低斥,霍钦州藏得当真严实。 温柔的低语,手下的动作却是相反,大手一挥薄毯落地,凉意卷袭全身,昏睡的人习惯的想要把脑袋埋入臂弯,他轻易的握住纤细的手腕,按至头顶,另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肢贴近自己,女孩身被迫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他。 埋首轻嗅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如他所料带了点味,薄刻上身下人儿巧的锁骨细细,热气洒在颈部,让她不适扭头,往下移动隔着单薄的布料吻上柔软的山丘,放开了她手腕,她手指动了动,无力的低了一声。 声音娇软脆弱,下意识的手臂一紧,黑眸中雾浓的化解不开,引得身下人微微气,微微挑眉嘴角轻勾,另一只修长的大手从肩膀抚至右边酥,白丝绸肩带滑落,那株嫣红夺人眼目,掌心覆盖小小的一团立在掌心,柔软温暖,薄轻启含住左边殊。 右手移致她纤细的大腿,掀起裙摆轻搭在腿,因为身体落空没有支撑点而紧绷身躯,被他轻而易举的分开,捏着手下细的触,眼眸慵懒的微合,挑开最后一抹遮盖美的布料,有些热但在这么紧致的情况下远远不够强行进入,修长指尖轻抵入口微微不耐的闯了进去,在碰到一层阻隔的时候堪堪顿住,掀起眼帘蓦的一笑:“没想到他居然舍不得动你。” 低眸撇了眼腿心屹立的帐篷,谁也想不到平静温冷的表情下面隐忍着多么骇然的望。 只觉自己被一只庞然大物紧盯,无论如何也跑不这片森林,不小心踩入泥潭,越挣扎越无力。 壮的物抵上稚的口,不会有人知道他谪仙的外表下,这东西如此吓人,青筋暴起紫红肿,跟她白腿心的粉形成强烈对比,引人血膨。 他不快不慢的摩擦着,偶尔龙头还滑入口,每每卡住口都会引得身下人哀鸣,并不知道这会惹得男人强烈的暴愈起,芽红肿,腿心一片青紫,摩擦相的点更是泥泞不堪。 他身,持着她娇的手心放在那肿的身上,一只手都握不住,被烫得瑟缩一下,却被男人大手包裹着狠狠动百来下,一股灼热洒在她热的腿心,白灼混合着粉,被他一点点的进里,靡到极致,空气中弥漫着点点麝香,混合着男人身上的冷香,更加让人脸红心跳,除了俊美的脸上因为隐忍落下的汗,谁也不知道这个表情温润的男人刚刚做了那么荒唐的事。 她太了,腿间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已经红了一片,他刚刚怕控制不住最后极致的时候是用了她的手,不过别有一番滋味,外面他让人备了热巾跟药膏,再休息一会,差不多就不会留下痕迹。 醒来的时候双腿有些酸疼,应该是拍照摆的姿势太长久,一放松肌就有些不开心了,没多放心上,换上衣服往最里面走去,听说是有模特配合她拍最后一组,虽然有些不太想,毕竟可能会有肢体上的接触,她不是很喜,但是她让那个姐姐选的主题,也不好拂了漂亮姐姐的面子,她真的太善解人意了,觉自己的。 越往里走,房间布局越是致宽敞,她推开最后这间屋子的房门,扑面而来的庄重与?红?很喜庆的红,镂空的雕花窗纸上还贴了囍,但是安静的氛围与之不符合,有些诡异的反差,房子很美,扇制屏风上画一朵朵曼珠沙华盛开,木制梳妆台上的镜子刻着美神秘的花纹,让她不是很舒服,觉像一个囚笼,是的,虽然这样的的形容不是很好,但是就是觉这个房子的主人不希望任何人出现在这里,铜镜里印出一张榻,榻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袍的人,身姿修长侧躺着,右手慵懒轻支着下颚,一红绳将长发束缚着,几凌的发丝散落在眉眼周围,温柔又美好,双眸微合,眉心微颦好像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叫人恨不得去给他抚平。 她倒是不知道这模特长得真好看,不过应该是自己来得太晚了,人都等睡着了,不好意思的,她在想要不就不拍这组了吧,毕竟她让人等那么久,看样子他累的,要不让他再睡会,正准备走出去,那人却醒了开口 “你来了。”声音温润疏离。 听着耳旁慢慢退出房间的步子,差点气笑,她倒是很善解人意啊,不用猜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女人清澈的眸子不好意思的跟他说对不起,来晚了让他等久了的话,她不记得他。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