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忆了。 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 每当你想要尝试回忆,剧烈的疼痛和阵阵耳鸣让你不得不停下来。 “夫人,来喝药了……” 丫鬟芍药见你又在胡思想,连忙把药碗放在桌上,走到榻边替你按摩着头部。 手指轻轻按着太,头痛缓解了不少。 “谢谢……” “夫人这可使不得,哪有主子谢下人的道理。”芍药显得有些惶恐,站在边有些不知所措。 对她这副态度,你有些不自在。你的思想和行为似乎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你接过药碗,缓慢地喝着棕的药汁。 好苦…… 你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意喝。 房门忽然被打开,细微的风雪被风裹挟进了屋内。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肤偏向麦,五官硬朗,目若朗星,横眉似剑。 他叫孔元洲,正是他把你带回了府内,也是你名义上的相公。 虽然他每次来看你之前都会沐浴更衣,身上都是皂角味儿,但那种刻入骨子里的血腥味儿始终无法除去。 你乖乖地喝完了要,卧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捏着你柔软的手掌把玩着。 常年握刀,虎口的老茧厚厚一层,摸起来糙又坚硬。 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松地扣住你的手,和你十指相。宛如钳子般牢牢锁住你的手,逃不能。 你乖顺地趴在他的口,听着他有力且缓慢的心跳,震得你心头直颤。 强住内心的恐惧,你小心翼翼地说:“我的身体好多了,想去院子里逛逛……”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好。” 男人摸上了你的头发,顺着发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 你主动吻上他的,小舌浅浅地舔过男人的珠。 带着一丝小心,叁分讨好。 孔元洲猛然扣住了你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大舌探入你的口中,牢牢占据着主动权,仿佛要把你口中的每一滴唾都食干净。 他的虎牙很尖,细细碾磨着你的嘴,直到你尝到了血腥味儿。 孔元洲眼睛很亮,死死地盯着你。 你乖巧地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件粉的肚兜。 “不要盯着我看……” 你有些害羞,双手遮住了前,却把沟挤得更深。 孔元洲拉起你的手臂,将光尽收眼底。隔着肚兜,他开始玩你硬的头。 为了能出去看看,你选择尽量足她。 对方还是很好说话的……在舒服以后。 你跨坐在他的身上,对方部高高鼓起,把衣服撑出一个凸起。 男人的那玩意儿属于非人类的范围,有幸受过的你有些发怵。 好在男人并不会不顾你的意愿强行进入,每次都会给你做好润滑,就像现在这样。 你大张着腿,主动把小送到男人嘴边。 孔元洲把脸埋在你的腿间,炽热的呼打在的小上,得你吐出一泡饮水。 厚的舌头毫无技巧的进出着你的小,像是般凶猛。点被悉心照顾,一点也没有放过。 水涌而出,打了男人带着刀疤的下巴。 窗户忽然传来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孔元洲愣了一下,随即加快了速度。 舌头和手指一同入小,不停干着你的点。 带着老茧的手指很是糙,带着一股狠劲儿擦过你内的凸起,花蒂也被另一只手照顾着。 “哈啊啊啊——要、要去啦!” 你张开了腿,努力把水出来。 男人似乎很喜看你这副模样,水得到处都是,小腹和小腿因为高而颤抖着。 你眯着眼睛,小声呻着,烈地高让你昏睡过去。 把你送上高后,孔元洲的下体还高高立着。 顾不上其他,他打开窗户。一只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从鹰的脚上取下纸条。 孔元洲一挥手,鹰瞬间消失在空中。 这一切都被装睡的你收入眼底。 你没有记忆,所有过去的事情,甚至你的身份都是孔元洲灌输给你的。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