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你在哪里~嘿嘿嘿,我来了。” 御花园里,你蒙着眼睛,和后里的妃子追闹着。 鼻尖是脂粉的味道,你置身在一群莺莺燕燕中,享受着当昏君的快乐。 “小美人,我抓到你了~” 你扑到了一人身上,四周的喧闹声安静下来。 一股清香的气息颖而出,你只觉得这人身上的气息像是寒冬里的腊梅,暗香浮沉,又带着一股悉的味道。 “妃,你叫什么?” 你一边掀起了眼罩,入目便是红的官袍,你的手正放在对方的间。 趁着手的时候,你悄无声息地摸了把那束在官袍里的细。 “陛下,休得玩物丧志。” 和你年纪相仿的青年,向你行礼,语气是痛心疾首。 魏骥,登基那年,你亲手选上来的探花郎。 格继承了老魏家的直言不讳,以死上谏。 你对那朝堂上,魏公以死相保你当太子的一幕,至今记忆犹新。 魏骥每谏言献策,送上来的奏书车载斗量。 只不过,这些奏折大多被你用来垫桌脚。 本是贪图美,没想到选了一个老妈子上来。 无数人争抢的帝位,在你眼里却是个烫手山芋。 没有实权的皇帝只是个吉祥物罢了……有心无力。 要不是几个兄弟在夺嫡争斗中,无人生还,这帝位也轮不到你。 你这个皇帝当的太憋屈了! 每顶着世家大臣和摄政王的力,在夹中艰难生存。 更何况,你还是女扮男装。女身份一旦暴,不知道又会引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于是,你选择做一名昏君,每天不问世事,沉醉女儿香。 时不时听听昆曲儿,沉于美人们的吴侬软语。 人生得意须尽,能活一天算一天。 在你的不懈努力下,保你上位的魏家认为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彻底放弃了你。 转变策略,把重心放在培养你的下一代。 可惜,你是个没把儿的。登基两年,却还没有子嗣诞生。 魏家直接把魏大小姐送入了中,目的不言而喻。 魏家的这位大小姐堪比魏骥的翻版,你恨不得每天把她供起来,连她的一手指都不敢碰。 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你的摄政王皇叔马上要班师回朝,接风宴你还必须要出席。 从小,你就很害怕这位皇叔。他曾一边骑马,一边把还没有马腿高的你扛在肩上。 那次,颠簸得你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堪比“活阎王”的皇叔似乎对你很有兴趣,逮住几乎,就对你脆弱的小心脏进行重拳出击。 骑马、箭、摔跤……他带着你体验个遍。 正当你陷入即将见到皇叔的焦虑时,魏骥的“每一奏”如约而至。 “陛下,今子时,御书房相见,有要事相商。” 到了时间,你如约而至。 魏骥端坐在书房,手捧着一卷经书,似乎有些紧张。 一身青长衫,让见惯他穿玄官袍的你眼前一亮,全身带着秀可餐的无言惑。 “魏大人,有何事?” 你端起一旁的茶,微微抿了一口。 下一秒,魏骥的话让你直接把茶水了出去。 “陛下,我是……来侍寝的……” “额咳咳咳咳——什、什么?!”你瞪大了眼睛,眼中写了难以置信。 魏骥低着头不敢看你,“家父和我说了……陛下的身世。他希望皇嗣有魏家的一份血脉……” 虽然知道魏家和自己的母族关系匪浅,但这种赤的野心,还是让你紧张起来。 魏家把女儿送进,估计是想要借腹生子,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当成魏家大小姐的孩子。 为了家族的荣誉,竟把亲生子女一同送上龙塌…… 就算怀上子嗣,孩子长大后,究竟是叫自己父皇,还是母后? 你觉得这个想法过于疯狂,“朕拒绝。” 魏骥却拉住了你的手腕,力气大到快要把你的骨头折断。 “陛下,您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安南王的军队明天就要班师回朝,他的野心,您不会不知道……最大的威胁便是他了。” 和魏家合作,起码还能活着;不和魏家合作,自己可能连命都丢了…… 你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躺在了平你用来偷懒的软塌上。 “陛下,国事当头,您怎能如此偷懒?” 魏骥总算知道,为什么你明明每天待在御书房,学识却一点没有长进了。 你捂住了耳朵,不愿再听他的叨扰,选择躺平当条咸鱼。 梅花香传入鼻尖,微凉的嘴贴上你的瓣,仔细地碾磨着。 舌头试探地溜进你的口中,勾着你的小舌翻滚着。 从一开始的浅尝即止,到后来的疯狂纠。 你被迫下青年的口水,眼角晕红了一片。 “陛下,你可骗了臣好多年啊?” 魏骥的手指按着你的眼角,语气带着一丝低哑。 你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连接你们舌尖的唾在你面前缓缓断掉。 气质清冷、正直的青年领口微敞,出平里被官服遮得严严实实的锁骨。 总是束得整整齐齐的发髻散开着,一头墨发披在肩头,衬得皮肤更加白润。 你情不自地摸上他的锁骨,打着转。 青年的手指解开了你的皇袍,出白的束。 口的束缚被解开,你松了一口气,被勒出红印的显得有些可怜。 “陛下还真是惹人怜……” 魏骥张开嘴含住了头,舌尖沿着上的红印打着圈。 又酥、又、又麻的觉,比起你自己摸索时要舒服得多。 青年单手抚摸上你被冷落的另一只,左一口右一口,生生把你的头吃得红肿了一圈。 “嗯啊……轻一点,有点痛。”你的声音像是撒娇,又像是在求饶。 魏骥的手贴着肚皮,摸上了你的小。 长年握笔的手指很是柔软,灵活地玩着你的小。 食指和中指进你的小搅了几圈,沾水的手指按着你肿起的花蒂。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