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器在大腿中磨蹭,时奈夹紧双腿,果然瞧见时沛因为快而出的表情,脖颈上也开出了淡红的花。 这样下去会堕落,会陷入温柔乡,时沛不断加快速度,手中继续着时奈的瓣,像是尝到甜毒药的第一口,知道会死,还是义无反顾的尝了。 两腿间挤进来的粉巨顶着软,时沛眼下泛着淡淡的红,他确实没有食言,只是在蚌外借助夹紧的双腿获取快,茎身上粝的青筋撞过白的大腿跟,发出类似合的声音。 少年初次品尝到腥味,他从时奈前的温柔乡里抬起头,牵扯出细腻绵长的银丝勾连到果顶端,注视着时奈的眼睛,深切地恳求:“叫我的名字。” 时奈只是冷冷看着他,漫不经心说出伤人的话:“你真恶心……” 时沛忽地笑了,隐约有过脆弱闪现,呜咽着抬起下半身肿到发紫的茎顶时奈的瓣,“你就这么讨厌我,可你明明只是仗着我心软。” 他咬住时奈脖子上起伏的动脉,“是你打碎家里的瓷器推到我身上,是你翘掉补习还说是我带你去网吧打游戏,是你做完坏事之后将责任推卸给我。” “你就那么无辜吗,时奈。在每次我难过的时候都来安我,在我恶言相向的依旧着我,总是不经意的制造暧昧瞬间,时奈,你那么纯洁吗?我真的就那么好骗,愿意包容你,揽下所有罪责,愿意配合你,将那些瞬间变成粉红的泡泡。” “我只以为你是个好心的虚伪圣母,等待你好笑的跌落神坛的瞬间,可我总归是自信过头……”他顿了顿,眼神复杂,“我家世代信佛,从我出生那年大师就说过我此生会有一次情劫,缘起此生起伏跌宕,缘尽此生两相难忘。劝我这辈子别碰情缘。大抵你就是我的劫难,可那又如何,我如今终于敞开心门,你却像换了个人。” “我真是猜不透你。”时沛说的有些缺氧,缓缓息着从时奈的背后将她的大腿抬起,驾到肩膀上,她整个人几乎要离地面,垫着脚才能勉强维持稳定。 时奈沉默着微微张开嘴,“既然这样,那你不如遵循大师的建议,早和我断了往来。”她掐住时沛的肩膀将他往外推,脑子忽地冒出更恶劣的点子,一个能自相残杀,不需要她亲自费心思去想如何折磨人的方法。 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滴在少年炙热的膛,时奈顺势倚在时沛怀里,无力的握起拳头,噎着说,“反正我已经,我都已经和别人做过了,而且,我还被握住了把柄,以后只能和那个人不停的做了,被他用各种道具欺负,成为他发的玩偶,我注定这么脏,你离我远点吧,别再靠近我了。” “时奈,什么意思,你好好和我说,谁在欺负你。” 时奈从没见过时沛戾气这么大的样子,眼睛里是雾霭,是乌鸦在凄风中的呼啸,就算是谎言,时奈也笃定他绝对不会求证,只会提着沾血的刀刃回来笑着见她。 “是那个新来的转学生贺裴,他……他把我骗到酒店强暴了我,还拍了我的照,所以你千万不能报警,也别盲目报复他。”见时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时奈紧接着油加醋,“当时真的好痛,我只愿意和你做这样的事,可我喊着时沛的名字,却没人来救我,我好脏。”她丧气的垂下头,眼泪像无声的利刃扎进时沛心里,钻心的痛。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