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探入隐秘之处,那里已经变得足够濡。 灼热的顶端试探地在泛滥的口蹭了蹭,并没有急于进去。 他与她额头抵着额头,呼亲密地着,手托住她的脸,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尤里安,你想要我吗?”他贴上来黏黏糊糊地吻,像个渴望糖果的孩子,不依不饶地着她,声音又软又黏:“尤里安,尤里安,你也喜我,对不对?” 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像是给她洗脑一样,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话:“尤里安,你喜我,你是喜我的。” 他软软的脸颊贴着她的来回地蹭着,卷卷的头发垂下来,眼角泛红,像是发情期的小兽,用甜腻的声调说:“尤里安,你亲亲我,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是多么地渴求你,比任何人都渴求着你,只渴求着你本身。 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这么真心实意地需要你了。 只要她愿意一直哄着他,顺着他,他就心甘情愿被她利用。 多么可怕的想法。 尤里安克制地抿了抿。她了口气,努力从中挣,恢复那点快要不剩的理智:“那不可能。” 白雪王子泛着红晕的脸颊继续贴上来,仍旧一派天真地反驳:“可是你刚刚也在回应着我的吻,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 他用鼻尖蹭蹭尤里安的鼻尖,又贴着她的脸不依不饶地撒娇:“快亲亲我嘛,尤里安。” “只有一次。”她颤抖着嘴,终于还是说出来,更像是在告诫自己,这都是为了从他的手中逃而不得已的下策,这是她经过各种分析后得到的最有利于她的选择。她用各种理由去说服自己本就不是出于情的冲动而只是仅仅同情这个人。 然后她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他们之前的任何一个都更加温柔和甜,两个人真正的水融在一起,舌尖挑逗着舌尖绵着。白雪王子的一只手上了尤里安丰的脯,的房被他捏在手里,五指深深陷进,轻易就留下了指印。 他濡的吻顺着耳后到脖颈,最后舔舐着另一边雪峰上的红樱。小小的珠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尖蹭着的顶端,时不时轻咬一下。尤里安难耐地了,将尖更进一步地送进对方的口中。 白雪王子的另一只手扣着珠,他的指甲每次刮蹭到时都会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手指拉扯着痛的房,牙齿啃咬着另一边。尤里安很快就受不了这种快混合着的微妙疼痛,忍不住用手推着他的头颅后退。 对方的手很快就听话地松开了一边被玩得是红印的酥,指尖在她的上轻滑,像是爬过一道细微的电,大手有力地握住了她的一条腿抬起。 白雪王子从她的脯里抬起头,嗓子喑哑地宣布:“我要进去了。” 硕大的顶端试探地顶了顶已经硬起来的蒂,出来潺潺的花,将头蹭得黏滑。一鼓作气捅进了滑的膣道深处。尤里安咬着闷哼一声,生理的眼泪瞬间溢出来,手指抓皱了他白的衬衫,指甲紧紧地抠着他的后背:“太……太深了,我得难受……” 后撤到只剩一个头陷在口,又深又狠地撞了进去,一口气钉在了花心上。身因为她刚才的话越发大了一圈,堵在道内一动不动。 白雪王子也呵出一口气,熏得她耳朵泛红发软:“我才不听你的话,你只会骗我。” 像是印证着这句话,他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快速地进出着,一次次地顶撞着花心。两个卵蛋狠狠地拍打在细的瓣上,打出一片红印。 口堆积了大量的白沫,顺着尤里安绷直的腿下来,溅得木制的地板上斑斑点点。滚烫的大巨物一次又一次挤开狭小的壁,顶端的马眼研磨着花心。 又,又硬,又烫。 起的青筋狠狠地摩擦着壁上细小娇的粒,又又疼,被撞击得红肿刺痛。 尤里安单脚站立的腿一阵阵发软,整个人后跌,被白雪王子一把捞住,索直接托着她的瓣小幅度干起来。因为角度的变化,头直接破开了口,撞到了内壁上,到了一个极深的角度,连小腹都微微隆起了的形状。 尤里安张着嘴,呻的声音梗在了嗓子里,无数的快堆积着,浑身一阵搐,内涌出大量的水浇灌在身。 白雪王子停住了动作,咬着牙忍着骤然缩紧的膣道,里像是有无数张软的小口咬着。他忍住的冲动,冲击的距离缩短,更加有力地撞击着口。 尤里安本不知道这场究竟持续了多久。她被按在墙壁上并紧着腿后入,一边被玩着头一边被狠狠地撞击着壁,整个人无力地滑下来,又被抱到椅子上,被对方掐着强迫地来回晃动着让小吐着狰狞的。 白雪王子一边抱着她着一边走向浴室,因为抬脚的起伏变换着弧度戳刺着道,上翘的头将搅成各种形状,每一次颠簸都带来不确定的快,最后她是完全昏了过去,任由对方摆,被抱回了重新换上干净单的上。 白雪王子躺在尤里安的身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浓黑无光的眼珠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暗沉。 他将尤里安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了一遍,像是要用目光把她进肚子里一样仔细品味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后停留在她因为被入过多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她穿的衣服是他准备的,身上散发着的气味是和他一样的洗浴用品的香气,躺在的是他睡过无数个夜晚的上,他们盖着同一温暖厚实的被子,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寒冬里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取暖。 他轻而缓地耳语:“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和你相处的。无论是你的饮水和食物,还是洗漱,我都会亲自一一去做。我会给你买很多的漂亮的裙子,给你很多耀眼的宝石,把你打扮得像从前在王里一样美。我会用链子把你锁在这张上,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我回来,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快要溢出来的足让他浑身都沉浸在欣喜中,令他血沸腾得想要发狂。 他伸出一只手,温柔而又毫无生气地贴上了尤里安温热的脸,像是要下一秒直接捏碎她小巧的头颅,又像是将要怜地抚摸,殷红的缓缓咧开一个微笑,遍布血丝的眼珠散发着幽暗的光,姿势僵硬地保持着,整整一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声音机械而又意地神经质重复着: “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我吧。”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