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瞳孔一缩。通过那人身上的衣服和体型,她已经认出了那是迟迟不来的国王。 白雪王子将双手搭在尤里安的肩上,俯下身来温柔地说:“别担心,他只是睡着了。离死还远着呢。” 那语气轻飘飘的,像一朵云浮在她的耳边,却猛然降下一个炸雷。 她转过身,一把打开白雪王子的手,怒视着他:“你想干什么?!”她大声呼喊女仆骑士,可没有一个人回应她,整个殿死寂得宛如一幢鬼屋。 她咬着牙,魔药的作用已经开始涌上来了,她到身体里一阵燥热。见鬼,这东西不会还有催情的作用吧?! 尤里安的指尖凝聚了一点光芒,她默念着咒语想要把白雪王子就这么给打趴下,但是凝聚的光芒只出现了几秒就溃散了。更糟糕的是因为动用了意念发动咒语,身上的燥热越发明显。 白雪王子微笑着,一步一步安静地近她,却宛如准备狩猎的犬兽。 尤里安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冰冷的镜面,半透明的蕾丝睡裙比纸还薄,完全无法抵挡住后背阵阵袭来的寒意和对方紧追不放的目光。 冰冷的温度让尤里安微微冷静了下来,她不动声地问:“你是还在埋怨我将你一个人丢在魔兽堆里,是吗?” “怎么会呢?”白雪王子语气无限温柔,像是在小心谨慎地对待一朵蒲公英,生怕呵出的气将它吹散。 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动作,手肘撑在镜面上,一只腿直接强硬地分开尤里安的双腿,光滑冰凉的布料抵着她的毫无遮挡的私处——她今天为了等待国王本就没穿内衣。 温热的私处被裹着硬质冰冷的布匹的膝盖顶着,私密闭合的花被狠狠摩擦了一下,尤里安不得不用两只手肘抵在镜子上撑着去缓解这一瞬间的刺使自己不滑下去。 她将整个后背严严实实地贴在镜面上,来使自己能够离白雪王子远一点。但对方步步紧,包裹在长下的大腿肌绷紧发力,顺着她后退的势头更紧地抵着花,甚至有隐隐分开它们的趋势。 “哈啊……”尤里安的后背出了密密麻麻的热汗,仅仅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到无比的艰难,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抵着私处的布料似乎比之前更要挤进去了一些。 丝质的垂坠质随着对方的呼轻微颤动着,被动摩擦着两片花,挤在里面的部分已经被清迫不及待地浸,光滑的布料完全无法足甬道深处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意。 她的内心里渴望的是更加糙、更加坚硬的东西来填。 尤里安已经熬红了眼,她死死咬着下,一滴血珠顺着染红的滴落,沿着修长的脖颈和丰高耸的脯滚动着,被挤在了睡衣的两个球的沟隙之间,迟迟落不下去。 尤里安尝到了嘴的铁锈味,她强迫自己保持意识的清醒,强忍着不去蹭他的膝盖——事实上,她不知道的是那些被挤进花之内的布料早就被膣道里的媚争先恐后地着了。 “好可怜啊,母亲。”白雪王子盯着面红、忍住快意的尤里安,突然下眼泪。仿佛他面前不是一个正在发情的女人,而是一个等待他去救济的信徒。 “什么……?”尤里安哑着嗓子,不明所以。 白雪王子像是自己被重伤了一般,眼神悲伤得像是一个溺水之人,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滴滴滚落:“好可怜啊,母亲。我的父王在外面有着那么多的情妇和私生子,却都不愿意多看母亲你一眼。” 尤里安的眼神一瞬间狠厉了起来,她条件反地想要身反驳,却因这一动作使更多的布料陷进了花之中,布料和花间进出的剧烈的摩擦下,她居然浑身颤抖着高了。 尤里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麻地抖动着,赤的脚趾蜷缩着,粘腻的汗水和无力使她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立,整个人几乎是双腿劈开坐在了白雪王子的大腿上,将整个重心都依附在上面,依靠着他的大腿和镜面形成的挤使自己不至于滑落。 她仰着脸想要气,想要用冰凉的空气清醒自己,可是受到的只有自己炙热的呼。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着牙,从齿间挤出一句话:“……哈啊……哈……你……你竟敢同情我?!” 白雪王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尤里安有如实质的目光,继续用悲情的语调叙述着:“好可怜啊,母亲,你引以为傲的靠山,你的亲生父亲,仅仅因为你中毒就选择让你成为一个生育机器。” “他从一开始就把你当成了一个随时可以替代的消耗品。” “母亲,您是多么的可怜,这世上唯一真心待你的公爵夫人也被你伤透了心。” 白雪王子的手抚上了尤里安的面庞,眼里的热泪滴到她的脸上。他的语调是那么地动人,简直要让世上最冷酷无情的人听了都要痛哭涕,然而他的目光里却没有任何的怜和深情,只有一片冰冷的深暗。 就像是他本来就是那样一个人。 一个仅仅裹着善良温和的皮面,隐藏着一颗冰雪堆砌的心脏的人。 尤里安到轻微的气拂过她燥热的面庞,那是对方在俯下身来低语。 温和的、轻柔的、体贴的,细细绵绵地诉说着, 如同落雪一般—— ——冷彻入骨: “连这个唯一着你的人都不在乎你的死活了,尤里安,你还有什么活着的价值呢?”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