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下体被刺穿的痛楚还铭刻在身体之上,那靡的,沉重的牵拉带来的躁动却已经逐渐鲜明着覆盖在了痛楚之上,跟不停被自己不可能没有的细微动作带起的晃动牵拉刺的头一样,下体也在略微动弹就更为鲜明的坠重牵扯之下,从萎靡到再度微微充血膨起来。 “这样的一护……真是漂亮……” 祂说的是由衷之言。 眉心的痛楚犹未散去,青年面上已经镀染上难耐的晕,膛上两朵红被纤细金环穿透,又被细链中央橘宝石的重量拉扯,挣扎出要渗血般的艷,被那金和橘的美丽艷衬托着,是完全不输给任何宝石的灼艷,下体在最初的萎靡之后犹疑在穿刺的痛楚和坠重带来的愉之间,而瑟瑟发抖地充血,半抬头的状态倒是可怜又可,跟剔透又明艷的橘宝石相称极了。 只是那墨的符文有点不衬……祂心念一动,绕在青年下腹的墨符文顿时化作了相互勾的金细链,一道道均匀地盘绕在青年的上,胁侧,跟头间的细链连接,上面间隔一段距离就镶嵌着一颗小小的宝石,星星般闪烁,将象牙的肌肤装饰得益发华美。 赤的身体不需要什么衣服,珠宝就是最好的衣服! “什么……鬼东西……” 一护只觉得咯人。 那些绕在身上的东西,动一动就发出金属的碎声,带着些尖锐和冰凉地摩擦着皮肤难受得很。 “又起来了呢!” 靡的触手再度绕上下体,几下稔的圈就让半抬身的下身再度翘,一护简直恨死不听话的身体了! “嗯……唔……” 细细的,隐忍的呻,在静切中格外清晰。 下体被触手廝磨抚的声音已经含上了水声,那是将前端渗出的体涂抹开来的效果。 细碎的金属撞击声,来自自己不自觉的扭动翻腾。 慾望如同深渊——哪怕在前方等待着的是明知难熬的惩罚,身体深处却依然会升腾起躁动和难以啟齿的渴求,而化作从才被刺穿戴上奴隶般环扣的前端溢出的不知羞的体! “这么舒服吗?”男人低沉的音在黑暗中震动着,“一下就透了。” 一护不答。 似乎也不需要一护回答。 “看来我是让一护太舒服了,都忘记这是惩罚了。” 一护身体才骨悚然地紧绷,一纤细却柔韧灵活的东西,就从铃口出鑽了进去,侵入了孔道深处。 “呀啊——” 被出来的,带着惊恐和难耐的呼喊,一护觉到内脏都被入侵了——那尖锐的,酸楚的,疼痛的,却又刺得下体益发肿坚硬的受……让他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不要……不要……” 不以为然的声音舔舐着耳膜,酥的热度漾开,“不是硬得更厉害了吗?明明是喜的吧?一护就是这么的口是心非!” 纤细的东西一直抵入到深处,刺着底端让一护不可避免生出了意,然后毫不停歇地前后动了起来,又痛又,跟绕在茎芽上的触手节奏一致,于是痛诡异地化作了火灼的热度。 完全超出了想象的折磨手段,让一护恨得咬碎牙。 但力不如人,受控的状态下,怎么恨也是不痛不。 “舒服吧?” “下、下……” “一护骂人的词汇还真是匱乏,这张嘴还是做点别的事情吧!” 一温热滑腻的触手抵住了嘴,意图不言而喻。 一护惊怒下连“你敢”都不敢叫了,死死抿住嘴不肯放行。 可魔王肯定有的是办法达成所愿。 想到这一点,一护绝望得想哭。 无助这种属于弱者的受在生命的前二十多年跟他无缘,却在被魔王强佔的这些子已经无数次降临。 果然,一柔软的质的鞭子在了下肿的下体上,那尖锐的痛楚让一护几乎昏过去,下体却因为细小的孔径被侵犯着佔据着而软不下来。 混间齿列松了,大的触手强行挤了进来,佔据了口腔继而开始了前后的。 “唔唔唔……” 滑腻的触靡极了,充斥了口腔,颊齶和舌尖都被挤得无法动弹,而不得不承受那火热的廝磨——让人排斥得浑身皮疙瘩跳。 太噁心了……这种事情…… 前后动了几下就越来越深,深入着迫住了咽喉,在一护呕的搐中,那大的触手毫不迟疑入了咽部。 “呜呜呜——……” 痉挛的喉头死死绞住了触手的尖端。 眼泪被刺得接连滚落。 “真是舒服……” 用本体是这么的——一边能触抚一护的全身,一边能侵犯到一护的口腔深处,被喉头紧缚的快中,他落下的泪水的滋味也能一丝不漏地尝到。 这次不会留情了。 一直顺着一护的心意,排斥的姿势和方式就不用,始终想着取悦——结果丝毫也不曾领情!甚至不惜用死亡来逃离! 惩罚就应该讨厌什么就做什么! 再度几个深喉侵犯得青年眼泪滚落,空闲的触手瞄上了股间紧闭的蓓蕾。 不怀好意地将双腿拉得更开,两纤细的勾住后蕾的蕾瓣将那径道的入口强行打开,而一似舌头般的舔舐了上去。 “哦?里面已经了啊……动着,像是在等待我呢!” 青年立即羞地紧绷了纤细白皙的,那紧张的颤抖和无助的浮动如此的妖嬈。 来回舔舐入口,受到那细腻的黄油般融化的触后,并不以大急躁进佔,反而是一纤细的灵巧鑽了进去。 果然……全部都透了…… 渴望着被疼地动着,挛缩着。 可这次不需要这么快给予足。 纤细的触手蛇一般在紧密的径道中游动,自如找到了那连接快乐的一点,几下轻轻点触刺出波浪般的颤抖和挛缩后,张开前端出了利齿。 下一秒,重重咬合。 “呜呜呜呜呜——……” 被阻着也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青年浑身紧绷成了月的形状,肢烈颤抖,似乎再施加一点力道就会崩断。 但治癒的力量随即施加,咬合出的伤口癒合,而纤细触手化作细链扣在那那一处。 疼痛消去,青年瘫软下来,浑身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随即又被口中、下体,全身多处带的不停歇的侵犯刺出翻腾的姿。 轻轻拉扯着扣锁在最深处点所在的锁链。 “呜…………” 拉扯一下青年就抖动一下,内里波浪般挛缩挤,却因为没有填充,而委屈地哭出了透明的泪水,将蕾瓣乃至沟都打了。 “很享受的样子呢……” 将青年口中的触手出,立即,含着甘甜和焦躁的呻迸发了出来,“啊啊……那里……不要……” “是不是想要出来了?” 说着,拉扯的力道加大了一点。 刺是显而易见的,青年弹动着,弹动着前端的器,哪怕被堵,小口也渗出不少粘腻来,惊呼声中是动情的质地,“啊啊啊……不……” “这里……很不的样子?想要被填?” 舌头般的触手抚上被打的蕾瓣,稍微进去了一点点,立即被饥渴的蕾瓣住,收紧了挽留。 却偏不给足,在那里浅浅前后动,给予一点甜头却又立即剥夺。 不停渗出的都快拉扯着长丝滴落。 “才、才没……” 咬牙溢出的声音却依然带着死死顽抗的倔强。 “还是这么嘴硬啊,那一护就慢慢享受吧……” 说着,口腔再度被巨大佔。 反覆的下,被摩擦得发烫发疼的口腔内膜,不知道何时也升起了靡的快意——彷彿也变成了的器官,而在强迫施与中变得。 不停被抚的身体泛起酥,不停被环扣牵扯着,又被触手的头瀰漫开尖锐的快,被圈又被侵入到孔径深处的茎芽翻涌上烈的愉,而浅浅逗却又时不时被拉扯着连接快乐的点的后蕾又酥疼…… 全身,都被侵犯到体无完肤的地步。 忍耐以及承受,抑或难以忍耐的翻腾仰折……都在无声的黑暗深处进行着,时间彷彿都在这无所不知的侵犯下改变了形状,拉扯,扭曲,成为无形却迫的黑雾的一部分。 “唔……唔唔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口腔中不停的巨大猛地膨起来,一护惊慌地用舌头去推挤却无济于事,反而刺得那东西益发兇猛地,次次深入咽喉,最终,在咽喉深处爆发。 粘腻溅,涨在咽喉深处让一护无法呼。 他想吐出来,那东西发了却还留在那里不肯走,被得快要窒息的一护只能慌不择路将那噁心的粘腻尽数了下去。 “咳咳咳咳……” 巨大这才心意足地退走,一护立即烈咳了出来,加上呕的搐,他的眼泪又被狈地刺了出来。 “一护把我的东西都进去了……觉你的内脏都被我佔有了……” “滚……滚开……你这下无的东西!”一护气急败坏,被玩到这种前所未有的程度令他要发疯,眼睛都红了。 “无论何时都这么不识时务啊……” 男人的声音沉了下来,在后蕾一直浅浅徘徊的形状猛地一个深入。 带来的是甜美无比的迫,饥渴的蕾瓣毫无矜持可言地绕了上去。 眼前炸开雪亮的白,是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天幕。 “不行……我……啊啊啊……” 濒临巔峰的焦躁麻推挤着一护,让他难耐地蜷缩了足趾,“就要……唔啊啊……” “这么快!” 故作惊讶地这么说着,那巨物继续缓缓深入,劈开痉挛的粘膜,虽然舒缓,但摩擦过深处被扣锁着的点时,坚硬轻易碾着那一点造就的刺强烈无比。 炽烈的白光破碎成无数的星,一护猛地仰头,肢浮起,“啊啊啊……” 就要……就要…… 然而薄出的热却被入孔径的东西死死堵着,不得不倒卷而回,那闷痛的黑云迫而来,于是承受愉的化作了痛苦的控诉,“啊啊……放、放开啊……” “可能么?” 低沉的声音无所不在一般,跟沉沉黑雾一般迫着皮肤每一寸,“一护忘乎所以了吧?这是惩罚啊!” “你……啊……” 纤细的触手在道继续的让一护苦闷得要蜷缩起来,他这才知晓谋的全貌,和自己面临的局面,出口的声音已经带着难耐的呜咽和颤抖,而眼角润酸涩得厉害,“混……蛋!” “比作死的一护还是不混蛋一点。” 祂舔舐着一护眼角的水意,“一护乖乖认错,发誓以后都不会再犯,并且求我饶了你……我就让你,如何?” “谁、谁会……” 果然,青年本来在被强迫不能高的苦闷中涣散的眼立即重新凝聚,被针扎了一样地反驳着,眼底燃起倔强的光——这么的漂亮!又可恨! “那就怪不得我了。” 甜美的酷刑再度拉开了序幕。 青年的发丝被汗水染,凌粘在额头和鬓角,被捆缚摆的身体波浪般起伏翻腾,而不停被侵犯的后蕾溢出更多的粘腻,泛起纯正的靡红而花朵般挛缩又盛开,这一次更快,他再度被推挤上愉的巔峰却又被残酷打落,浑身簌簌颤抖止不住。 可他不会轻易求饶,哪怕出柔软近似虚弱的呜咽。 “我真喜一护的倔强。”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四次,五次……有的是时间,谁会忍不住其实是可以预料的,可不会想不到这一点的一护却始终不肯认清现实。 但其实也不想这么快放过他。 这么漂亮! 苦闷的面容涨了霞緋,眼角溢出的晶莹越来越多,染了眼尾的那一抹妖嬈緋,全身的肌肤一层层染成了娇艷的粉,被细细勾的金链和宝石装饰,束缚和佔有的意味更增了靡,这样的一护,是绽放出最深的渴求,而又苦闷着不得解的靡丽人! 熬到第五个回合,浑身大汗淋漓的他真的哭出来了,呜呜咽咽,搭搭,那声音不是悲苦更不是疼痛,而透着人摧折的苦闷和媚意,柔软,腻,甘美,“不要……嗯啊啊……不要继续了……” “要求饶了吗?” 一边询问,一边拉扯着连接后蕾深处点的细链,意地看着刺如一波盖过一波的水淹没了一护。 “啊啊啊……啊哈……我……” 浑身的孔都张开,涌溢出慾望的雾气,雾气凝成汗水滚落肌肤,竟然也是不可忽略的麻不安,快要……受不了了……这么这么的难受…… 一此次攀上高峰却又被打落尘埃的痛苦,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难熬,更加的苦闷,如果自己一直不屈服,是不是……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横竖在这里的是灵魂……不会飢饿不会疲惫不会晕厥…… 继续下去,坚持不住的只会是自己! 明明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明明想过放任一切……却被狡猾地到了底线,而再度不明智地顽抗了…… 可是发誓就是……接纳了未来所有时光必须这般,被这个正在折磨自己的男人佔有辱的命运…… 这么的可怕…… 用触手侵犯,戴上的器具,用慾望折磨,鞭挞…… 不只是恨,更上了畏,叫人……想一想都难以忍受…… 哪怕只是虚与委蛇,屈服一次就意味着更多次的屈服,不同于放任,屈服之后,自尊也会破碎掉了…… 但好难受……好想……得到解……畅快出来…… 坚持又有什么用呢? 坚持多一天,甚至两天,毫无意义…… 最终总会……受不了屈服的…… 深渊在眼前张开了大口,命运的獠牙如此尖锐,痛楚,可那切入肌肤的疼痛中,却又泛起无助的,卑鄙的甜美…… 眼泪落了下来。 哭泣的声音在耳边绕。 “还在犹豫吗?” 耳垂被什么舔舐而过,泛起甘美的,令肩膀蜷缩的酥麻,后蕾也应和着贪婪咬紧了那要进不进的硬物。 被填的足,出来的酣畅,从头贯穿到脚尖的愉之火,一般在舌泛起的甘甜…… 臆想已经升入了天堂,身体却还在地狱深处煎熬。 受不了了…… 知情慾愉的身体,反而更受不了这份折磨。 “求……求你……”终于,他哽咽着吐出了屈辱的音节,“饶了……不要再……” “发誓呢?” “我……我发誓……” 眼泪不停滚落,那是悲伤,是屈辱,是无法挣命运的绝望,“再也不会……做……做危及自己命的事情……我发誓……哈啊……快、快啊!” 相对于他的狂,魔王的音冷静而坚硬得可恨,抵入道深处的东西还更深地刺入了点,在那里前后动着抵出难言的酸和焦灼,“还有认错。” “呜呜……”哽咽终于化作了无助的哭泣,一一地气都要不上来了,“我错了……原谅我啊啊啊……” “这才乖!” 说着,徘徊在入口处的巨大猛然入,重重顶撞在深处的点上碾着扣在那里的硬物,而这触……并不似触手的带着柔软,而是魔王的器那坚硬火热又充实涨的触,如此如此的……甜美!一护惊叫着仰头,一瞬间几乎要将颈子折断,“啊啊……啊啊……” “一护……” 火热的身体环抱上来,坚硬的膛碾着被穿环的头和被细链绕的肌肤,那触鲜明无比,随着火热一个兇猛的深入摩擦,而前方堵到深处的东西猛然出。 “呜啊啊啊啊……” 哭喊着高的一护只觉得浑身一轻,火热再也忍耐不住地飞溅而出,酣畅淋漓地溅而出,一股,又一股。 呼啸而去的热间,身体化作虚无浮上了半空。 星星点点落下的,是愉的星光,沁入灵魂深处,弥散开无尽的甜美。 解的愉,屈服的痛苦,融成飞溅的泪水,在眼角滑落。 那是对碎裂的尊严的哀悼。 因为屈服之后,尊严就无法再用了,就像生锈的刀一样,一旦挥舞,就会碎裂。 环绕上来的臂膀却将破碎的他紧紧拥抱,那么紧,那么有力,彷彿温柔又彷彿强硬,“一护,属于我吧,我你啊!” “我不你。” 一护听见自己木然的声音,“我不会口口声声说我,却用尽手段折磨我,凌辱我的人。” “你……”男人的声音梗了一下,“我是珍惜你的命才这样,你不懂吗?” “我已经发誓了,认错了,还要怎么样?!还要我奴顏卑膝地对摺磨我的人说喜吗?你觉得我有这么吗?” 一护爆发了,口的恨意海啸般猛涨,淹没了一切,“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脾气真是坏,看来,一护只是暂时得到了教训,其实没打算改。” 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那么……我们继续。” “你……住手……啊……住手……” 慾望的水翻涌而上,凝聚了世间最深的黑暗,沉沉迫,死死纠。 让一护淹溺其中,无处可逃。 草莓是想着魔王有无尽的时间和力跟他耗,觉得耗不过才屈服的,结果又被自己的屈服气坏了,爆发了口不择言……咳咳咳,不可描述的大魔王才尝到点甜头,所以正好继续了…… 最近不是行身体链嘛,其实是来自古埃及的……很呢,据说是因为其中的束缚意味带来的慾,反而令人显得……不过大概不舒服吧哈哈哈,大家可以搜图片看看,很多样式的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