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和昨晚一模一样但却是崭新的浴袍,迦兰德坐在边,默默梳理着光泽亮丽的长发。里诺少校掉纯白的制服外套,走过来坐在迦兰德身边。体重的差异十分明显,迦兰德明显受到柔软的垫下陷了许多,他只需要轻轻一揽,迦兰德便投进了他的怀抱里。 他揽着迦兰德一起面对面躺在上,迦兰德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波在他随意垂下的浅栗头发和俊俏的脸上转。他长了一张柔和漂亮到不敢相信他是特务科军校生的脸,微微笑着看着迦兰德。迦兰德仔细端详着,他的眼神却始终是雾霭茫茫一般的混沌。 “你不说话啊,迦兰德小姐。”里诺少校笑着说,“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没有想什么”迦兰德坦诚地回答道,“我很无趣。” 里诺少校抬手捏了捏她滑的脸,开她垂到眼前的耳发,“别在我面前撒谎哦,我可看得太多了。” 迦兰德盯着他,不确定他是在诈她还是真的能看穿自己。 过了一会儿,迦兰德叹了口气回答道:“在想我哪里惹到罗德尼上校了。” 里诺少校猛地翻身把迦兰德在身下,佯装气急败坏又难以置信地扬声问:“太过分了吧迦兰德小姐!明明在我身边还想着罗德尼上校!” 迦兰德睁大了眼睛看着在她身上像孩子一样故意闹脾气的里诺少校,他扯开迦兰德的浴袍,就好像小孩子剥开喜的糖果一般,急急地撕开包装纸,出香甜可口的糖果来。 他看着呆愣愣的迦兰德,终于忍不住收起生气的表情,笑了起来。 “罗德尼上校那个家伙啊,晋升的道路太顺利了,把他惯得脾气很不好哦。”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很在意他吗?”里诺少校拨着迦兰德的发尾,亲吻着她前香甜的肌肤,微微抬眼问道。 “不,我只是不想死。” 迦兰德睁着澄澈的大眼睛坦诚地望着里诺少校,让他无法怀疑这句话的真伪。 “放心吧,不关你的事,是副所长大人自己不知道闹什么脾气,”里诺少校叼起迦兰德的头,含糊地说道,“再说了,只是不喜你的话,他还不能杀掉你。毕竟,你是凯因斯准将的女孩嘛。” 迦兰德眼神黯淡了下来,脸却因为头上传来的如电一般的刺而泛起了绯。 里诺少校顺着少女柔的肌肤,往下继续亲吻着,吻过迦兰德纤细瘦削的肋骨,分开她的双腿,在平坦的小腹上落下深情的一吻。 他想起最开始,被告知会有一个阿尔德雷女校的少女送给他们使用。通知这个消息的是凯因斯准将的副官,那个男人就像干冰一样,冷飕飕地说出“使用”这种恶劣的措辞。里诺少校好奇地询问哪要是她怀孕了怎么办,赫尔曼少校恶声恶气地哼了一声,说那里的女人才不会怀孕,她们生不出孩子来。出身名门的小少爷自然对这些了解颇多,里诺少校颇长了些见识。 可当这女孩躺在他身下,和个人的选择无关,少女平坦的小腹再也不可能因为新生的生命而隆起,她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里诺少校莫名到些许悲哀,不知是为她还是为像自己这样同样没有选择权的军人。 服从于长官的命令,为他们冲锋陷阵,“同盟兴亡,在此一战”,为了那些情昂扬的誓师,为了高层制定的战略计划,他无数次走在死亡的边缘,他同样也没得选。 里诺少校不愿再去多想,闭上了双眼,继续低头往下,吻上了迦兰德两腿中间的甜腻之处。 迦兰德原本躺在上,却被他出格的举动惊得一下起了身。腿心传来发的快,里诺少校闭着眼,舔着两瓣软之间小巧可的芽。迦兰德支着手肘半撑着上身,她很想看看里诺少校究竟要欺负她到什么地步,可是阵阵袭来的柔软又烈的快使她不得不仰起纤细的脖颈,闭眼承受。 变得愈发滚烫的软,柔和地包裹着探索作的舌头,里诺少校舔食着少女身体里分泌出的甜腻体,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热情。迦兰德有些受不了,雪白的脚尖轻轻踢动着,虽然想要夹紧双腿,却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怒他,只能咬牙承受着过于猛烈的快,轻轻唤着里诺少校的名字。 “慢一点,里诺少校。” 里诺少校不仅没有理她,反而捏紧了少女的大腿,用牙齿咬了咬小芽,在迦兰德难以控制地呻出声时,用力地起来。 迦兰德被得浑身酥麻,手指紧紧抠着洁白的单,两颊染着花瓣一般的绯红晕,情难自已地张开嘴呻着。里诺少校抬起头来,鼻尖沾上了少女黏腻晶亮的,他睁开眼,看见这个宁静优雅的仕女被望和快支配着,年轻的女孩散发着的青热情,就好像看得到浓烈越的希望一般。 迦兰德颤抖起来,双腿发抖地扭动着,烈收缩,猛烈地昭示着强烈的快。里诺少校欺身上来,还沾着的嘴不由分说地吻上了迦兰德干燥的嘴。她原本便张着嘴,里诺少校非常轻松地食着她的小舌头,疯狂地换着鼻息,在少女高的颤抖中越地拥吻。 他想,他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在战场上,而迦兰德似乎也没有未来。 她只是凯因斯准将不甚在意的小玩意儿罢了。 真是可悲,无论是他,还是她。 里诺少校越发用力地紧紧抱住迦兰德,他扯开上的皮带,解开掉碍事的军,释放出早就紧绷得发痛的巨物,甚至不需要握着,只消那么一撞,便径直撞进了早就润滚烫的小,迦兰德被撞得惊声大叫。 浴袍半不地耷拉在迦兰德的臂弯里,有些限制她的行动,可迦兰德还是努力抬起手臂,想要拥住里诺少校。柔的指尖触碰到括的制服衬衣上,迦兰德紧紧地抓住,想要靠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这样他就不能那么烈而大幅度地冲击挤进迦兰德的身体里来了。 迦兰德打着这样的算盘,里诺少校却觉得这是一种讨好。明明身体都是滚烫不已,却好像雪地中取暖一般紧紧相拥,相行甚远的心被迫也紧挨在一起。 “迦兰德……迦兰德……” 他低声呼唤着,迦兰德用蒙着一层水雾般的眼睛大而妩媚地望着他。 她是美貌到极致的玩物,他是随时会断掉的刀,在灭顶的快里,里诺少校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里诺少校猛地起身,解开两颗衬衣扣子,便拽着领子把衬衣像套头衫一般扯下来。他把迦兰德的大腿并拢紧紧按在她身体上,因为并拢的双腿而变得更加缩紧的小紧紧箍着青筋暴起的坚硬巨物,不光是迦兰德被戳得泛出泪光,里诺少校也低声着气。 只要快就好,越猛烈越好。猛烈到无法思考,就不必去记挂各自的悲运。 迦兰德几乎要被快淹没,太猛烈太过度了,身体像是在海浪中被打得没了力气。 又被里诺少校拉着换了几个姿势,从的这一边到那一边,肌肤紧紧贴在一起,也被撞击地发红,在迦兰德快要被快冲击到崩溃时,里诺少校终于紧紧地摁住她的肢,了出来。 清洗干净躺在上时,里诺少校并没有像罗德尼上校那样自然地把她拥入怀里。他翻过身去背对着迦兰德,告诉她,他只是更喜背后能靠着确定的东西。 迦兰德定定地侧躺着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嗯了一声。 里诺少校有些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迦兰德让他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他出身虽然没有罗德尼少校那么低微,却也没有罗德尼上校那样的冲劲。罗德尼上校是战略科的英指挥官,萨维尔中校是后勤科的文职,赫尔曼少校更不用说,他的家庭绝不会让他去往前线。只有他,只有他在最凶险的边缘游走,留下了无数的伤口,却仍然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迦兰德,你考虑过以后吗?以后……你想做什么?” 迦兰德没有回答,回答他的只有迦兰德沉静的睡眠呼。 里诺少校叹了口气,也闭上眼,沉沉睡去。 ------------------------------------------------ 里诺少校和罗德尼上校的故事代了大半了,后面循序渐进也会代赫尔曼少校和萨维尔中校的故事。 坐在客厅里一边看银河英雄传说一边码文,杰西卡大声地问自由行星同盟高层,我的未婚夫在前线战死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呢?你们的子女又在哪里呢? 里诺少校的愤懑大致也是如此,高官家的小少爷不会被派往前线,可他却身不由己。 整个故事大概讲的都是战争洪下身不由己或执念疯狂的人们。比起权势宠下的金丝雀,我更想写渴望自由和平等的小鸟。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