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的酒杯猝不及防滚落到了台的角落,江若离吊带裙的肩带滑落到手臂间,本就遮掩不多的前风光直接出白晃晃一片,夕就如同最好的氛围灯给女人镀上蜂般的金柔光。 吊带布料撕扯开的声音像是一个信号,原曲生随即也把自己的t恤丢在了一旁。 江若离看着自己身上现在只能称为碎布的东西说:“这条睡裙我还喜的,你知道这个系列已经停产了吗?” 原曲生手正准备拉下自己的,尽管是宽松的版型,对于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昂首的小兄弟还是太紧了。 对此他也只是出了一个坏笑:“现在知道了,真是抱歉。” “……”江若离心里安自己别和虫上脑的男人计较,伸手把旁边小桌上的酒瓶拎了过来。 “你还想喝酒?”原曲生看着夹在两人中间的红酒,稍微觉得有些违和。 “当然”,江若离说着直接把瓶口朝下,倒向了原曲生的膛上。 殷红的酒浇上男人前粉的头,顺着身体往下淌,滑过清晰的腹部肌线条,少部分酒到了腿部,剩下的大部分都因为人鱼线导汇到了叁角区,原曲生下面有些许发都被猝不及防变得漉漉,冰镇过的红酒还残存着些许凉意,最终顺着囊袋滴落,也仿佛受了刺迫不及待吐些粘。 放下一滴不剩的酒瓶,江若离这时也扬起了嘴角,轻笑一声,凑上前亲吻品尝着原曲生上半身的淡淡酒味,舌尖挑后,像是报复一样在男人左晕上还咬了一口。 原曲生的耳廓整个都红了起来:“艹!我可没!” 恼羞成怒的原曲生直接把顶进了那毫无遮拦的花,一时间两人同时叫出了声。 “唔嗯……你想把我撞下台吗,这么用力?” “我怎么舍得……嘶放松点,别夹我那么紧……” 这一下仿佛直接捅到了最深处,温暖润的软完全舍不得那炙热的出来,下意识的肌收缩差点让原曲生缴械投降。 天台的微风吹过,身体的各项官似乎更加。 原曲生接下来强硬的冲撞让江若离的呼彻底了,身下一阵又一阵的愉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江若离身后是石柱造型的栏杆,为了稳住身形,她只好搂住原曲生的脖子。 四目相对,江若离忍不住踮起脚亲上了原曲生的嘴角。 两人身上齿间都沾染上了红酒的味道,江若离的房随着身下的频率晃动,也溅出了点点汁。 原曲生手拍了拍江若离的,将人抱起来,好方便自己女人那宛如樱桃的尖。 台上的声响毫不掩饰,随着原曲生背后被抓出了血痕,江若离先颤栗着达到高,她的身子有些发软,盘在原曲生间的双腿也没了力气。 这时原曲生还在花里的了出来,大股而出的对于刚刚高完的点,冲击和快直接翻了几倍,江若离如同濒死的鹤一样扬起了脖颈叫喊出来,眼角甚至有了点点泪光。 而这并没有结束,歇息了片刻,原曲生又重振旗鼓…… 第叁次刚刚结束,连小桌在内,台上的大半地面都有些哒哒的,江若离只觉得自己的都有红肿了,才提起劲给了原曲生一脚。 “够了——知道你的公狗最厉害了,我饿了。” 原曲生不情不愿回了个好,如果有尾巴这会儿应该也耸拉下来了。 外面都说女人叁十如四十如虎,他倒是盼着江若离如似虎,也不至于自己的力不定时才能发,有时还碰上生理期想舔舔挑起她致都不行。 果然俗语不可信,说不准就是有个叁十不立男人扯出来的。 洗去身上斑酒渍等等在台沾到的东西,包裹着浴袍的江若离才准备用晚餐,无视季妙胜有些不太好的脸。 晚餐是重新做的,还带着刚出炉的热气,山药炖竹丝的香味扑鼻,让江若离有些晃神。 叁个人餐桌上有了种温馨的错觉,不过就关系而言,他们也勉强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亲人’。 吃完饭江若离无视原曲生的暗示,还是回了自己房间,再叁确认自己头发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颇有耐心完一套护肤程,才想起来没打卡,拿起了手机,点进悉的对话界面,复制上一条显示红叹号的消息,粘贴发送。 甚至没注意看界面,就把手机屏幕按灭朝下放置在梳妆台上,打开惯用的音响,在地毯上做了会冥想和拉伸,去浴袍,爬上陷入了被窝。 「淮安,如果你看到了这条信息,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见」 秦淮安看着刚刚收到的信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复,回复可以是不是太像冷漠了,说会有机会的是不是很敷衍…… 思来想去才发现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秦淮安只觉得好像碰上江若离的事自己总是不能保持冷静,从一开始就是。 万一她看到已读一直等我回复,真麻烦,隔了十几分钟回复会不会太过刻意了,秦淮安纠结了半天,还是把手机放在一旁,准备明天起再联系。 只是相比江若离的一秒入睡,这天夜里秦淮安躺在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深呼才睡了过去。 秦淮安听到声响,不自在整了整衣领,看向了门口。 进门的江若离今天穿了件靛蓝纯古法旗袍,古法无省没有强调收的剪裁,大袖遮着手臂只能隐约看见出的一节手腕,低开衩和旗袍惯有的圆立领让肤度所剩无几。 相比之前的穿着,江若离今天刻意收敛了点,特意挑出了这件轻薄舒适又朴素的,免得身上留下的痕迹不小心被瞧见刺到了某人。 现在天气闷热,她平时总是习惯短袖无袖之类的,昨天她去看跑马还是穿着吊带加披肩。 秦淮安看了一眼就把视线收了回来,看向桌面上的咖啡杯,只觉得走进来的肤白蓝衣互相映衬着,晃得他眼睛不舒服。 “好了,我们该坐下来面对面谈清楚了。” 江若离叫住准备出去的服务员,拿起了菜单:“好不容易出来见一次,这么急干嘛?我还想先喝口咖啡,听说这里的提拉米苏也不错。” 秦淮安有种使不上劲的觉,沉默着等她点完:“我以为你喜喝茶。” “口味是会变的”,江若离看着不到两分钟就被端上来的小蛋糕,“你要不要尝尝?” “够了,还有你的脚别碰我,你之前说想补偿,现在就来谈清楚。” “好……” 江若离望着还是穿着长和衬衫的脸看起来像冰雕秦淮安,选择出个包容甚至还点点欣的微笑,同时手里的金属叉把方型的提拉米苏切下了一角。 翻看秦淮安递过来的文件夹时,江若离眼神里的包容又多了一些,强行制住了心里的笑意。 不管原有剧情中本该跟女主签订的恋协议,还是现在所谓的补偿合同,深究起来都是一个控制强和缺乏安全的有钱男人搞出来给自己的护身符。 秦淮安仿佛在主导一场无比正经的会谈:“如果没有问题,你可以直接在上面签字。” “身体接触有限制、作为直系亲属放弃秦家的任意财产继承权、不向第叁方透母子关系,嗯,这些我都没有问题,除了这个——” “怎么,你还想继续当原家的江夫人?这就是你补偿的诚意?” 秦淮安本来考虑到两家一直相安无事,秦家也因为秦言年轻时的胡作非为受到打击实力大不如从前,没准备现在要求她离开原家,只是还是存了些试探的意思。 江若离把轻飘飘的几张纸递了过去,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说道:“至少在原家,我不用担心秦言会打一巴掌过来让我闭嘴。” 秦淮安想起了那份更加详细的调查资料:“他不住在老宅了,以后也不会回来,你搬来不会遇到的。” 江若离抬手抚上脖颈间的珍珠项链,语气依旧温和:“也许我以后会离开原家,但不是现在。” 尽管最终这场谈话到最后江若离也没签什么协议,两人之前的氛围还是稀里糊涂缓和了不少。 秦淮安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所谓的补偿心并不是那么强烈,大抵是为了以后多条后路,才想搭上线。 他看着女人温婉的眉眼出的意,不得不承认她的演技很好,也许她以前确实是迫不得已,但现在她已经习惯于当一只娇养的金丝雀。 但就是这样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血脉相连的母亲,如同抹不去的污渍。 秦淮安已经可以想象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自己现在的位置势必会被动摇,更不用说他才让人鉴定秦言有老年痴呆和暴力倾向,作为监护人拿到了秦氏的股权。 客观上秦淮安应该和江若离完全划清界限,只是…他还是摆不了梦魇,梦中的快乐,醒来就变成了羞的痛苦。 他们还是达成了共识,只当秦淮安是合了江若离眼缘的小辈,不再避讳普通的正常际。 江若离把那碟蛋糕切得七零八落,面不改扯起了谎:“放心,暂时还没有人知道我们关系,曲生还有些吃你的醋,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见我,我之后少约你几次就是了。” “最好是这样,如果他知道你有这么大一个孩子,恐怕对你也没胃口。” 真可惜,猜错了,江若离咬下叉子上的蛋糕块,可可粉的苦涩恰到好处,考虑之后带份回家。 见秦淮安准备起身离开,用手里的金属叉轻轻敲了下咖啡杯沿。 “淮安你走那么急,太像做贼心虚了,万一被人误会了怎么办。” 秦淮安觉得自己刚才应该走快点,而不是现在作为小辈帮江若离参考送原曲生的礼物。 “这个借口不是很完美吗?别板着脸,看起来好像我有把柄着你跟过来一样。”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一脸纯良的江若离挽上了秦淮安的手臂。 突然被靠近,秦淮安仿佛闻到了女人的发香,下意识想出手,下一秒就看见江若离对旁边的店铺活动好奇一样,松开了他走了过去。 秦淮安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差了,站在店门口像个大型冰雕,散发着‘别靠近我’的冷气。 过了一会儿,江若离才从这家少儿书法培训店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简单的猫咪形状的木雕,“给你,我玩了好几次才中的。” “你进去半天就为了这个?” 江若离把那块木头举到秦淮安面前晃了晃:“不是很可么,我看他们都有,你不要我就带回去了。” 他们?秦淮安看着几个小孩也跟着家长从店里走了出来,手里果然握着不同的动物木雕,有小狗和小鱼,看起来格外开心。 自己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刚想直接拒绝,只是转念一想,还让她带回去给别人吗?大不了之后随手丢了。 秦淮安还是接过了口红大小的木雕,咬牙切齿:“我要”。 “你喜就好,快到晚餐时间了,季妙胜说来接我,要不要顺带你一路,左右你们之间也在马术俱乐部见过。” “不用了,我有事要先走。” 秦淮安依旧以为季妙胜和面前的江若离也有一腿,这次的拒绝果断快速。 也许是见了一面的缘故,当晚秦淮安一夜无梦睡得很好,第二天起来甚至有种久违的容光焕发。 披着睡袍起身上了个厕所,秦淮安进入衣帽间挑选今天出门要穿的服饰,拉开领结屉,无意瞄到了那条被某人买单送的领带,鬼使神差拿了出来。 刚刚还自然消下去的晨,有了再度充血立起的趋势,受到自身变化的秦淮安直接爆了句口。 是要顺其自然等着下去还是冲凉消火? 秦淮安只觉得自己脑子刚起不太清醒,进浴室冲凉的时候顺带把领带还带了进去,刚想丢出去…… 宝蓝桑蚕丝的面料折出柔光,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江若离的一身蓝衣。 大概是面对女人谈话时用掉了他太多的克制,这一刻的秦淮安选择了放纵自己,拿那条领带包裹住了青筋暴起的——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