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洒在周晓的后脑,惹一脖颈的麻酥酥。周晓缩了缩脖子,扣住间李又明的手,“飞机餐才多点儿,哪儿够吃,要不给你热杯?” 手被刻意攥着,不妨碍李又明察觉掌心下的玄机,他将被子扯开一角,果不其然,她身上是那件黑真丝吊带裙。 他嘴角上扬,笑得不怀好意,“不,我要吃你的…” 平安夜活动那天,周晓里面一件真丝吊带睡衣,外面是同款睡袍,和所有模特一样有隐身衣打底,丝薄但不情。许是知缎面之下的凹凸,李又明接收到地是层层裹挟中仍溢出地袅袅仙气。 此时在鹅黄的夜灯下,她只着一件黑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斜挂在直肩两侧,夏天学车时晒黑的皮肤早已修复,黑白分明衬得她一身晶莹的珍珠白,像瓷娃娃上了一层细釉彩。 桑蚕丝熨帖亲肤,完美勾勒出身体玲珑的曲线,化成了女人第二层肌肤,细腻柔滑如一尾妖娆的美人鱼。 看得身后的男人瞳孔微缩,掌心收紧,喉结上下翻滚。仿佛生怕鱼儿漏网跑掉,翻身跃起将她在身下笼入臂弯,另一只手不闲着,伸手握住丝滑温软的酥,垂首隔着真丝布料去咬她的尖。 拿到这身睡衣洗净好几天了,周晓始终放着没敢穿,今天算着他不会回来才拿出来穿一回,哇好舒服。她知道那天李又明为什么去后台,剥开包裹的外袍,口那一片黑透视睫蕾丝边会烧红他的眼。 而如今,已经烧红了他的眼。周晓气息不匀,做着最后的挣扎,“明天要上班,咱们别闹太久…”还有,“这套很舒服,不要扯坏…” 肖想多,男人有点急,下手没轻重,下嘴更是凶狠,前两团绵软被他蹂躏撕咬到瑟缩颤抖。和以往裎相见的直接不同,隔层纱地拨虚虚实实,微凉又滚烫,销魂夺魄,难以言说。 他双移到她锁骨,细密地舔吻挠得她心。脸颊被他重的息烧得赤红,腿间涌动,甬道一阵阵地缩紧又张开,尖和骨涨得闷痛。她不向上,伸出一条腿盘上他的后,用力下,去找他下的长隆起。 喉中的浅低沉抑,“你快进来…” 情熏蒸下的嗓音像小猫叫,他大手蜿蜒向下,带着薄茧的指尖缓缓摩挲向前,惹一路微电掠过,最终落在之下那颗红豆尖儿上,重重一按,再轻轻一提。 反复,按,提捏,再轻挑慢捻。当指尖的滑开始淙淙淌,她周身一紧,逸出一声娇,小腹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双腿不由得夹紧,心如擂鼓。 自始至终,他都没她的衣服,到她想要,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黑底拨到一边,出那窄小仄的入口,他身逆而上,全然没入,突如其来的涨,惹她一声低。 长滚烫的柱刮擦着密道里的层层皱壁进进出出,身下又被底黑蕾丝边搔抓摩擦,睡裙勉强挂在身上,前一片濡,肩带滑落在侧,加之身下和间此起彼伏的水泽声,羞而舒。 她的呻时而短促,时而绵长,沙哑到令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伸手勾他的脖子下来与她深吻,想用一吻掩饰所有声音。 事与愿违。舌尖被他卷住纠,声音被他悉数撞碎,时而凶悍,似要将她穿劈开,时而又轻柔,似要将她融化没。 真是自作孽。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长吻,她额头抵着他的肩,忙着换气,急于息,与他浮浮沉沉,快一波强过一波,在身下凝成一股隐秘的酸,前的雪团漾出微微浪,从半透明的睫蕾丝领口呼之出。 正恼于这股子酸丢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他将她翻过身来侧躺,提一条长腿屈膝,趁这空档娴地套上小雨衣,但认准了一点:就是不褪去那黑的底。 突然地撤退让她空虚至极,他将底拨向另一边,俯身从后猛然斜而入,一声水响漾起,底彻底透。 柱直捣她最不起的那一寸柔,顶端蘑菇伞宽出来一个棱,冲进那幽暗的深深处,撑开,填,撤退,又一个轮回。明知她的难耐还要低头舔她的耳垂,捏她的,她的蒂,酸变成了奇,涨成令人癫狂的罢不能。 她拧着上身,耸动着,脑中混沌一片,自己也不清楚是想合他的律动,还是逃走。恰在此时,他停止手上的作,双手微微用力按住她的脊背,将她钉在垫上不得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深沉而猛烈。 终于,在一记重重地鞭笞过后,脑中的混沌轰然炸开,剧烈地痉挛从甬道向小腹蔓延,血向周遭奔涌成一股暖,随着轰鸣的心跳,极致的快澎湃而至。 她一直紧紧抓着单的手忽地十指大张,一口气屏住,忘记了呼。 这一波高来势汹汹,李又明闷哼一声,大颗的汗水划过面庞,打在了她的脊背上,他被夹了… 不得不说大明明无愧为彬彬有礼真君子,衣服说不撕就不撕,只是里里外外都被汗水打。下小雨衣时,周晓故意使坏去捏那一处半软,李又明咝地一声躲,正在给安全套打结的手一抖,裙摆沾染上了点点斑。 凛冬周一晨,被窝无限好,小周也要咬牙早起梳妆。一年四季,她本最怵这手脚时刻冰凉的寒冬,可如今,她庆幸恰巧是数九寒天,天儿冷好啊,天冷可以穿高领,领子越高越好。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