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泽将器拔出后,转身走到了两人身后,曲膝半跪在沙发上,伸手去探那水不止的地方。他低低笑着:“小乔,你这里都快水漫金山了。”而处在烈的中的乔桥眼神茫,本无法聚焦,也无法知当下发生的事。梁季泽丝毫不在意,只是更恶劣地用手指在她后面紧闭的入口处打转。微微的意终于还是迟钝地抵达了大脑,她泪眼蒙,费劲地抬头去看,这一下把她从情中拔出,身体瑟缩着往上挪。 乔桥的逃避让宋祁言的器退出了一小截,没有完全被包裹住的身上还牵扯出几条透明的丝。男人很不,用力身,将又回那个温暖的地方轻轻动。惩罚似的揪上了充血的粒,指尖重重一掐,留下了一道红印,不至极:“专心。” 乔桥因为前一痛和身下的未知,身体跟着颤抖、紧绷,像搁浅的鱼一样弹跳。知到突然的绞紧,宋祁言闷哼一声,皱眉:“怎么这么紧?放松。” 回答他的只有更加破碎的呻和息,声音都带上了求饶的意味:“不……不要……” 两人身后的梁季泽勾了勾结合处的体,涂抹在后的眼上,缓慢戳刺,浅浅来回进入一个手指。乔桥顿时挣扎的更厉害了,但被宋祁言无情地镇下来。 宋祁言亲吻着乔桥后仰的脖颈,舌尖沿着脖子侧边凸出的血管,有些尖利的犬齿左右拨动着。乔桥茫中,出于对生的本能,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微微颤抖……这样的神态很好的取悦了他。他微微一笑,如小鸟衔食一般,啄了啄她后脑勺正中央凹陷下去的软。 身后,渐渐地从一个手指增加到两个手指、三个手指。梁季泽的指节弯曲着,肆意抠挖,搅内部的和壁,时不时还夹住壁垒上的突起碾、拉伸。两处的地方都在被大举侵犯,可偏偏乔桥又做不出反抗之举,想要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恐惧,却被占据全身神经的快剥夺了神智,边只剩下呻和息,整个人汁水淋漓,身体在客厅的灯光下透着浅粉,像的桃子般人。 随着梁季泽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乔桥脑中就像烟花炸开一般噼里啪啦、五彩纷呈,思绪腾空,小越夹越紧。白光乍闪,如同惊蛰的初雷一样,来的那般猛烈。前面的紧紧咬着宋祁言的,里面的甬道渗出越来越多的体,连顶部隐秘的入口处也渐渐开了小口。宋祁言被绞得头皮发麻,着气,器再次涨大一圈,更凶狠地,宛如狂风暴雨般,最后还是抵抗不住,抵住腔,一股一股地了进去。而后面的梁季泽的手指被夹得本不能继续动作,只好暂停等待高的过去。 宋祁言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等待平息后,仍然搐的甬道推动着滑腻的体将他的茎带出。过了一会,混杂着白的黏缓缓出,沿着花蕾的方向滴落,乔桥无力继续跪趴下去,歪倒在沙发上。宋祁言凝神看着,刚刚过的茎竟然有再次大的趋势。 梁季泽也撤出手,用纸巾擦了擦附着的体,戏谑:“看来今晚她会很难熬。” 宋祁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好像冒刚好。” 梁季泽不屑一顾:“区区冒,有什么影响。”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