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的椿城,进入了高温的酷暑模式。 又闷热。 宋窈是被热醒的,背后还贴着男人炉火般的膛,都闷出了汗。 昨晚空调打到后半夜,一室的凉意早就被初升的光炙烤了个干净。 她才刚动了动身,搭在间的那只手臂就收紧了些。 男人音低哑,透着还没睡醒的慵懒,“醒了?” 宋窈闻言浑身僵硬,她完全不敢去想,身后的男人是谁。 她记得,昨晚是男友的生,跟他兄弟朋友一块给他庆生,喝了点酒,后面酒劲起来了。 糊糊的还商量着要去开房。 她只能记起大概,好像是撞见了黑着脸的爸爸,再然后发生的事情,只要一想起来,身体就控制不住地颤栗。 所以,她这是把爸爸当成沉隽给睡了? 下体酸的觉很明显,她爸爸下那物现在显然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 宋青河捏着女儿的小,轮廓分明的脸埋在她馨香的后颈蹭了蹭,“怎么不说话?” 宋窈小脸都白了,颤着声,哑着嗓子喊他,“爸爸……” “嗯”宋青河低低应声,宽厚的大掌沿着她细软的肢往上抚,包住她前的软不轻不重地。 宋窈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前的软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出各种形状,一时间惊得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步田地的,昨晚,她是喝醉了,可是他没有啊! 宋窈反应过来,挣扎去推他的大掌,“爸爸,我们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哪样?”宋青河捏起她的头重重一拧,说话声音重了些,“不让摸还是不让?” 听到男人嘴里的混话,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瓣哆嗦着,“爸爸……” 宋青河是哲学系教授,她能瞧见的都是他温文儒雅的样子,说话温和,谈吐优雅又有内涵。 别说是这样的骨的话,连话她都没怎么听他说过。 “哪样爸爸不可以,嗯?”宋青河顶了顶,埋在她体内的器一一送地顶起来。 下体传来的酥麻,让宋窈如临大敌,惶然地闭了闭眼,“爸爸,我是您女儿啊……” 她下面堵了一肚子的和水,经过一晚上的稀释,润滑着器的,带出滋滋的水声。 因为害怕,她本就紧得过分的小,还不自觉地绞紧,夹得他有些寸步难行。 宋青河捏着她的细腿,长腿强势地挤进她的两腿间,耸动着,拔出半截再用力地进去。 他哪能不知道,眼前这个是他的女儿啊。 是有着他骨血,血脉相承的亲女儿。 他们可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骨血相融的关系,眼下水融才让他尤为足。 就像是心里缺失的那块,终于被他娇娇的小女儿给填了。 宋窈被得快连连,眼角都被出了生理的眼泪,她咬着瓣,不敢让自己的呻倾泻出来。 那是她的爸爸啊! 怎么可以跟她做这样的事?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