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鹰的背脊直地抵着房门,心下真有股衝动想要不顾一切地转身逃离这房间。 视线所及,单上的斑斑血跡已不復见,可能已换上簇新的……但这一切还是令他不自在— 在清醒时分,和医生一起,待在昨晚荒唐过的房间内。无论人事时地物都尷尬得无以復加。 瑕似乎看出了他的紧绷,走到了缘坐下,拉开彼此的距离,淡淡地道:「衣服了。」 凌鹰眨了一下眼,没有动作,只是身子更往后靠,似乎巴不得与那门扇融为一体。 瑕立马读出他误解了什么。他耙梳了下头发,发觉自己竟也有些无法平心静气。他叹了一口气,道:「没别的意思,我确认一下你的伤势……我是医生,记得吗?」 凌鹰颈子上采得不得了的牙印和青紫让他不难想见其他部位的惨况。该死的他到底为啥要替那个女强出头!!而且该死的,自己竟然对昨晚的放纵有那么一丝丝回味!!最最该死的便是瑜那死人妖!回头必定好好整治他! 瑕磨起牙来,凌鹰则是微微放松了身子。 医生他看起来……很正常啊……昨晚那样,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他呼出了一口气,道:「我……没事……不用确认了。」确认那边……?光想就令人骨悚然。 瑕挑起了眼尾,这动作让他眼角的血痣随之移动,带着一点莫名的挑逗……凌鹰一时之间,有些恍神。 医生他……生得很好看哪……就连身为男的他也会看走神…… 还怔愣着,瑕便已经缓缓站起身,舒展了下筋骨。光迸的眼盯着眼前仍茫然回望他的猎物,桃花的动了动,轻声说:「你是要自己?还是我动手?」 「等等……医生……我说…不……喂!……」 他的挣动全都被男人轻轻松松地制住。更糟的是,那种紧密贴合的重量、温度……唤起了某些他不愿记起的,关于昨夜的片段…… 凌鹰无法理解:究竟是自己此刻背痠疼,还是两人的身手当真相差如此大,自己才会被身高与身形都相当的男人,如此轻易地制服住!?更别说自己是黑道,而对方是文质彬彬的医生了!这世界当真是反了!! 男人的手探向他身前,解着他的头,凌鹰身躯一震— 「不……」 他只来得及吐出一句拒绝,下一秒,『唰』的一声,他到下半身一凉,长连同底已被对方扯了下来。 瓣被人抚上、掰开……而他完完全全抗拒不得……凌鹰将红的脸孔重重埋入枕头中,当作是他聊胜于无的抗议。 长指轻抚着那多重皱摺的菊蕾,瑕皱起了眉。果然很肿啊……他心想……不过他原本以为会见到更血模糊的景象,幸好没有…… 他轻吁了口气,探手拿了药膏,细细地替那红肿的口抹上……手指的触、药膏的清凉,让那花瓣颤动了下,然后缓缓绽开一条细……隙内,隐约可见动着的粉媚。 瑕愣了一下,裹着药膏的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隐约记得,那里头的触:软、紧窒、高热……每动一下,里头的壁便会紧紧箍住整茎,似想榨出他所有华。 哎,糟糕……他好像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瑕了口水,心里暗叫声糟,手指却鬼使神差的,探入了微微绽开的口,徐徐进…… 真紧啊……自己昨晚是怎么进入这具身体里的……?光是进入手指都觉得这里面简直紧得要人命…… 他恍惚地想,被他探入的身躯则是搐起来,闷闷的、破碎的呜咽自枕中透出: 「不要……」 好奇怪,太奇怪了……那手指在里头鑽呀鑽的,虽说是上药,但就是那个说不出的怪……也不是很疼或什么,但是身体里好像随着那手指一一的,一直在着它……觉它如果再动下去,自己就要叫出非常奇怪的声音来。 瑕发誓,他真的本来已经打算要出手指了,但听那如泣如诉的叫声,他不知为何脑袋一热,手指似有自己意识地作动起来,反方向一顶到底。 「嗯嗯——」凌鹰闷出声,背脊紧紧绷着,也一阵阵搐。药膏在他高温的体内融化,成了体在壁上溢,除了括约肌被撑开的奇异受,还有更多的其他...... 「拔…出……来......」他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呜咽,听来都令他觉得羞。但更令他觉得羞的是—他得耗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忍住不摆动身,合那手指的衝动。 不该是这样的......!!那种地方,本就不是让人触摸的......更遑论他竟然开始觉得舒服......!?尤其是在医生门路地按某一处时...... 因濒临窒息而漫出眼眶的泪将枕头沾了一小块。凌鹰紧咬着牙,不知自己是在忍耐着那手指进入带来的不适,还是出乎意料的舒。 瑕同样下顎收紧,一滴热汗沿着脸庞滑下。他鬼使神差、控制不住地动着手指,摸索那内壁的点,也享受着黏膜紧紧附上来的觉...... 啊啊……昨天自己便是享受着这样顶级的触......?一定很......可惜自己的记忆太过破碎,无法记起整场过程。 瑕魔魅的双眼更显闃暗,眼尾的硃砂痣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一面挪动着手指,一面哑着声安抚:「嘘......没事的.......只是帮你上药而已......我保证......」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