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生吗......?是医生吧......其实是不是,也不重要了......只是至少,如果是一命抵一命,死在自己的救命恩人手上,好像值得一点......浮肿的眼角眨落一滴清泪,凌鹰这么想着,缓缓闭上了眼。 他的呼唤几近无声,尤其被勒着颈子,听起来顶多像是濒死的咻咻声,但不知为何,颈子上的箝制,却是当真松了开......大量的新鲜空气灌入,凌鹰本能地大口深呼,儘管喉头火辣辣的疼,疼得他止不住泪,但活下来的真实还是相当美好的。 「医生.......医生......」 凌鹰其实不确定,让男人改变心意,没真下手掐死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但每回他这么唤一声,男人兇猛的律动便稍稍放缓了些,不再是那种像要掏空他似的,冷血兇猛的进出。 男人探手捞抱住他,翻了个身—他躺在男人身上,双腿被男人的双腿架开,男人由下而上重新顶入他……这姿势的节奏不至于太过烈,反而是深而缓,随着心跳一同律动.......而他整个人被男人搂在怀中,像是......一对侣那样...... 想什么呢......!!黑暗中,凌鹰红了脸,在心中暗斥自己。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被同给侵犯了,竟还有馀裕怀抱这种风花雪月的联想,真是疯了......!!! 似乎不于凌鹰的沉默,男人再次身一个上顶,猛力撞击到他的点,出他逸不住的低:「啊……医生.....唔......呵.......」 紊的息呻又起,男人扳过他的下巴,并不吻他,而是伸舌舔着他的,似是一种拨、一种试探......相较于方才凶暴的啃咬,这样绵密的舔舐不知为何,挠得凌鹰的心口一阵发。 他羞怯地伸出舌,试探地碰触了男人一下,随即便被贪婪地攫住,热切地与他绞......同时,男人的双手也再度搭上他膛,同步拉扯、兜转他的双...... 「唔唔唔.......」 舌头被让他无法顺利发声,只能发出一连串苦闷的单音。 太糟糕了......这简直......舒服得非常不妙啊……少了疼痛,男人在他身上起的快强烈得不可思议。 男人一松开他的,他便听见自己高亢地喊叫了起来:「啊啊……好...舒服......那里.....还要......医生.....医生......再...用力......干我......」 他又是哭泣、又是尖叫,一方面憋不住声音,一方面又觉羞……觉自己也在那茎的作动之下,快要四分五裂了那般。 男人在他放浪的呻之下,息也变得重。他堵住凌鹰的,双手用力拧那小巧的头,身顶了好一会儿,最后猛力一撞,在凌鹰体内释放出火烫的浓;而凌鹰也在全身不间断的刺之下,和男人一同达到高。 一直以来戒慎度,养成的生理时鐘还是可怕的。凌晨五点,天还濛濛亮,凌鹰便缓缓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一片漆黑,而是在微弱的晨光下,头顶闪着微光的水晶吊灯、四周看上去价值不斐的家具,还有......在他身边,沉沉睡着的男人。 真的是医生啊…… 凌鹰瞬也不瞬地望着身旁男人的睡顏,无法解释此刻心中的复杂受—明明这么屈辱地被侵犯了,在发现对方是救命恩人之后,又觉得好像还能接受......自己是不是太乡愿了些......? 即使在睡中,男人依旧微微皱着眉,似睡得很不安稳,但已经没有昨晚狂暴的戾气;出丝被外的上臂肌纠结,竟像是经过长久锻鍊;那手臂横过他身,即使睡着依旧紧紧搂着他...... 医生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凌鹰忍不住探出手,长指抚上男人打摺的眉间,轻轻抚摸......不知是否真有所,在他的抚触之下,那深锁的眉头缓缓松开,男子的睡容也变得恬静,就连左眼尾那硃砂痣也显得收敛许多......凌鹰望着对方俊美的脸孔,不知为何,莫名的心脏狂跳了起来......昨晚两人烈的事跃于脑海中—男人的强悍,自己的合...... 真是......不知羞.......!!即使是喝了药,一丁点自制力都然无存也实在是......!!凌鹰调开了视线,在心中暗暗斥责自己。 该离开了。一方面他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清醒后的男人;另一方面,再不离开,可能会被宋于卿察觉。 男人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紧紧箍着他,凌鹰费了一番功夫才挣开,一坐起身,便是一阵严重的天旋地转和筋骨酸痛—尤其那私密的部位,热辣辣的,一挪动便有热留下腿,红红白白,怵目惊心。 凌鹰的脸也同样忽红忽白—尤其当他想通那白浊便是男人进他体内的时,表情更是微妙。他咬着牙,强撑起身子,悄然下了。略微迟缓地穿起已被撕烂的上衣和长,在晨光中走出了那一夜荒唐的卧室。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