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疲惫不堪的我终于将自己放到了上,不过地点已由计程车内变成了綦江的华庭宾馆。窗外不时还传来这座小县城夜生活的喧闹,令我似有种大隐隐于市的觉。强烈的反差下,让我不叹生活充了太多的可能与变数。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在南坪的金汉斯餐厅和美人共进晚餐,而现在则躺在了一百多公里外的宾馆上,真有点亡命天涯的味道。 睡意全无的我静静地躺在上,手中的烟是点了一支接一支,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尼古丁的味道,慢慢地整个房间就已经烟雾繚绕了。 霞这时从浴室走了出来,净身之后的她褪去了身上的碎花连衣裙,少了束缚,曼妙的身体曲线更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虽然仍有块浴巾裹在前,但却遮不住屋的活生香。 她走到我的面前,用了一个及其优雅的动作掐灭掉我手中的烟,然后爬上,把香肩、玉臂、大腿都毫无保留地贴到了我的身上,最后将头也枕到了我的前,一副小绵羊的姿态。再看她的眼神,早已回復了才见面时的清澈。面对如此强烈的惑,若非隔着衣服,我的头脑还有那么点清醒的话,恐怕早就崩溃了。 轻抚了几下她的秀发,我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轻轻说道:“给我说说吧。” “你想听啥子?”她故意和我兜圈子。 “你说呢?”我步步紧。 沉默了数秒,霞撑起身来点燃支烟,又像只小猫一样回到我的怀里,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你不该扯进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捲进来只会给你惹麻烦。” “那个刘磊?” “恩。他是我的前男友,也是未婚夫。原本我们是准备结婚的。” “那后来呢?”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像场噩梦,让人不堪回首。”说着霞便猛了一口手中的烟,眼神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 “大概在两年前吧,当时刘磊在石桥铺1数码城有个柜檯卖电脑和数码配件,生意不好也不坏,但多少还是能找点钱。这个时候他的大学同学肖永生找到了他,说是想入股合伙做。” “那这不是好事情吗?”我问。 霞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刘磊当时想的就是把生意做大,又看是老同学入伙出资,就答应了。哪晓得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刘磊他……” 她哽咽了。 “他怎么了?” “他染毒了。自从他和那个肖永生合伙做生意,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一开始,我发觉他是神不大对,时常无打采,而且还脾气暴躁。后来有一次撞到他在厕所大麻才晓得……”还没说完,霞便把头埋进了我的膛,泣起来,泪水瞬间打了我口的衬衣。 “怪不得,在江南体育馆外面的时候,我还没怎么用力就把他推倒在地上了。”我喃喃自语,也算是解开了心里的一个疑团。于是双手趁机抚摸着霞的背安道:“既然他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也不值得你留恋,离开他就是了。” “哎,没你想得那么简单。”说着,霞抬起头又了口烟,望着我若有所思道,“他不肯让我离开他,说他我,还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看他这么可怜,我当时也范了糊涂,心一软就回到了他的身边。”说到这里,霞的情绪有些动了,猛了两口烟。“后来才晓得自己太傻太天真了,一个染上了毒品的人是捡不起来的,他不但毫无理智,还经常在毒癮发作的时候打我。到后来他居然想喊我陪他一起。” “这也是他给你留下的?”我示意她左肩那处伤疤。 霞没答,闭上眼,痛苦地点了点头。禽兽,我在心中暗骂。不过看霞在说起那个刘磊时的神情,似又馀情未了。哎,女人啊,真是种说不清楚的动物。在外人面前如此明的一个女人,却会为了一个情字,甘愿陪在一个癮君子的身边,这什么世道啊。 说话间,霞又想再一口烟,不过这回换成了我将烟从她的手中掐灭。 “少点,对身体不好。”我关心道。 霞轻叹了一声,又重新把头枕回了我的怀里,左手抱着我的右臂,不停地轻抚,像是在寻找温暖与依靠。屋内灯光昏暗,映照在霞的脸上,令她显得格外嫵媚,别有一番风情。面对如此尤物,我也情难自,不自觉地把嘴就凑了过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你还他吗?” 霞愣了愣,没接我的目光。 “说完全没有情,那是假话,毕竟曾经在一起这么久。但我现在对他是彻底死心了。” “那你想没想过认真找个男人嫁了?”我追问。 沉默。 “想啊,不过太难了。”霞无奈道。 “为什么?就因为那个刘磊?” “不只他,还记得那个肖永生啥。他是刘磊的同学,据说有黑社会的背景,但具体是做啥子的我不清楚。不过只要刘磊晓得我在和其他人往,他就会去威胁别人,之前我也往过两个男的,就是因为他在背后打了招呼,就再不敢来找我了。从此我再也没耍过朋友。所以今天我喊你莫捲进来,就是怕连累你。” 听霞这么一说,我这才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摊上大事了,但还是要撑住,毕竟我是个男人。“事情已经这样了,怕也不解决问题,你莫想太多了,有我在。”我故作镇定道。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哦。”霞叹道。 霞的这一声叹气伴随着一阵烦闷悄无声息地朝我袭来,顿时打破了我心中的平静。我伸出手想取支烟,借尼古丁来给自己镇静一下,这才发现原来那包玉溪已经完了。出去买?还是算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心力瘁。 不过鬱闷的情绪始终需要排遣,即使没有尼古丁。于是我打开了手机,打算用音乐来抚情绪。 人渐醉了夜更深 在这一刻多么接近 思想仿似在摇撼 矛盾也更深 曾被破碎过的心 让你今天轻轻贴近 多少安及疑问 偷偷的再生 还是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不过演唱者换成了赵学而,原唱变成了翻唱,国语也变为了粤语。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那句“人渐醉了夜更深,在这一刻多么接近”,我的心就被深深地触动了。在这个深夜,和一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的女人,从重庆主城逃到了百多公里外的县城,并且共躺一,听她倾诉自己的不幸,顿时令平冷漠的我也渐渐被融化,而两颗原本陌生又孤独的心也越来越接近。 听到动情之处,我的手亦不自觉地抚起了霞的头发。在我看来,一个女人最唯美的地方,是头发而不是身体,身体的曲线只是给人赤的望,而秀发带来的则是若隐若现的惑。 “霞姐,你刚才不是说再也没耍朋友吗?那我们今天的约会算什么?”不愿再去想明天会遇到的烦恼,于是我转移话题,小心翼翼地问到。 霞先是一愣,紧接着抬头朝我很诡异地笑了笑。房间内的气氛顿时一扫之前的鬱闷。 “小子,这么快就来试探我了索?”她很挑逗地说到。 “不敢,……”不待我说完,霞就给我来了个一吻封喉。 突然之间,她的凑到了我的嘴上,不停地在我的上动,时而轻轻地咬磨,时而又伸出舌在我的上舔食。继而,竟扣开我的牙关,把一只舌伸入了我润的嘴中…… 如果说在游泳池时是我极不情愿地被她拒绝,那么现在则变成了她主动临幸我。这个女人确实不同一般,太有味道了。 待我俩将各自的从对方处移开,仍是意犹未尽。 霞幽幽说道:“你也不用试探,其实你约我出来,我早猜到了你的想法。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不过你和我想像的还是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问。 她边说着边起身坐到我的身上,将我在身下,酥毫无保留地挤着我的膛,同时用手托起我的下顎仔细地端详。最后慢慢说了句:“你比我想像的要更有安全。” 我正要发言,霞一下用手指按住我的,说:“华,今天你为我身而出时,我真的很动,你是个好男人。我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什么都别说了,今晚我是你的人……” 就这样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视觉的记忆也逐渐混,只看到裹在霞身上的那条浴巾被我扯落,出令我兴奋的双峰,而我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从衬衣里被霞解放出来,再然后就是吻,翻滚。霞像个将军似的再次坐到了我的身上,长发甩动中,寻找着野不羈的乐趣,调动着身体所有的运动细胞,细细品尝着和我做的滋味。她在狂野中驾驶着自己的身体,并让我用手与触动她前的那两个兴奋点,一次次的身体重创,让她一点点地积聚着身体的能量,她觉得我的力道不够,便自己用手掌挤,我也跟着加重亲吻的力度和频率。慢慢地我到了亢奋,疲惫,以及那难以形容的释放。最后当我疲力竭的闭上眼时,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而耳边似曾还回着《容易受伤的女人》的歌声。 情难自 我却其实属于 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 不要不要 不要骤来骤去 请珍惜我的心 …… (完)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