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做,我陪你。」 哥哥硬装磁的声音,但反效果地清轻如风的话吹进我的耳里,的。我还没搞清楚,他已经把我推回上,拔出中指,明目张胆地拿起我的ky猛挤。 我吃惊制止:「……喂、等一下!」 「等?哈,是谁刚才猛拉着我,要我干他,否则就找别的男人呢?小逸,那个是谁?」 可是你的态度未免转太快吧!我抱着腹困惑,突然到股滑得滴水似的,原来是他把一大团润滑剂放进来。我看不到份量,只知道那比洗澡挤更夸张。 哥哥的手掌在我股内外摸来摸去,接着掰开我的两团,将好多的黏往我里面灌,即使房间有暖气,润滑剂还是跟冰水一样冷,充着我的后面,越是入深处,我就忍无可忍地打颤。 这种觉,跟稀烂的屎水倒很似,一点儿都不舒服! 哥哥的手指再一次进来……嗯、呜……不舒服!痛痛痛痛痛……! 他的手指像一条毒蛇,表皮十分光溜,实际上全身都是毒牙!指头和指甲在我肠道里刮啊刮的,嘖嘖嘖、就像慢地打针!我用力地控括约肌、封锁后面的入口,但他的手本是魔手,手指毫不留情地推进我的体内,藉着过量的润滑剂,手指在我那里可说是畅通无阻,很轻易到最里面。 嘖,真是痛死人了……怎么、怎么没有片子里0号会有的快?莫非、g片都是骗人的……哇! 「……啊、喂喂停……呼!」 干!手指就像失控的火车头,前前后后地通过山,速度快得可以杀人啦……混帐、崔子行!你去死吧! ……呼、呼呼,崔逸向,镇定啊! 什么快都享受不到,那一硬物在我体内衝直撞,好像要把我的内脏都挖出来,要命、要命要命!我咬紧牙关,试图抓住枕头减轻痛楚……没用! 该死的,头开始晕昏昏的,我的脸肯定又青又白。 后……后面有血吗?好想吐啊…… 「小逸,这样你舒服了吧?」 哥哥伏在我的背上,说话时没有温度,令我更加反胃,差点就被气得吐出来了。 混帐,可恶……他真的把我当mb来!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 他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四年前的哥哥、他、才不是这样……呜! 他没有通知就进第二手指,除了突入的疼,什么觉都没有。 哥哥没有摸我、亲我,连半句问候都没有。那手指跟电动玩具没有区别,很有规律地闯入我的深处,再出,每一次都带着痛! 但渐渐地……我好像逐渐适应了这种痛。对,只要用力咬破下,嚐嚐那苦得入肺的滋味,不哼声也能熬过去。 哼哈哈、是啊! 这本不是做,只是刑罚,而且是我自讨的。 我死烂打要哥哥跟我上,于是他生气了,把怒气全部发洩在我身上。不是把我当人,他把我当什么沙包了,可以的沙包啊。 可能男人本来就不应该被男人,可能我本不是当0号的材料……后面被得好热,心脏跳得很快,但身体其他部份已经冷却。 在我身上的男人应该是我最喜的人吧? 应该是我等了四年的崔子行吧? 崔子行……不、不行的,不可以这样。 我、我梦想中的跟哥哥一起相拥到天明的梦想还未实现耶。 别、别轻易放弃……趁着他的攻势稍微缓和,我打起神,试着提出请求:「……那、等等,哥哥……你可以温柔一点吗?」 后面的刺痛停顿了一秒,然后再续:「为什么?」 为什么?居然敢问我为什么?我想转过身狠狠地打他、踢死他!但是我的后面还着他的手指,还痛得快死,本提不起劲。 我放弃了,磨牙道:「你的技术很烂!我、我不舒服!」 「小逸,你这么想跟哥哥做,不是要体验断的觉吗?」 「断也要舒服才行啊!」 「哦?哥哥在订婚的夜晚强暴自己的弟弟,这种断的情节不会让你舒服?啊,小逸是那种身经百战,要更刺的才会舒服的角吧?」 真……真是让人心寒的话啊。崔子行。 第三手指进来,不假思索便入最内部。我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后面好像被一没有磨过的木贯穿了,皮好像被橕得裂开了,体在里面连,我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血。这都不重要了。 该死的。 臭哥哥。 混蛋崔子行! 不行、连骂他都没力气了…… 我试着抵抗,我不管自己的脸变得多难看,以正面面对哥哥,想爬起来吻他、摸他,想抱他,我只是想体验被的觉。不过当我看到哥哥的表情,我猛然发现这本不可能。 我的哥哥在笑。 是一种冷酷无情,混合了藐视的笑脸。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朝他伸出的双手一下子被拨开,他暴力地把我回原位,偏要从后方折磨我。 「怎么样?小逸,上很吧?跟男人搞在一起很舒服,对不对?」 他的三手指在我里面搅,指头好像刻意要抓破我的肠道黏膜,暴的进出还溅出很浓的黏声,漏向大腿,热得像血。我的双脚痛得发颤,头晕、出汗……天啊,我快死了吗?我不敢动,就怕他会把我的里面撞破,直接让我昏、再干。 不一会儿,他的攻势总算停止,但他的那个部位却从内里解放,在我的股上打了几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嘖……变态。噁心。 「怎么?小逸,很想要哥哥进去吧?」 我想骂他,但喉咙挤出的只有连绵不断的气。 他把手指出来,那比手指还要可怕的东西却鑽入我的股间……天、天啊,单是放在股里我也觉得蛮肿的,这绝对不是咬着牙忍一忍就能捱过去吧? 「小逸,你真的这么渴望被上?哥哥比较自私,不会管你舒服不舒服喔。」 他微微撑开了我的后,那傢伙的头部往我口了几,热呼呼的,好像随时会进去,把我的内部完全融化瓦解。 「你乖乖跟哥哥说句『我以后不敢了』,我马上放你走,让你不会痛。怎么,哥哥很仁慈吧?」 我咳了几声,用尽全力呛他:「……咳、崔子行你去死!」 他无情地冷笑:「哦,小逸喜痛的那种?」 「不喜!」 「那就赶快穿好衣服,滚回家里。我还得照顾容颖。」 ……明明跟我在上,还可以若无其事地提起自己的未婚? 啊啊……我啊,真是笨蛋。 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啊,自取其辱?我紧紧抓住单,像隻毫无羞心的小狗,提起股对着后面的崔子行。 「我不走!你……哼,我就是喜断不行啊!哈、哈、哈,你别妄想叫我走!」 这句宣言一出,就没有后悔的馀地。 背向着我的哥哥没有作声,意外地沉默许久。 我也陪他一起堕入沉默,气也不敢大声点儿,只有心脏依旧疯狂地跳着,不受控制。 等了一分鐘,我听见他挪动了,灰的影子慢慢将我全身包围,不留半点逃走的空隙。我抱着即将做大手术的心理准备,紧紧闭上眼,呼、呼、再呼…… ……唔,怎么……还不来啊? 可我也不敢催促,就这么又怕又慌的情况下继续维持着跪地的姿势,小腿软得不断在颤抖。 直到我股都凉了,哥哥终于毫无声息地将双手扣住我的部,后面那硕大的傢伙更加迫近门口。 接着,是撑出手指还没开发过的宽度── 「……啊啊啊啊、呜啊啊!」 我痛得嘶叫而出,眼水都冒出来。只是之后,我再也没出声了,这一击完全剥夺了我的说话能力,喉咙好像被鱼骨卡住,叫一声就是浪费了支撑身体的力气。 手指本比不上……!啊啊、那东西只要留在体内,就像烙铁在打鑽。每一次攻入,不仅是后门的痛;那是从下面牵扯到全身的肌,我的脚、手、和口都在作痛,像是把麵粉团用力往外扯、往外扯…… ……好、好辛苦……比起彻夜头痛、发烧至神智不清还难受……呜唔唔唔唔! 如果手指前戏令后好像会裂开,那现在就是整个都爆烂了,整个肌都被搞坏了。哥哥的速度虽然比刚才放慢了,推进也变得轻柔些,但我的受只有「痛」一隻字。那个硬梆梆的具闯入通道,做着不会让人兴奋的活动作,把我全身的力量都乾。 哥哥一句话都没有说,一个安的抚摸都没有,唯一能受到他热力的地方只有他的器,是本不代表与热情的火烫。 我糊糊地承受着,中途好像有几次昏倒了,又被更深入的刺入所惊醒,他的慾火不断过我的皮肤,我体认着被干的恶劣滋味。不知了多少次,我听见哥哥的呼声终于变得急促,下身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使我不断痉孪。 ……哈、哈哈。 这不是好吗?我崔逸向啊,终于真正跟崔子行做了。从收到订婚请帖那天一直碎碎唸,想要跟他做,现在梦想成真了啊! 虽然,直到现在这一刻,我才明白了。 就算不上也没关係。 只要他像以前一样怜地搂住我,我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情啊。 当疼痛不再加剧,我才发现崔子行已经从我体内出,霎时间,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到底有没有进去。我想……有吧?因为上好像没有较明显的白痕跡。 噩梦结束,我想把身体好好地洗乾净,但本走不动,双脚废了。 那边脚步声急敲,哥哥竟然二话不说就跑进浴室,水花声在里面演奏;只剩我一个人呆在上,两腿合拢不行,张开也不行。 他干嘛要洗澡?被脏的人是我吧? 我勉强伸手摸向后面,战战兢兢地放到眼前,手指白白的、透明的,意外的没有半点红丝。我反覆摸了好几次,结果相同。 好、好奇怪耶……原来没血吗?明明这么难以忍耐,实际上连半个伤口都没有? 崔子行很快就出来了。即使围着大浴巾,他还是从头到脚都有些润,好像没抹身。他穿回笔西装,眨眼间又变回了那个人人知道的风有钱大少爷崔子行,脸上有着商人式的冷漠。 我好像猜到他想干什么了,但是……怎么可能?不会吧? 「哥哥……你要走?」 他套回鞋子,脸向着门那边:「小逸,断的游戏结束了。」 「所、所以?」 「我要回去了。」 哥哥毫不犹豫地开了房门,外面的空气闯进来,属于我们的二人空间一下子变成最孤寂的世界。 门一关,哥哥便离开了我,前往那个千变万化、大红大紫的花花都市。 啊……果然是这样。 这回我的眼底积了许多泪,沾了枕头,却没有再嚎哭。 哥哥跟四年前一样狠心,可以义无反顾地甩下我一个。 ──不。 现在的他更狠心了。 哈、哈哈哈。 这真是太好了。大概,我很快就会忘了他,不再对他存有任何幻想吧。 嗯!大概明天一睡醒了,我就会傻傻地笑我自己:我怎么会崔子行?然后呢,我会很开心地寻找新的情,过好子了……好极、好极啊。 崔子行不可能接受我。 即使我,即使跟我上,最后换来的一定是一次又一次的拋弃。 事到如今,我到底要怎样这个人呀?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