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朝着他走上前,想了想,背对他坐下。 与沉佑白的膛,有段似有似无的距离。 她偏过头,淡淡的烟味同时近她的脸。 沉佑白身子往前靠,贴上她的背,说话声和她耳朵之间,只有毫厘,“你还是。” 伴随着他轻到虚薄的声音,手起她的裙摆,勾住内的边。 “把内了吧,免得又……” 徐品羽条件反的跳起来,脚还没站稳,又被他扣住手腕往后一扯,重新坐回上,背撞进他怀里。 沉佑白的小臂拦在她腹部,紧锢着她起不来了。 徐品羽急忙回头,灼热的气息对着她鼻尖说,“我连子都没,你放心。” 她也不想再体验的内贴着自己的觉,今天幸好她有带护垫在包里。 所以,徐品羽犹豫不到片刻,两手伸到裙里,拉住内,微微抬起部又落下。 沉佑白盯着那条浅印花的布料,从她白皙的大腿推出,沿着纤细的小腿滑下。 她左右瞧了瞧,然后只好把内放在脚。 徐品羽稍转过些头,问他,“那……接下来呢?” 沉佑白看着她微垂的睫,往下是杏红的。他一下便敛了神情。 他没回答,而背后环住她的手,从腋下抬起,打开她的衬衣纽扣。 徐品羽愣了愣,低头就是那双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优雅的做着的事。 由上到下,不急不慢的。 衬衣敞开,里面是浅粉的罩,包裹着她圆润的娇。 沉佑白的视线中,是蕾丝边夹在她的沟间。他无意识的抿了下嘴。 当陌生的触隔着罩,盖住她的房,她皮疙瘩顿起了一身。 徐品羽微张开口,眼里是他两只手掌握着她的,一下下推挤到中间。 她觉有一股奇异的浪,在身体里翻来滚去,浑然不知自己开始用嘴巴呼。 沉佑白咽下喉咙的干涩,在她耳边吐气,“掉好吗?” 他说,“我想看。” 他的鼻息在她肩上,声音让她联想到雪中燃烧的火堆,分不清冷还是热。 但可以肯定,这嗓音是徐品羽的催情剂。 她被惑到思维不受控制,剥下衬衣,双手背到身后,解开了罩的扣。 失去依附出的少女酥,像成的桃,起伏的等待人品尝。 沉佑白屏住呼。 他的手在快要碰上她时,虚停了下,接着又覆上去。 徐品羽浑身一颤,手心瞬间攥紧了他的子。 她身后的人似在忍耐,重重的呼。 握着她白到泛着粉的房,他或轻或重地。桃失去原来的形状,像两个灌水的气球,任他捏。 她呼渐渐急促,蜷起脚趾头,微微扭着身子。 酥酥麻麻的蔓延全身,挠都挠不着的那种。 他松开,在她上留下淡淡红痕。然而这不是结束。 他的指腹按在尖上轻抚转动,直到它慢慢翘起。再用手掌罩住她的酥,加重力道去,指间时不时夹到她的尖。 徐品羽咬住下,垂下脑袋,又仰起,怎样都不对,怎样都。 她快被折磨疯了,双腿并紧摩擦,脚后跟来回在地毯上蹬着。 沉佑白低下头,亲吻她的肩骨,一点点往上移到纤颈。 濡的舌尖轻触她的皮肤,上又是大手在拧捏。 她觉得此时身子里像被掏得一干二净,想找很多很多东西进去,填它。 无力的软在沉佑白怀中,她小腹却僵的发酸。 她知道有体正在渗出来,黏在口。 她无助的低,“好难受。” 沉佑白放轻了动作,“哪里难受?” 徐品羽快要哭出来了,“……下面。” 他愣了下,抓过边她的衬衫,披在她肩上。 他的手一离开,徐品羽就下意识转过头。 但沉佑白微抬下巴,瓣碰了碰她的额头,“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很快撇过头,鬓角有汗的水迹,说着,“你把衣服穿上。” 他似乎在避开目光停留在徐品羽身上。 沉佑白维持最后的理智,下了,走向浴室,边说,“我去解决一下。” 他声音哑的,如同在喉间覆了层砂纸。 而徐品羽懵坐在上,白皙的房上,留有绮丽的痕,面颊浮现淡淡的绯红,眼眸蒙。 像雾中花。 他不敢多看一眼。 沉佑白走进浴室将门关上。 徐品羽被逐渐袭来的寒意得打个颤,快速穿上罩,扣好衬衣。 想去眼前的桌上几张纸巾,站起来不稳,脚底还软绵绵的。 她一手扶着桌面,一手伸到裙下,用纸擦着下体。 几个纸团裹着透明的粘稠,堆在垃圾底。 徐品羽弯套上内,听见浴室有细微的息声。 她怔了怔,走到浴室门前。 徐品羽深愧疚,忙问,“要我帮……” 她还没说完,就被沉佑白打断。 “不要了。” 他又接上句,“我自己来。” 徐品羽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对,站在原地踌躇。 这时,传来沉佑白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有些朦胧。 他唤,“羽。” “嗯?” 他说,“叫我的名字。” 徐品羽愣了一下,“啊?” 他催促着,“快点。” “沉……佑白。” 她更多时候是在心里默读这个名字,很少有机会念出口。 有点生疏,有点心动。 他哑声说,“再叫一遍。” 徐品羽不明所以的喊,“佑白。” 当他急促的越发清晰,徐品羽瞬间懂得他的意图,羞得腿软蹲下。 沉佑白用情浓重的嗓子说,“继续,别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挡他的息,嘴里一会儿一会儿的,喊着他的名字。 到后面还带着点委屈的哭腔,更像事时发出的呻。 羞到她脑袋里都要开始放烟火了。 徐品羽非常想对着浴室吼一句,你干脆出来我好了! 然而。 当她腾地站起身,刚张开口,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沉佑白走出来,见她垂下头,拉过他冲了水而冰凉的手。 她微弱的说,“对不起。” 他抬了抬眉,随即手掌盖在她头顶,“没事。” 徐品羽觉得他一旦温柔起来,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时。 沉佑白就认真的说,“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还要回家。” 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亏没把那句话吼出来。 沉佑白本打算早晨来接她去学校。 徐品羽坚定的拒绝。 距离这么远,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吧。 而且,说不定还没到学校,半路又把她拐去宾馆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电话中用浓重的鼻音说,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烧烤,被冷风吹成重冒,所以他请假了。 徐品羽表达了同情和关怀,顺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体质。 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个嚏。 于是,今天徐品羽独自去学校。 她走进教学楼就觉不对劲,走在各班级门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对劲了。 并不是她的错觉,从身边走过的男男女女,不能说是全部人,但大多数的视线,都会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周围那些投来的目光,伴随着窃窃私语,更甚还有嘲讽的笑声。 徐品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服装,也没有什么异样。 她浑然不知发生何事,拉开K班后门的一刹,班里打闹的人齐刷刷的回头。 徐品羽困惑的皱起眉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K班吊车尾的张旸同学,外号人八卦周刊,现在正看着她,笑的稀奇古怪。 徐品羽把课本往桌上一拍,“有话说话,我和你没有心灵应。” 张旸嘿嘿一笑,“听说,你都追到男厕所表白啦?”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