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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天生反骨【萧逸】 作者: notwithBabe 时间: 2024/07/22 
上一章   正文38枪吻(肉)   下一章 ( → )
    廖明宪担心我总在房间里闷着,窗帘拉得死紧,一丝光都透不进来,身体会出什么病。

    正巧近到了批军火易的样品,他一时兴起,说带我去靶场验验货,开开眼。真可笑,我堂堂军火世家的大小姐,什么械没见过没摸过?

    临行前,他让我挑个顺眼的手下跟着过去。面前一排黑衣保镖严阵以待,个个站得笔直,我瞧了半天,也没半点开口要人的意思。恰好看见萧逸,远远朝这边走过来,眉头紧锁,步履匆匆,仿佛有什么急事。

    “站住——”

    待他经过的时候,我突然出声喊停。萧逸闻言,脚步停下来,我背过手,慢慢地踱到他面前。

    “你叫什么?”

    “他是萧逸啊。”廖明宪诧异。

    我撇头,轻轻巧巧地白了他一眼,“问你了吗?”

    他笑了一下,全然不顾当着一排手下的面被我呛声。

    “好好,是我多嘴。”

    我又回头看萧逸,微微扬起下巴,示意他识相点赶快回答。

    他轻声道:“萧逸。”

    我皱眉:“萧什么?”

    “萧逸。”

    他穿一身裁剪得体、质阔的黑西装,站在我面前,杆板直,目视前方不卑不亢地又回答了一遍,这回声音大了些,吐字也分外清晰。

    “算了,没听清,记不住。”我无限惋惜地摇摇头,顺便大发慈悲地给他赐了名,“往后就叫小萧得了。”

    前往靶场途中,兴许是瞧不下去我对萧逸怪气,廖明宪和颜悦地同我讲道:“小东西,你瞧萧逸心里不舒坦,我教训他一顿,你当出气就是了。”

    “都说关门打狗,打完你消气就别折腾他了。这么大个男人,又是我的副手,回回被你当众驳面子,我也下不来台。”

    “呵,关门打狗?”我扫了他一眼,冷笑,“那也是关我萧家的门,打我萧家的狗。你什么身份什么档次?也配手我的事?”

    一路无言,车子驶入靶场大门,负责人领着工作人员早早等候在门口,见我们一行人下车,立刻上来,殷勤地请入贵宾室。

    刚刚入夏,天气炎热,室内特意打足了空调,一进去凉飕飕的,吹得人神清气,也把半途的不快曲吹得一干二净。

    贵宾室里摆着好几个黑箱,敞开着,我扫了一眼,都是些重量级的家伙,MP5系列冲锋,雷明顿、巴雷特狙击,以及几把不同型号的SIG手,角落里还零零散散地堆着些尚未组装的械零件,俨然一处小规模的军火样品陈列展。

    廖明宪扫了一眼,没上前细看,反而朝身后跟着的靶场负责人问道:“东西呢?”

    负责人立即毕恭毕敬地捧过来一只小型银箱,当着我们的面打开,出里面一把定制的袖珍贝雷塔。

    仅有普通手的三分之二大小,甚至还不及成年男的半个手掌大,致轻巧得宛如一件艺术品。银亮身,檀木握把,上面雕刻着华丽繁复的玫瑰花纹,如藤蔓般绕着金属管,仿佛正在鲜活盛放。

    廖明宪亲自取出来,递到我手上。

    我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受着这柄的分量,银白身紧贴着掌心,冰冷的管逐渐被体温捂热。我用手指情不自地,一寸一寸缓慢地抚摸着柄的玫瑰纹理。

    它很美。

    冰冷、坚硬,却足够动人。

    我盯着这把,一瞬间无端联想起一些与死亡相关的场景,比如葬礼。

    黑与白,丧服与白幡。雨滴,落到脸上便成了微凉的泪,或者残留着余温的血。红,将我浸泡在里面,温暖黑暗的子。睁开眼什么都看不见,万物晦暗不可明辨,只觉得很柔软,很安全。

    红,子。子,红

    我默默地想着,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荒诞的结论。子体,一种柔软的、有温度的体。

    廖明宪轻轻地,在我摊开的掌心里放下了一颗子弹。

    一颗9毫米子弹,生与死的主宰。

    它安静而无知地躺在我的手心,仿佛上帝手中的棋子,被轻轻掷入命运的残局。弹尖折出银亮的雪光,像极了一场葬礼的缩影,有种喧宾夺主的高调。支反倒成了这场葬礼的注脚。

    “要试试吗?”廖明宪问我。

    他领我进击场,“这把据你的体型定制,弹道改良过,特意减小了后坐力,以前有开过吗?试试看。”

    我握住柄,横着抬起来,微微眯起眼睛,口对准前方靶子,像所有初学者一样,握的手犹豫着来回游移,试图瞄准,迟迟不能扣下扳机。

    “别这么横着拿,会瞄不准,其次,抛壳会打上你的脸。”

    廖明宪从背后握住我略微颤抖的手,轻轻地将身方向调正,又纠正我站立的姿势。若是叫我当年的击老师瞧见,说不定还要自愧不如他细心。

    “这样……这样……”

    然后他说,好了。

    “别紧张,食指搭住扳机,扣下去。”

    砰的一声响,突如其来的后坐力震得我虎口发麻,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肩膀撞上廖明宪的膛。

    靶子移动到我们面前,一旁工作人员报数,五环。

    这个成绩属实磕碜,击场内大家一副想笑不敢笑的神情,就连廖明宪都忍着,给我找台阶下。

    “新手嘛,第一有这个成绩很难得了,再来几悉下手?”

    他话音刚落下,我便飞快地抬手,随随便便出去一。这回工作人员盯着靶面,噎了好久,不知道该不该大声报出成绩。靶子移动到面前,不用报我也能看清那明晃晃的圆孔,三环。

    更偏了。

    在场各位都默默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装没看见。

    爹地在世时,出了名的准,谁能想到,堂堂军火龙头的亲生女儿,法竟会烂到如此地步。

    我一句话都没说,面无表情地收了,转身回了贵宾室。

    他们以为我尴尬,其实我并不在意结果,更不觉得有什么丢人。我喜,不过练法对我而言,无聊的,还不如坐下来多享受会儿冷空气。

    工作人员贴心地摆上已经剥好的冰镇荔枝,我捏着水果签子戳起来,送进嘴里。

    初夏正值桂味荔枝上市,一颗颗晶莹雪白的果依偎着冰块,盛在晶莹剔透的水晶盘里,看起来格外人。入口甘甜,没有丝毫的涩味或酸味,果核也极小,丰盈的果咬开,汁水充沛得简直像是爆开来。

    廖明宪喊人换了移动靶,自己打了几,基本都是九环十环的成绩,又喊手下们都过去玩几轮。没一会儿他接了个电话,挂断后走到我面前,说要去谈生意,问我是现在就让萧逸开车送我回去,还是在靶场里再玩会儿。

    我摊开掌心,出那只你贝雷塔,朝他扬了扬下巴:“物归原主?还是说,我的?”

    他微微颔首,轻声细语道:“为你定制的,你就是原主。”

    “给我,你不怕?”我挑眉。

    “怕什么?”

    “落到我手里,可就收不回去了。”我笑地看着廖,语焉不详,嘴角扬起一点骄矜的弧度,“我也说不准,会拿它干些什么。”

    “嗯,你想干什么都行。“廖明宪笑得温和,话音里几分藏不住的揶揄意味,“只要你别走火伤了自己。我只怕这一点。”

    廖明宪带手下先行离开,偌大靶场里只剩下我和萧逸。我朝他走过去,食指勾着你贝雷塔的扳机护环,漫不经心地绕着转圈圈。

    你手握在手里轻飘飘的,像个小玩具,用起来更是束手束脚,难以适应。

    萧逸右手握,神平淡地扣下扳机,一发子弹出去,正中靶心。见我来了,当即放下,侧身为我让出位置。

    我随手将贝雷塔丢给他,在身后的样品展示箱里,挑出一把SIG?P226手。我握住,掂量了两下,双排15发弹匣,分量足够重,度足够高,这才是我的最

    P226是美军海豹突击队的制式武器,原本为了参与1980年代初期美国XM9手竞争计划而设计,竞争的优胜者会成为美军新的制式武器。

    当时只有SIG?P226和贝雷塔92F通过了标准极为严苛的技术测试,后者因价格优势取胜,但P226因其更好的能表现,受到了执法机构和特种作战单位的青睐。

    萧逸方才穿的靶再次移动而过,我漫不经心地抬手,瞄准靶心中央已有的那枚弹孔,利落地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穿膛而出。这把P226后坐力比刚刚的你手大了不少,但这回我的手反倒稳得很,身体也纹丝未动,保持着标准的击姿势。

    “几环?”我扬声问道。

    靶移动到面前,工作人员盯着找了好一会儿,才很难为情似的,支支吾吾地告诉我:“……靶了……”

    我瞥了一眼,靶纸上确实只有萧逸打出的那个正中靶心的弹孔。

    “没意思。”我淡淡道,失了兴致,放下,吩咐萧逸,“送我回去。”

    他递上巾,我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突然听见刚刚报数的工作人员小声惊呼起来:“啊!不是靶!”

    “双弹一孔!”

    “刚刚那发子弹,直接从前一发子弹的弹孔里穿过去了!”

    这是什么概念呢?

    用数据来解释的话,200米击,口每偏离1毫米,弹着点会偏离目标20厘米左右。反之,若想让子弹散布半径不超过2厘米,瞄准度必须控制在0.02毫米以内,这是一头发丝的直径。

    我懒得抬头,嘴角却偷偷上扬,其实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对我而言早就是基本作了。

    或许他们会将其归结为新手的神秘运气罢了。我不准备告知事实,也毋需证明自己法了得,只是单纯觉得,无聊的。

    军火世家的大小姐,不会击?那才是真笑话。

    萧逸看我,我朝他狡黠地眨眨眼睛。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天赋恰好是,击。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生来就会,天赋爆表到老天追着喂饭吃的那种。打十环对我来说太简单了,移动靶也不过稍微耗费点脑力进行计算和预判罢了。我喜装作一无所知的新手,欺骗我的击课老师,看他无可奈何拼命挠头的困扰模样。

    前几年爹地带我到自家靶场玩,我总是瞄准爹地出来的弹孔,报数的是萧逸,我伙同他一起骗爹地。

    爹地信以为真,叹了一口气,问我,矜矜,怎么会有人回回靶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呀。

    击课老师在一旁拼命擦汗打圆场,大小姐回回都能够打出靶的成绩,也是种罕见的技艺湛。

    回去的路上萧逸跟在萧矜身后,她单薄的背影,像极了一件致易碎的琉璃制品。

    谁能想到,这样漂亮脆弱的琉璃,拿起来格外果断。

    沉甸甸的身在她手里仿佛失去了重量,她开时的姿态行云水,面容波澜不惊。

    她的手指细长白皙,柔软的食指指腹轻轻搭在扳机上,指尖透出水的粉,好似少女羞答答地抗拒着,不肯出来见人。

    但是她握的姿势很老练,眼神决绝,准一如既往。

    刚刚9毫米子弹在她手里。

    如果她想,完全能够瞬间开火命中要害,轻轻松松一颗子弹解决一个仇人的命。无论是廖明宪,还是萧逸。

    只要她想。

    廖明宪不清楚她的实力,完全没存戒心。萧逸很清楚,只是每每望着她那张致妍丽又楚楚动人的脸蛋儿,他会选择地遗忘一些事实。

    他总是对她放松警惕,明知这很危险,但他改不了。

    太慢慢落山,天却还未来得及暗下去。

    这虽然没有夕暮四合的丽风光,但天空倒是目湛蓝,分外清明。萧矜心情突然莫名其妙地好起来,翩翩然走在萧逸面前,用他恰好能够听清楚的音量,轻声哼起戏腔的调儿。

    他听出来,是那曲《钗头凤》,诞生于某个古老动而烟雨飘摇的时代,恰恰也讲述了一对表兄妹之间有关辜负的故事——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萧矜蓦地停住脚步,回头望萧逸,喃喃地唤了他一声,表哥。

    好似情不自

    四下无人的旷野。

    初夏晚风掠过低矮的灌木丛,拂过她的衣袂,如同拂过千百年前那道廊缘尽头的帷幔。她的眼神有一刹那的苍凉,被死水般悄无声息的沉寂所覆盖,然后她轻轻地开了口,听起来很是哀怨,很是落寞。

    “表哥,我很想你。”

    “很想你。”

    “你不想我吗?”

    ……

    这声称呼,这句话,像道咒语,瞬间在萧逸的脑海中炸开。

    瞬间令他想起来——那个夜晚,那条华美幽深的走廊。她身后,是无穷无尽的幽暗,她身前,只有他。

    那条走廊极长,衬得她是那样小,那样美。像一只藏身古堡深处的小妖,被黑暗的帷幔覆盖,嘴角沾着铁锈般的血,却始终用冰凉柔和的目光望向窗外,等着吃人,或者被吃。

    萧矜不再说话,仅仅只是用那样冰凉柔和的目光,注视着萧逸,注视了半晌。她看着他的脸骤然苍白,眼底浮现出一片静默的幽黑。

    他成了困兽。

    血里正汹涌淌着烈的情喧哗,却试图用沉默来掩盖躁动不安。

    我知道我与萧逸之间总会再发生点什么,所以那天夜里,当我听见卧室房门被推开,丝毫不到意外。

    黑暗中有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萧逸,你半夜撬大嫂的房门做什么?”

    我正对门口坐着,掌心藏着那把你贝雷塔,略一抬手,口不偏不倚地指向萧逸的口。

    他依旧穿一身黑

    我得意地朝他眨眨眼睛,黑暗中闪出狡黠而明亮的光,像只灵动的小兽。

    说来真奇怪,爹地也好,萧逸也罢,他们衣柜里总是清一的黑,区别也不过是西装或衬衫的衣料款式以及价格而已,好像黑道穿其他颜犯法似的。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黑,向来最衬萧家的男人。

    萧逸被抓了现行倒不慌,反手锁了门就朝我走过来,二话不说夺了我手里的

    随即一把将我捞进怀里,炙热的膛从背后贴上来。他拎着,冰冷的口贴住单薄的丝绸睡裙,沿着我的侧一路缓慢向下,那处皮肤是我的带,即便隔着衣料,被这么轻轻碰一下,也足以令我瞬间软了

    “刚刚你说什么?”

    萧逸低着声音问我,他练地拨开我的裙摆,口伸进来,缓慢而旎地摩挲着我的大腿肌肤,又辗转绕至柔软的小腹,紧贴着来回打圈儿。

    我不吭声,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你是我的什么?”

    成了他的手指,冰凉坚硬的金属不断抚摸过温软细腻的皮肤,对比太过强烈,口所经之处起我一阵阵仓促的战栗。

    “是你大嫂。”我咬着,非要占他这个便宜。

    萧逸不屑地轻笑一声,口继续往下走,连带着他的手指,轻车路地探进我的腿心,轻轻磨着隐秘的口。那里已经润。

    “廖先生不在家,”萧逸开口,用起我的裙摆,匆匆瞥了一眼,轻佻地笑了一声,“你内都不穿,等谁呢?”

    “谁没穿?!!”我扭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怎么凭空污人清白呢。

    萧逸不信,又低下头去,这回瞧清楚了,改口道:“哦,穿了。”

    “黑吊带丝袜,这么薄啊?口才刮过去一下就勾了丝,让我再摸摸上面是什么?”

    萧逸用气音同我说话,话音里藏着笑意,笑得暧昧又无。他双滚烫,几乎快咬上我细薄的耳尖,“哟,蕾丝的,还开裆,底下就两条细带子勾着,你管这叫内啊?”

    “待会儿你水的时候,能兜住你一滴吗?嗯?”

    萧逸伸手掰过我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他的目光明亮恣意,眼底情晦暗,蠢蠢动。

    “我再问一遍,你等谁呢?”他声音得越发低沉,仿佛里面藏了一只亟待醒来的野兽。

    “想清楚再说,别叫错名字。”

    “反正不是你。”

    刚说完,身下那支便毫不客气地探进我腿心深处,剥开淋淋软乎乎的,顶住脆弱的蒂,重重拨了几下子。冰冷坚硬的触带来电般强烈又急促的快,一下下鞭笞过蒂,核被刺得瞬间凸起来,在萧逸口下颤颤地发抖。

    我受不了,缩着往后退,想要躲避,却在萧逸怀中陷得更深。我下意识地并拢腿,不料却将口含得更紧了。萧逸一手搂着我的,一手握着,就着花渗出来的些许润,慢条斯理地将管往内深处

    啊!

    花从未受过如此刺被迫包裹着冰冷的硬物,条件反地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温热水情不自地滑下来,浸润了管。

    “被顶着都会啊?”

    萧逸轻轻地朝我脸上吹气,音之中情分明。

    “叼你老母。”

    我克制着想要剧烈息的冲动,极为难堪地咬着,轻声俗地骂他。

    我想这样骂他很久了。

    萧逸听完,反倒笑了,笑声刻意在嗓子里,低低的,听起来莫名蛊惑。他舔舔,又舔舔我的耳尖:“不用叼我老母,叼我。”

    “你下面叼我的时候,最好也像你上面的嘴这样嗲。”

    他实在是不要脸。

    不等我再度开口骂他,萧逸将我的身体彻底掰转过来,现在我不得不面对着他,双手抵住他的膛,用力地想要推开他。

    但力量实在悬殊,饶是我拼了命地推,萧逸仍旧纹丝不动,甚至他只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抱着我到墙边,我的后背抵住墙壁,无路可退。他终于舍得把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口已经被水浸得透亮,月光下折出冰凉的光。

    萧逸把递回我手里。

    我举抵住他的鼻尖,他却微微仰头,令口顺势滑落至锋,随即他张开,含住了。

    “你不怕我一打死你?”

    萧逸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的眼睛,舌尖暧昧地绕着口舔。他舌尖的动作细致绵,仿佛此刻含在他间的并非我的武器,而是柔软旎的器。

    口粘连的水将萧逸的蹭得水光淋漓,我不动声地按下了扳机。

    咔哒。

    一声空的脆响,什么都没有发生。

    “空。”

    萧逸镇定地眨了眨眼睫,朝我笑了一下。

    他的笑里含一种看透我终究还是不忍心的得意,笑得他眼角那颗致凉薄的泪痣也跟着不断轻颤,映在我眼里,简直颤到了招摇的地步。

    我安静地摇头:“并不是,子弹卡在膛里了,你命好。”

    我笑

    萧逸的眼神刹那间暗下来,他一言不发夺了,扔到地毯上发出钝钝的一声闷响。然后他凑上来,凶狠地堵着我的亲,吻落得异常暴。

    我被亲得气吁吁晕头转向,却还是不忘嘲他一番:“连里有没有子弹都掂量不出来,真是丢我萧家的脸。”

    萧逸不说话,只报复似的,叼着我的舌尖用力地,我失了声,声倒是越发清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一声接一声,越发绵。

    我手伸下去,摸索着解萧逸的皮带,手指胡地摸他早已硬梆梆的器。他单手托起我的股,将我抱得更高了些,滚烫的茎从下面不容拒绝地挤进我透的里。

    他很烫,很硬,进入的一瞬间我情不自地发出低呼,整个人被萧逸顶在墙上,脚尖碰不到地面,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只有合处,过分火热,过分泞。

    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觉,令我格外失控,身体受不了地往下坠,萧逸趁机摆,一下下极富技巧地往上顶,他进得更深了,将自己牢牢凿进了我的身体里。

    萧逸着气:“这叫实弹。”

    他的身体过分炙热,连带着我的皮肤亦被他烫灼得仿佛烧了起来,彼此间呼越发,温度不断攀升,有汗珠渗出来。

    是火涅槃的凤凰,红莲业火烧成了烬,却依旧不肯断情绝,立地成佛。

    萧逸抱着我,一下下颠着头不断戳刺着我脆弱的花心,快剧烈好似过电,从头皮到脊椎骨,一路猛地酥麻了一下。

    我被萧逸顶得眼泪汪汪,一边咬着手指克制尖叫,一边可怜巴巴地看他。

    萧逸识趣地把脖子凑到我嘴边,轻声哄着:“受不住就咬我,乖。”

    我乖乖张开嘴巴咬上去,轻轻地并不怎么用力,小猫儿一样,细细的牙齿轻轻陷进他的皮肤,呻溢出来。

    我伸出指尖,慢慢抚摸他的纹身。

    一条蛇,一支莲。

    通体幽黑,鳞片细密,沿着萧逸颈侧青筋蜿蜒而上,蛇信子鲜红,吐出来,幽幽舔舐着莲心。

    “疼吗?”

    萧逸不说话,抱着我的,好像怪我分心似的,下身愈发凶悍地进,一遍遍撞击着我脆弱的花心。他重重着气,双辗转至我的侧颈,吻落得愈发灼热绵密。

    “为谁纹的?”我被他得尾音都抖了起来。

    “谁第一个亲,就是为谁。”他含糊出声。

    “那咬呢?”

    萧逸猛地,刚刚拔出来一点的硬物再度整进来,毫不留情地辟开,撞上我体内最深处的那道褶皱,抵住了,轻轻重重地碾着。

    那里漉漉滑溜溜的,此刻被他碾着,万分情愿地淌出更多更滑的水来。酥麻快一道道侵袭着我过于的神经,牙都舒服得酸楚,我浑身哆嗦起来,张嘴,对准萧逸侧颈的纹身,咬了下去。

    “呜!逸哥哥……”

    我简直哭出声来,萧逸听见了,下身动得更猛了。我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他,咬他,牙尖深深嵌进他的皮,有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氤氲开来。

    我掉着眼泪,轻轻骂他:“畜生。”

    “嗯,我是。”

    ——TBC

    推特:notwithBabe,微博@小亦出击萧逸?或?@notwithBab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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