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玄幻小说 修真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网游小说 科幻小说 其他小说
醉媃【1V2骨科】 与病秧子夫君和离后 这是什么?师尊!亲一下 王妃宠溺日常 农门长孙逃荒记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天生反骨【萧逸】 作者: notwithBabe 时间: 2024/07/22 
上一章   正文28圣母泣血(肉/极度香艳)   下一章 ( → )
    表少爷终于吃到大小姐惹,鼓掌!对于双方互骗我只能说:好吧还是你们会玩!

    扳机扣下的那一刻,萧逸脑海中只闪过萧矜的脸。

    今夜他杀孽无数,唯独愧对一个人。

    他的大小姐。

    温室里娇生惯养的玫瑰花,矜贵柔弱,还没有经历过这世间任何一场人情冷暖、坎坷磨难。他无比期待着亲自将她折下,捏在指尖,剥开她绮丽柔软的花瓣,看尽她颓败或盛放的每一面。

    想想还真是,有些残忍呢。

    找到萧矜时,萧逸身上还沾着萧存和连霁的血。

    他亲自开,终结了这两个与萧矜羁绊至深的男人的命。或许是因为太过动,又或许是旧伤未愈,他的手一直在剧烈颤抖,他竭力克制,最终才用差点残废的右手食指扣下了扳机。

    鲜血溅出来,瞬间染红了他的袖口衣襟,当然,还有他过分英俊的一张脸。

    胜利的洗礼。

    眼前升腾起一层淡薄血雾,他携这份洗礼走向萧矜。

    短短一夜,风云剧变,萧逸肾上腺素一直处于狂飙急升的水平。如今硝烟淡去,他才察觉到自己好渴,又好饥,腹腔咕咕作响,恨不得张口便下眼前的萧矜,再慢条斯理地嚼碎了咽下去。

    今夜的她过分狈,却看上去莫名人,简直成了一道可口的法式小甜点。

    她总是轻易地,就让他重拾了体内的野兽本

    贪婪,望,罪孽,撕碎。

    片刻前他毫不留情地处决了她最后的保镖,如今她在他面前瑟瑟发抖,一身单薄的白纱裙、眼圈红透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得真心实意地夸上一句哀动人。萧逸不想吓到她,也不想放过她,就在犹豫着该拿她如何是好的当口,目光瞥见萧矜怀里紧紧抱着的照片。

    她与连霁的合照。

    落进萧逸眼里,原本的楚楚可怜眨眼间就演变成了尤为可恨。

    可恨的自然不是萧矜,他怎么舍得恨她呢?

    萧逸恨的是畏缩在她怀里的——连霁那张不识好歹、至死都挂着浅淡笑容的脸,还有他眉眼间出来的那种浑然天成的优越

    他霸占了她那么久,如今死了,还是不肯放开她。

    名为嫉妒的毒蛇再度现出真身,黑鳞片寒光瘆人,瞬间绞紧了萧逸的心脏,尖獠的毒牙穿透血,毒奔腾窜至全身,血沸腾的高温几乎令他当场疯掉。

    她为他伤心?

    冷心寡情的萧大小姐,为了一个男人哀悼?

    不可以。

    一股无名的愤怒与不甘涌上心头,蒙蔽了萧逸的理智,即使这个男人是她自小定下的未婚夫,也不可以。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值得大小姐伤心。

    他曾那样卑微,那样绝望,那样祈求地跪在她脚边。复一,渐行渐远,他终于意识到,只要她还是萧家大小姐一天,他就不可能拥有她,甚至连远远看着她,都快变成一种奢望。

    尊卑有别,原本萧逸一直秉承着这样的理念,原本他也只想继续当一只愚蠢的飞蛾,追逐着永恒的光热,即便被她过于耀眼的光芒灼伤了,也不过是扇扇残翅抖抖灰烬,灰溜溜地离去。

    谁叫她是光。

    不记得哪个瞬间,萧逸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念头,如果能把光握在手里就好了。那些男人都想握住她,为什么我不能想呢?

    他这一生,有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一回?如果说报仇与得到萧矜,本就是一石二鸟,他何乐不为呢。

    一念。

    萧逸原本以为,除掉萧存和连霁,大小姐身边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他可以藏起她,保护她,没有仇家能够发现她。

    当然,他杀了她的父亲,毁了她的荣华,她定然会朝他发怒,甚至恨他入骨。但是没关系,萧逸想,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耐心,用一辈子来乞求她的原谅。

    只要她不是万念俱灰,一切就还有转圜余地。

    萧逸很清楚,按照萧矜的格,即便被至绝境,她都不会轻易放弃。只要她存着报仇的心思,她就会活下来,只要她活着,他就有机会。

    为仇恨而活的人,拥有最坚韧的生命。

    谁知暴动结束,廖明宪却主动提起了萧矜,让萧逸带手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她,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说起萧矜名字的时候,廖生眸一动,眼底熠熠闪光。那份呼之出的意图,萧逸再悉不过,他曾经无数次在镜子里看见过。

    怎么就那么多人惦记着他的大小姐呢。

    到了极点,悄然生了恨。

    他恨她。

    恨她的姓,恨她的父母,恨她身份背后埋藏的权势。也恨她,年少无知的时候,轻而易举就攫取了他的心。她对他并不算好,他竟然还能那么蠢地,心甘情愿地跟在她身后摇尾巴,眼巴巴地讨她心。

    萧逸领了命,顺利找到了萧矜,本应立刻带人回廖宅。偏偏看见萧矜的第一眼,突然改了主意,他不能再等了。

    他与萧矜之间,总是亘着难以逾越的横沟,总是有那么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唯独此刻,她失却了一切庇护,弱小又无助,她的身边只剩他。

    谁叫是他先找到了呢?

    他想要萧矜,想得太久了,久到发疯的程度,以至于本无法忍受再一次将她白白地拱手让人。

    就是死,他也要真正吃到她。

    祭台有些高,我被萧逸抱着坐上去,居高临下的姿势,我低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大小姐,大小姐。”

    萧逸仰面望我,眼神里转出我此前从未见过的恋神,他一遍遍地轻声念我,用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念得煽情而旎。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音调低沉温柔,乍一听,像极了情人间的窃窃呢喃,但是每个字眼从嘴里说出来时,又是那样咬牙切齿、怨入骨髓,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将我拆骨入腹,吃殆尽。

    “你想干什么?萧逸。”

    我有些慌,又有些怯,虚张声势起来,试图凭借昔萧家大小姐的气场制住他。

    但萧逸丝毫不为所动,抱住我,身挤进我两条腿之间,再用别住,这下子我的腿怎么也没办法并拢了。

    他这才贴近我的耳,淡淡道:“干你。”

    语气理所当然,无至极。

    “你做梦。”

    我翻了个白眼,挪动着想从祭台下来。

    萧逸甚至懒得反驳,抬手轻轻一推,就将我推倒在台面。怀中相框不慎跌落,我听见玻璃破碎的声响,余光瞥过去,果然裂开道,恰好裂在连霁脸上。萧逸也瞧见了,伸手捞过相框,重新回我怀里。

    “抱着。”

    “神经病。”

    我奋力甩开他的手,相框随之重重摔到地面,玻璃碎得稀里哗啦,连霁原本英俊温柔的面容映在四分五裂的玻璃之下,显得畸形而可怖。

    萧逸瞥一眼,冷笑:“不是舍不得吗?不是放不下吗?不是还为他哭了吗?”

    “我为霁哥哥哭,轮得到你管?”

    我轻蔑地驳他,他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敢杀我的人,还敢管我为谁哭,更可恶的是,他竟敢这样凶我。爹地在世的时候,萧逸对我就是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

    “哟,霁哥哥?”萧逸垂眸,斜睨了一眼地面照片,目光凉薄地扫回我的脸,“那怎么不好好抱着你的霁哥哥?让他瞧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说着,萧逸一手握我的,另一只手娴地摸进我的裙底,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轻轻巧巧地用手指勾着我的内,别到一侧瓣,然后卡住。

    他意地上扬,手指灵活地探入我的,略显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娇口。

    “我一直都很想,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你的。”

    萧逸凑近我的耳,张口含住我的耳垂,细细舔,水声涟涟作响,比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要暧昧,还要下

    “你猜,连公子会不会生气?嗯?矜矜谁都碰不得的小粉,就这么被其他男人干了,还干了不止一次,他会不会气得活过来杀了我?”

    他要来真的。

    萧逸解开皮带,出去的动作刻意放缓,冰冷的金属扣一下下缓慢而清晰地刮过皮带孔,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一室寂静中,愈发刺耳。

    “他碰过你吗?”

    萧逸器弹出来,过分硬热,抵着我的,来回磨蹭,头渗出腺,一下下蹭着我的口,很快,那里就被蹭得哒哒。

    我整个人被牢牢在台面上,动弹不得。萧逸摸着我的蒂,时轻时重地捏,小小的核在他指腹间不断颤抖,他略微用力一刮,强电般的快就急速冲刷过我的四肢百骸,浑身都被折磨得酥软无力,无意识地在他掌下扭,没一会儿我的呼了套,小小声地从鼻腔里憋出断断续续的哼唧。

    甬道内意越发浓烈,我极力克制着,不想让萧逸发现我得这样快。奈何花实在不争气,咕嘟一声,吐出一包,温温热热的,淋在萧逸手指头上。

    果不其然,萧逸轻笑出声,舔了舔,不怀好意地问我:“矜矜这就了?”

    “是为他,还是为我?嗯?”

    他很少叫我矜矜,如今竟是连大小姐都不肯称了,偏偏最常叫我矜矜的两个人,都死在他手里。一股悲凉自心底猛地蹿涌上来,得我背脊发寒。

    见我不说话,萧逸自作主张地抬高我一条腿,从后面慢慢地挤进来。他不断地我的股,又用手指撑开我的,那里足够软泞,透明粘滑的水断断续续地往下滴,顺从地落进他掌心里。

    萧逸硬梆梆的器抵上来,碾磨着往我里进,奈何尺寸实在太大,头勉强进来一点,就卡住了,紧箍箍的,绷得我好难受。

    “出去啊……”

    太久没有做过了,一下子难以适应这样的庞然巨物,我抗拒地推着萧逸,内壁却骤然收缩起来,仿佛得了滋味般,一口口地他更紧。

    “不出去。”萧逸摇头,“待会儿我要进来,好不好?”

    他怎么敢,怎么敢同我说这种话。爹地尸骨未寒,他就胆敢这样欺侮我,实在太过分了。他算什么东西,一种深深的辱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可我不敢和他撕破脸皮,毕竟现在我的命就握在他手上。

    畜生。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骂他。

    扭着剧烈挣扎起来,嘴里轻声反抗:“出去,滚出去……”

    “进来了哪有再出去的道理?”萧逸反剪住我的双手,,硬物试探着又往里进了一点,他了一口气,“你再动,我干脆全部进来。”

    这话颇具威慑力,我当然知道他那玩意儿有多大,有多硬,要是直接一下子全进来,我会被坏的。于是我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委屈道:“有人,别在这里,外面有人。”

    萧逸反倒兴奋起来。

    “你也知道有人啊?”

    他舔舔,又茎厮磨着软,再度深入了几分。他的器滚烫,宛如刃般地往我里面钻,紧窄的内壁被一点点破开,内软立刻食髓知味地裹住他的柱身。

    我听见萧逸喉咙深处溢出足的喟叹,喉结紧贴我的脖颈,随着他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他炙热的含着我的耳垂,慢慢地着,声音得越发低,越发蛊惑。

    “所以你要乖一点。要是不乖,我就只能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把你抓住。一人抓一只手,另外两个人分别掰开你的腿,然后矜矜的小就要被看光光了。”

    “矜矜那里那么漂亮那么粉,不怕被看,对不对?”

    他说的煞有其事,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口喊人进来,我匆忙摇头。

    “好久没检查了,还是那么粉吗?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吗?”

    萧逸说着,捻住我脆弱的蒂,狠狠用力掐了一把。我尖叫出声,猛地弓,他趁势将我搂得更紧,指腹温柔地覆下来,抵着颤的小核,一下下轻柔地抚起来。

    “所以不能像以前,叫得那么大声,懂不懂?”

    “声音太大,他们都会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你也不想自己叫的声音被那么多人听见吧?”

    我摇头:“不想。”

    “当然,他们现在也猜得到我们在里面干什么,我在对你干什么。”

    萧逸微笑着,出手指,上面已经沾了我的体,晶莹剔透,牵连出一段长长的透明的银丝。他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不容拒绝地将食指和中指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含住。

    “待会儿要是疼了你,你就咬,用力点我才知道。”

    “舒服了你就舔,我多几下那里。”

    我不情不愿地含住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问他:“你是来抓我的吗?”

    “嗯。”他答得痛快。

    “你能放我走吗?”

    萧逸不说话了。

    “如果我让你意了,你可不可以放我走?”

    我尝试着讨价还价,舌尖住他的指尖,又轻又乖地绕着圈儿舔他,口腔热绵软,裹着他的手指,不经意地一下下

    兴许是被我舔得过于舒服了,萧逸眯起眼睛:“嗯,我考虑下。”

    “那你搞吧,搞快点。”我自暴自弃地同他妥协。

    萧逸嗤笑一声:“这种事情怎么能快呢?不是你以前总同我讲,太快不好吗?会没有女孩子喜的。”

    “嗯?大小姐?”

    他两手指暧昧又下地夹住我的舌头,轻轻拉扯着挑逗。

    “再说,你里面都不够,我怎么搞你啊?”他亲了亲我的耳畔,以示鼓励,“一点,嗯?像以前那样,再一点。”

    那里好像很听话地、万般情愿地出了更多粘滑的水,我羞恼地嘤了一声,身体愈发,萧逸就着这股润滑,柱身进来大半。

    我深深了一口气,扬起脖颈,努力适应着他的尺寸。背后立着一尊圣母雕像,头顶悬吊着几支蜡烛,我就在这片摇摇坠的烛光之中,一点点承受萧逸的侵犯。

    “真漂亮啊,小白虎。”他盯着我的私处,情不自慨出声,又问了我一遍,“连霁碰过你吗?”

    他真的很在意。

    我打定主意不愿让他痛快,轻飘飘地反问:“我同他几乎天天一处,你说他碰不碰我?”

    萧逸闻言,眸猛地一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整茎狠戾地了进来。一到底,灼热头狠狠撞上花心,体内一股淋漓水得直往下淌,内壁剧烈颤,小腹都被他顶得哆嗦起来。我凄惨地叫了一声,大脑完全无法分辨是痛的还是的。

    只能清晰地受到萧逸在我里面。

    好烫,好硬,好

    他终于进来了。

    心底悄悄地发出慨,一瞬间我也不知道声慨究竟来自于如愿以偿的欣,还是难以启齿的厌恶。

    这是我们最亲密无间的时刻,贴着,我急促收缩,他凶悍进,我们下体贴合在一起,温度骤升,肌肤滚烫,几乎快烙进彼此的身体。

    萧逸摆疾速冲撞,又狠戾地来回,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打着娇的腿,撞击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啪啪作响。我腿心肌肤被撞得通红,痛得像磨破了皮,不止是腿心,还有里面,我还没有准备好,被强行打开的瞬间,内里仿佛撕裂开那样痛。

    痛。

    一瞬间我只想掉眼泪,和爹地的模式完全不一样,萧逸一开始就好凶,丝毫不讲道理地一个劲儿往我里面挤,撞进来,一下下动得越来越快,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我整个人坏。

    眼泪当即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我好后悔,不应该故意气他,纯粹是给自己找苦头吃。

    “痛……呜……好痛……”

    我小声啜泣起来,觉里面似乎了血,但是萧逸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彻底盖了过去。他完全不顾我死活,就着血的润滑,掰着我两条腿,愈发大力凶狠地起来。

    体不断碰撞,极度的快与痛双重夹击,我被捣得目眩神,浑身瑟瑟发抖,从嗓子里憋出一些微弱的呜咽,哭哭啼啼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整彻底推进去,甬道紧得令萧逸深了一口气,小小的热软泞,这就是她的滋味。

    第一次吗?

    萧逸本分辨不出来,只知道她好紧,怎么会这么紧,这么暖,干起来,软漉漉地着他,着他,像一张乖顺又贪吃的小嘴,包裹着,不住含

    她一声声地叫着痛。

    他本停不下来,反倒愈演愈烈,一次次摆茎悍然进,受着她内壁极致的收缩头不断冲撞着她脆弱的花心,抵住了,重重碾磨,退出去一点,容她口气,又顶回来重重一撞,一股温热淋漓的水顺势淌下来,她被他得直水。

    这是他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他放在心尖尖的宝贝矜矜,现在张着腿,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挨他的

    片刻前她还嘴硬,此刻除了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像萧逸无数次在梦境深处畅想的那样,她被干得哭哭啼啼,含着他的手指,却本没有力气咬下去,嘴角唾情不自地溢出来,柔软的小舌头下意识地不停地舔他。

    仿佛是一种无言的鼓励,萧逸抵着她的花心,继续狠戾地碾,她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逸哥哥!呜呜,逸哥哥!”

    呻里浸透了哭腔,萧矜向来娇俏的小嗓子,此刻更是又甜又腻,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她是全然不顾外面有多少人会听见了。

    她这样会叫,他哪里受得了。

    萧逸听得愈发燥热,下体愈发坚硬,又了一圈,狠狠捣进去,疯了一样地干她。

    即便是死在她里面,也值了。

    汗水浸了额发,我不停着气,努力适应萧逸的尺寸。他的器仿佛硬碶般深深凿进我的身体里,又烫得吓人,一下下捣着,碾磨着,层层迭迭的快不断侵袭过我的神经,我哀哀地开口求他。

    “你轻点,温柔点行不行?”

    “嫌我不够温柔啊?”萧逸下身动作丝毫不肯放缓,重重了两下子,恶狠狠道,“也对,我又不是你那个温文尔雅的连公子,哪会有他温柔呢?”

    说着又抵住我的点碾起来,一边碾一边问我:“他有把你得直水吗?嗯?有顶到过这里吗?”

    “没有。”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崩溃地哭出来,“我骗你的,他从来都没有碰过我。”

    在萧逸面前亲口承认自己与未婚夫从未发生过关系,觉真的很丢人。

    “那你是,第一次?”

    萧逸停下来,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他好像很惊讶我还是第一次,甚至这份惊讶底下还隐约埋藏着欣喜。

    我下意识点头。

    这个答案就好像往一场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又了一把柴,泼了一捧油,火势刷地蔓延开来,直烧撺得萧逸双眼通红,他低头叼住我的耳垂,反反复复地舔着,直至舔得温热透,又朝着我的耳廓,刻意地发出一声声低沉沙哑的息,他轻声又得意地笑起来。

    “以前你多矜贵啊,腿张开来,只准舔,不准进。小粉被舔得又红又肿,吧嗒吧嗒直水,跟哭似的,还死活不肯让我进去,嗯?现在呢?不是得好开心,一下下往里吃呢。”

    他这话令我瞬间无限羞,更羞的是我身体本能的反应。

    明明眼的不情愿,小股却控制不住地,主动发往他头上撞。一边撞一边哼哼唧唧地,萧逸受不了的。

    “以前天天嘴里叫着,要我进来你,现在我整都在你里面,开心吗?喜巴吗?”

    我不说话,单是一个劲儿地夹他,水得越来越多,浸润了他的柱身,随着萧逸拔出来的间隙,沿着我的腿慢慢往下淌,越来越,越来越滑。

    萧逸摸了一把,笑:“看来很喜嘛。”

    硬物再度缓缓推入体内,分外贪婪地上去,层层迭迭地包裹着,萧逸气,拼命抑制着强烈的望。

    “小货。”他贴紧我的耳呢喃,语气真诚好似夸奖,“矜矜是个小货。”

    我实在是听不得这样的话,万分羞地瑟缩着脑袋,想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偷偷摸摸地溜走。内壁胡颤起来,毫无规律地收缩绞,只觉体内被我得又硬热了几分,萧逸大手按住我,狠狠送起来。

    “真看不出来,你下面这张嘴,这么小这么紧,从前手指头就哭着喊喊痛,现在我真进来,你一整全吃得下啊。”

    “怎么这么馋,还一个劲儿往里面,是不是吃不够,多干你几次好不好?”

    萧逸下情地舔着我的脖颈,器肆无忌惮地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呜呜咽咽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么会,不是第一次吧,谁教你这么男人的,嗯?”

    “谁会教我这种事情啊?!”我哭哭啼啼地反驳他,“你不喜,你拔出去啊!”

    “谁会不喜?”

    萧逸心情愈发好地亲了亲我:“乖,别夹得这么厉害。”

    他到濒临,强忍着这股冲动,狠狠顶了我几下子。

    但这哪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

    内壁收缩愈发急促,萧逸当即扬手,朝我股上了一巴掌,虽然没舍得用力,但白腻还是在他掌下猛地一颤,颤巍巍地抖起来。

    他竟然,打我股。我一惊,下意识夹了一下。

    “又夹起来了,股反而夹得更厉害,是吧?”

    话音刚落,萧逸便一巴掌接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来,细瓣在他掌下嘟嘟直颤,被得火辣辣的痛,我慌慌张张地摇着小股,试图躲避。

    “小股还摇起来了。”

    一股水淌下来,腿心痉挛似的颤,好舒服,身体反应很微妙,不自觉地循着萧逸的头,一下下拱着小股撞上去,他过分火热的器顶端次次都能够戳到花心,得我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咬着,深深塌着,一边呻,一边无意识地撞。

    好舒服,唔,真的好舒服。

    每撞一下,都觉有道强电狠戾地鞭笞着我脆弱的花心,小腹亦跟着悉悉索索地颤抖起来。全身神经都被这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包裹着,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我叫得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渐渐地,整间教堂都被我无意识的呻体的撞击声填了。

    我从未想过,原来自己可以浪叫成这样。待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只觉得极度羞,全身都羞得泛起一场浅薄的粉

    萧逸以为我是真的害羞。

    “怎么不叫了?”

    我死命咬着,竭力抑着自己的呻,嗓子眼儿里不断溢出呜呜咽咽的啜泣声,还有剧烈的息。

    实在太丢人了。

    他手伸过来,强硬地掰开我的嘴。

    “喊我。”

    萧逸贴着我的后脖颈,落下一个个细密轻柔的吻,他的呼滚烫,一道道洒在我后背,我被刺得愈发,整个人陷入无限愉的浪中,脑海里晕晕乎乎,情不自地,顺从着他的心意再度叫出声来。

    “要到了,逸哥哥……唔,啊,哈……”

    “救命逸哥哥!那里,那里,逸哥哥……”

    “这里吗?”

    萧逸灼热的头抵上来,重重撞了一下,我当即尖叫一声,他飞快地退出去,下一秒又狠戾地撞进来,甬道彻底被他茎不断摩擦着,飞快,如此循环往复,花心被捣得愈发软泞,汁水淋漓。

    “是这里吗?”

    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一遍遍地在我耳边问出来,消磨我的意志,未免太坏了些。

    我点头,又摇头,呼急促而紊,终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随着萧逸的问,一声声地

    深处褶皱被碾开来,温热水淅沥沥地淋下来,浸透了萧逸的柱身,他进出越发顺畅,在我颈后不住气,越来越低沉,越来越喑哑……下一秒他突然单手掐住我的后脖颈,像按一只小猫儿那样,将我牢牢桎梏在掌心之下。

    我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他下身愈发鲁的,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萧逸的,炙热绵,不停地啄吻着我的脖颈,温柔至极。

    就在我被吻得糊糊,身体绵软得化作一滩水的时候,他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侧脖颈,速度极快,力度极重,牙齿瞬间嵌入细,生生地咬出了一圈血痕。

    脖颈传来尖锐的刺痛,我能清楚觉到那处细薄皮肤迅速破裂开来,渗出细密的血珠,我哀哀叫了一声,剧烈挣扎着,想要从他口中逃

    萧逸掐着我脖子的手持续施力,漉漉的舌尖细致地舔着我的伤口,着我温热的血,伴着最后几下狠戾至极的顶撞,他进来,有力地打着我的内壁,在这种强烈刺之下,我哆嗦着在他怀里高了。

    随着萧逸拔出去的动作,花控制不住地出一大股淋漓水吹了。

    混合着鲜血、,沿着我的腿直往下淌,然后慢慢滴到脚边相框,透过碎玻璃的隙漏进去,漫过连霁的脸。

    我低着头,塌着,双眼失神地望着脚下。萧逸炙热的膛就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即便隔着衬衫与西装,我依旧能清晰地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砰砰,砰砰。一声又一声,鲜活而有力。

    他很动。

    萧逸拧着我的下巴,迫我回头看他,他角带笑,瞥向地面的眼神足够轻蔑,又望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此刻高的神情。

    情事过于烈,祭台被撞得摇摇晃晃,仿佛就要散架,萧逸干脆把萧矜抱下来,原本打算直接按到地上,再好好干她两下子,他饿了太久,刚才那一场勉强算是开胃。

    但地面到处散着碎玻璃,昏暗中折出锋利的光,萧矜细皮的,要真不管不顾地按下去,怕是立刻会被划出无数道口子,他可舍不得。

    萧逸自认皮糙厚,干脆自己坐下去,把萧矜抱到了身上。她小小一只,趴在他身上,倒是刚刚好。

    此刻她完全没了力气,身子是软的,骨头是酥的,乖乖地任他摆布。

    萧逸细细瞧她,被干到红的小脸蛋,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还有面上残余的泪痕,尚且是漉漉的。

    萧逸情不自地舔了一口,咸的。

    “血。”萧矜低低地说道。

    刚才做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叫血。

    起初萧逸还以为她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于是细细啄吻她的耳垂,一边吻,一边朝她耳廓内吹气,故意贴心地告诉她:“是你爹地和未婚夫的血。”

    这时抱她到身上,才发现,原来是她下面见了血。

    怪不得总是叫疼。

    可即便疼成这样,眉微拧着,她那张小脸蛋倒是一丁点儿都没走形,该怎么漂亮,还怎么漂亮。

    当真是极品。

    又想到仅仅一夜之间,她失了所有庇护,萧逸有些心疼,便又怜地亲了亲她。

    被萧逸这么一亲,我反倒真情实地哭了出来,落了两滴伤心泪。

    眼泪是冷的,顺着眼角安静地滑落。

    “你哭了,为谁哭?”

    萧逸伸手,曲起食指,拭去我眼下的泪珠,力度轻柔得仿佛一片羽匆匆掠过,刹那间的温柔自他眼底转瞬即逝。

    “你的爹地,你的未婚夫,有谁能来救你吗?”

    “没有。”我轻轻摇头。

    “那你哭给谁看?想惹谁心疼?”

    “你会心疼我吗?”

    我怔怔地问萧逸,他却轻薄一笑,漫不经心道:“我对你哭不哭没什么兴趣,看会儿眼泪也算几分情趣,我更想看你把裙子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萧逸嘴里说出来的,愣了一会儿,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

    他加重语气。

    我低头啜泣着,在他面前慢慢褪下衣衫。先前裙子领口已经被萧逸强迫着拽下去一半,出一侧圆润小巧的肩头,衣襟蹭上了血迹,被他咬出来的,星点斑驳的红落在雪白衣料上,分外刺眼。我想解前的纽扣,但两只手都在剧烈颤抖,怎么都解不开。

    萧逸看着,兀地伸过手来,握住了我。

    他掌心温度很高,但是很干燥,一点汗都没有。手掌分外大,仅仅单手覆下来,就将我的两只手全都包裹住了。

    我抬眸看他。

    萧逸盯着我的眼睛,声寡淡:“你爹地和未婚夫,都是我杀的。”

    他说得那样轻松,好像谈论的不是两条人命,更不是与我息息相关的两条人命。

    “因为你的妈咪,下令杀了我的父母。?”

    萧逸手指捏住我前一粒母贝纽扣,好似突然对它起了兴趣,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白母贝透出的细腻光泽。

    现在不止是手,我全身都跟着在发抖,额角直冒虚汗,涔涔地往下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你这个反应,倒是一点都不震惊。难道杀我父母的事,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我否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但我知道,安排杀你父母这种事,我妈咪干得出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萧逸猛然用力,一下子便扯开了我的衣襟。纽扣一粒接一粒,崩落到地面,散得七零八落,在摇曳的烛光下,闪出珍珠母贝特有的柔和莹润的光泽。

    裙摆也被暴力撕开,撕裂声在静谧的空气里有位刺耳。萧逸随手将破破烂烂的裙子扔到一边,现在我只能全身赤地坐在他身上,腿心不断淌出他刚刚进去的

    真是混,又靡。

    “逸哥哥,你答应过我,会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不说话,单是盯着我因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尖,轻轻舔了舔

    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双手主动捧着两团细白绵软的,颤巍巍地凑到萧逸边,又,让他含。

    “我让你意,你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依旧没有回答,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我浅粉的晕,像尝蛋糕的油尖尖那般,留下一道微凉隐晦的水痕。

    又张口含了一下我软绵绵的尖,尖很,被他火热润的口腔略一包裹,甚至还没来得及,就被刺得凸出来。在萧逸嘴里,慢慢变硬,成小小的粒,现在变成小头了。

    他微笑着问我:“你信吗?”

    他的呼过分灼热,洒在我前,得我不住颤栗。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相信,我不能不信。

    “逸哥哥,你放我走吧。我去台湾,这辈子都不会再回香港了,好不好?”

    “求求你,逸哥哥。”

    “求我什么?”

    我本想继续求他放我走,转念一想,慢慢塌下来,身子得更加低,整个人都贴到他膛上,软着声音在他耳畔不住地

    “求求你,含一含矜矜。”

    我捧着,指轻轻掐着通红肿尖,一下下去蹭萧逸的,在他边不断连。声音得愈发低,愈发软,朝他撒娇。

    “矜矜的小头,好,要逸哥哥舔一舔。”

    萧逸曾经无数次地设想过大小姐的第一次。

    应该是在华丽的,柔软的,香薰缭绕的榻里,被连霁温柔而缓慢地进入。

    然而事实却是在这个狭小的,昏暗的,森破落的教堂里——

    她一边挨着他的,一边捧着两只小子求他。

    细腻白被他顶得颤,颤出白腻腻的浪,一道高过一道,随着她不断摇摆的细,在他眼前晃出了无限风情。绵软的尖被他舔得又红又,像破了皮的水桃,几乎快渗出清甜人的汁来。

    她很娇气。

    这份娇气之中带着一点世家大小姐不谙情事的天真,勾引起男人来,反倒给予她一股毫不自知的蛊惑人心的力量。

    让萧逸瞬间产生某种疯狂的错觉,仿佛正投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火焰,难以身。又或者饮下了某种强效而可怕的毒药,见血封喉。

    他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像荔枝又像玫瑰,清澈鲜甜的香气,不知道来源于什么牌子的香水,又或者她本就没用香水。

    回味间隐隐约约地渗杂着一点微妙的香,萧逸贪婪地凑到她沟间来回地细嗅,又急切地去她的小头,用力得仿佛能从里面出点儿什么似的。

    却只换来她哀哀的叫痛声。

    她趴在他身上,叫起来像一只夜里快被坏了的小猫儿。

    她身下一片藉。她的体,他的,还有她的血。

    头顶蜡烛快燃至尽头,红烛泪一颗颗地往下滴落,下落的轨迹刚好与身后圣母雕像的面部线条吻合。

    融化的红烛滴,从圣母眼角轻轻滑落,像极了她的泪。

    圣母泣血。

    一瞬间,萧逸想到伤害与疼痛。

    毫不怜惜地进入,让她血,让她疼痛。

    那股凌的冲动,想要活生生撕裂萧矜的冲动,更想伸手掐住她过分纤细脆弱的脖颈,看着她在高中窒息的冲动——这样她才可以安安静静、完完整整地死在自己怀里。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单手掐着她的脖子,火热器抵着她花深处的褶皱,一退,一进,再一退,一包温热淋漓的水就涌了出来,她的内壁哆嗦着不住收缩,带着哭腔的呻愈发妩媚。

    他是她虔诚的教徒,如今撕碎了信仰,将他的神明拉下深渊。

    这是一桩同谋案,罪名为一同堕落。

    仁慈的父无情宣判。圣洁的母无力救赎。

    头顶悬挂的吊灯摇晃,烛火翩跹,不断滴下血的泪,玷污了她瓷白的肌肤。他的衬衫是黑愉的罪孽亦伸出黑的触角,一道道裹住她纤细颤抖的四肢。

    一黑一白,光影融,他竭尽全力,誓必将她脏。

    他成功了。

    不可触碰的圣洁被眼泪烫伤,喉咙深处的尖叫被撕碎成哭泣的音符。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来,如今萧矜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气音,下面收缩的频率倒是愈发的密集起来。因为濒临窒息,她花萧逸的时候,愈发的火热绵。

    萧逸微笑着,在她额头印下深深一吻,又轻轻地用舌尖去舔拭她破碎的泪滴。

    引神明的手段有很多,一支烟,一个吻,一粒小小的药丸……今夜,他的代价是一支,两条人命,饵是一句信誓旦旦的谎言。

    “我会放你走的。”

    高的瞬间,萧逸骤然用力,差点活活将她掐死在自己的掌心里。但失控仅仅只有几秒,他立刻松了手,吻住她的,一点点,舌尖温柔舔

    “我要进来了。”

    她是他堕落的神明,因愉而尖叫。

    从前的无数夜,以后的无数夜,他就靠着这点隐晦下的、不为人知的念想而活。

    “你……骗我。”我难堪地咬

    “对呀,就是骗你。”萧逸轻笑起来,“可是每次这样说,你都好动,下面小嘴一地胡起来。得我好舒服,更不想从你里面出来了。”

    “待会进你的小子怎么样?到那里面?嗯?”

    他温柔哄,我不情不愿摇头。但是没有用,萧逸圆润头正在一下下试探着碾过我脆弱紧窄的口,轻轻撞一下便撤了回去,下一秒再度撞回来,顺势往里面碾进去一些,就这样循环往复,细的子口被他刺得颤巍巍地打开了一道小口子。

    没有想象中那样剧痛,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萧逸仿佛受到鼓舞般,更加卖力地捣起来。

    “我的宝贝大小姐。”

    萧逸亲吻我,茎在我体内肆意,横冲直撞,趁我某个松懈的瞬间,他猛地,下身发力重重撞开我的口,头碾着一下子就钻进来了。

    “叫出来,叫大声点儿。”

    他真的进来了,那里很娇,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得这样深,这样重。萧逸侵入的瞬间,口死死箍住他硕大的头,脆弱又绵地绞着。

    萧逸得不住息,大口大口气,不管不顾地还要往深处顶,我着泪推他:“不要,逸哥哥,真的不要。”

    “逸哥哥……”我哭哭啼啼地看他,委屈巴巴地求他,“别这样矜矜,会坏掉的,小子会被撑坏的。”

    “那要怎样?”

    萧逸眯起眼睛打量我,曲起中指与拇指,指尖相衔圈成了一个圈,对准我脆弱蒂,突然重重弹了一下。

    好疼!

    眼圈倏地通红,转眼就蓄了眼泪,泪珠不停地在里面打着转儿,坠不坠的模样。

    “逸哥哥!不要,不要弹……好疼……”

    我扭起,想要挣,萧逸一把牢牢按住我,挑眉戏谑道:“那样子不要,这样子也不要,你还真是挑剔。”

    “你倒是说清楚点,我究竟该怎样你?”

    他问我,却又不等我回答,自顾自地握着我的,从下往上深深地顶起来。

    安静的教堂瞬间被他剧烈息声填,偶尔夹杂着我无法抑制的哭泣和下体相衔处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我仰着尖俏的下巴毫无顾忌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萧逸一边顶一边问我:“谁在你,谁在你?”

    “萧逸!”

    不知道他究竟顶到了哪里,一阵急剧又强烈的快刷地鞭笞过我的神经,我从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脆弱无比的尖叫。

    “萧逸!”

    又是一记顶,我持续尖利地叫着萧逸的名字,随着这声,他进来了。

    “是我。”他重。

    真是快乐又痛苦,我的小腹都被他得痉挛起来,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浑身哆嗦着,连带着小头,在萧逸面前弹起来,又颤颤地抖了抖。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了,只知道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剧烈,壁不要命地裹挟着萧逸,一阵收缩,私处淅淅沥沥地出水

    萧逸仰面,温热柔软的贴住我的心口,吻着。出一道深深的吻痕,像极了伤疤。

    的时候,她在哭泣,哭得很漂亮。

    一股股地打进去,烫得她内壁不住收缩,她想逃来着,小股不断扭动着往上抬,试图挣他火热的茎,可惜紧窄的口死死卡着他的头,整个人仿佛被钉牢在他身上,只能继续保持这样媾的姿势,乖乖地等他完。

    得实在是太多,太烈了。

    她过分纤薄的小腹被顶得,清晰地映出他器的状,荏细的亦软在他掌心里。她整个人都失了力,几次眼瞅着就要摔到他身上,却还是倔强地用两只细薄的小手撑着他的膛,委屈地问他:“你意了吗?”

    原来她一直记得。

    萧逸深深埋在她体内,吻着她的心口,细细地舔。直至舔出一道深刻宛若伤疤的吻痕,这才轻声应她。

    “很意。”

    他终于舍得拔出来,茎半软着,带出大量白浊和血丝。

    萧逸完全没想过,萧矜竟然还是个小处女。

    这个刚刚被他开了苞的小处女,着冷白纤细的身体,赤着脚慢慢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大腿内侧直到膝盖弯儿,都挂着淋漓的血迹,长长的黑发凌披散着,勉强遮住一点光。

    她的私处一片藉,得又红又肿,口撑开到极致,不断往外溢着白浊,完全没办法合拢的可怜模样。

    她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缩在地上,烛光摇曳着照亮她漂亮的脸,眼角下巴尖儿俱是泪,硬生生地哭哭透了一张小脸。

    萧逸情不自地伸手,用指节擦她的泪。

    她却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声音软糯着问他:“还要吗?”

    萧逸顿时恻隐之心剧烈翻涌,对她又怜又起来,下自己的西装,披到她身上。

    “你走吧。”

    他无限温柔地,旎地摸着她的下巴,终于大发慈悲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萧矜却仿佛不相信般,眼巴巴地看着他,仍旧是一动不敢动。直到看见萧逸拎起子,重新系好皮带,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真的放下来些许,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外面走去。

    她走得异常艰难。

    萧逸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只见两条细长的腿剧烈打着颤儿,走一步都像即将摔倒的模样。都被成这样了,还站得起来,拼命想往外面跑,看来她想走的心确实迫切。

    有点意思。

    萧逸挑眉,出一烟来,随手点燃了,深深了一口,烟气灌进肺里。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心脏也跳得异常烈。

    尼古丁温柔地抚着他过于动的神经。

    一烟安静地了一半,他推开教堂的门,朝着无垠夜,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圈。

    等候在门边的叶世上来,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道:“萧哥,你把她干啦?廖先生不是说……”

    萧逸抬眸,一记眼刀扫过去,寒光涔涔,叶世当即识相地闭了嘴。

    其实教堂大门关上的瞬间,大家都心领神会,里面即将发生什么。其余手下们偷懒,散着走远了烟吹牛去了,偏偏叶世是个实心眼儿的,担心萧逸出意外,在门口尽职蹲守着。

    那个萧家大小姐,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谁知意外没蹲着,倒是有福气听了一整场的叫。

    可怜小叶哥,时至今还是个小处男,听得那叫个面红耳赤,情热难遣,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一边硬梆梆地想女人,一边心底暗骂萧逸畜生,把人家小姑娘折腾得哭成这副模样。

    他要是喜哪个姑娘,才舍不得这样对她呢。

    其实小叶哥不懂。

    萧大小姐在上,向来叫得浪,往后只会更浪。当然,这些细节,小叶哥也没必要懂。

    叶世是个实诚小伙儿,想了想又担心地问萧逸:“萧哥,你真放她走啊?廖先生要人的。”

    萧逸听了,信手就将剩下的半支烟扔到脚下,锃亮皮鞋踩上去,捻灭最后一点火星。

    随即他轻轻一笑:“我知道,开车,追。”

    仅仅才过去五分钟,萧逸就又把大小姐抓回了手心儿。他儿就没想过放她走,抵达教堂的第一时间,他就勘察好了她的出逃路线,所以追起来分外顺利。

    再度看见萧逸,萧矜脸上出难以置信的绝望神情:“你不是说好放我走吗?”

    萧逸慢悠悠地舔:“我确实放你走了,谁叫你又让我遇上了呢?”

    “走得这么慢,不如我载你一程。”

    他朝她笑起来,带有几分寻常难见的痞气。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坐进车后座关了门,紧紧搂着她,任她胡挣扎,却怎么都不肯松手,俨然一副臭氓做派。

    “你是我的,投名状。”

    萧逸望着萧矜的脸,眼底恍若酿着无限深情,说话的音调却像是初刚刚融化的河,清凌凌的,里头浸了冰碴子。

    他用指尖不断摩挲着她娇瓣,之前做太猛,得她把嘴都咬破了,还在出血。又摸到她柔软的小腹,里面还是当当的,全是他刚刚进去的,白腻腻一片。

    萧逸顿时就再度高涨起来,心情也格外地好起来,他温柔细致地轻咬着她的耳尖,漉漉地吹气威胁道:“把你的腿给我并紧了,路上要是漏出来一滴,我就再一遍进去,了为止。”

    说话的时候,他的器硬梆梆地抵着萧矜腿,非常有威慑力。

    萧矜羞愤死,完全明白过来,自己是彻底被萧逸摆了一道。她生平第一次,想对着萧逸大声骂出那四个字——叼你老母!

    但想了想要是真骂出来,萧逸反倒极有可能厚颜无地回她:你怎么叼?不如我多叼你几回,好好教你。

    再加上实在是没有力气,嗓子先前叫得太厉害,此刻疼得要命,火辣辣的烧灼,仿佛被强行灌进去一口硫酸。

    她失了身,又没了自由,眼下命都难保。

    只得把头埋进萧逸肩窝里,暂且退化,甘愿装一只笨拙的小鸵鸟,光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话都不愿再多说一句。

    萧逸倒是自得其乐地搂着她荏细的,手指旎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远远望着,还真像对甜甜闹别扭的小侣。

    这时萧逸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手下发来的新短信:萧夫人抢救成功。

    萧逸挑眉,何叙姿还真是命大。

    又冷笑一声,眼底蒙上一缕薄情神。这回笑里,戾气倒是重得很。

    救活何叙姿,他可不是什么善心发作。

Lz1915.Com
上一章   天生反骨【萧逸】   下一章 ( → )
新御宅屋小说网提供大量免费的全本小说,穿越小说,网游小说,军事小说,玄幻小说,我们提供的全本小说是小说排行榜作品值得阅读,新御宅屋小说网立志成为中国最大的免费小说阅读网
新御宅屋手机版 网站地图 萧薰儿的征程 牛顿小说网 
Copyright 新御宅屋小说网 小说排行榜 全本小说网 免费小说网 新御宅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