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周淮景声音有魔力是没错的,几乎是听到声音的瞬间,喻默面上的厌恶如同水般退去,不自觉扬起嘴角。 周淮景的出现令所有人意想不到,搭讪男是其中之最。 男人还没搞清事情状况,周淮景已经走到面前,强硬地进他与喻默之间,将身后的女人遮挡在身后,完全看不到。而周淮景正在以俯视的角度与他对视,那眼神很淡,是一种毫不在意的轻蔑,仿佛在看路边的一只蚂蚁。 这一场还未开始就宣布结束的战争,或许本称不上战争。 哪怕身前的人穿得极其简单,搭讪男也能看出衣着讲究,全是出自名牌,更别提周淮景手腕上那块价值六位数的百达翡丽。 显然他完全比不过人家。 气质,财力,就连身高,都差一截。 有一些比较是无形的,而人的自信心恰巧都是在这些比较里被碾、被击垮。 双重迫下,搭讪男彻底怂了,尴尬地道歉:“sorry,sorry……” 头都不敢抬,转身拉着自己的朋友火速离开现场。 世界安静了。 人来人走,仿佛只过了一分钟。喻默有些懵,看着站着自己身前的男人,她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袖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声音很平静,颇有种你为什么要来的觉。 周淮景回头,他依旧没有戴眼镜,碰巧前段时间将头发剪短了些,双眸完全展出来。他眼睛狭长,双眼皮褶皱不算深,所以看人时总是冷漠,不戴眼镜时尤甚。 他抓住喻默拽袖口的那只手,然后攥在自己掌心:“你换衣服的时间有些久,我担心你需要帮助。” 喻默下意识说:“换衣服有需要帮忙的吗?” 周淮景没有立即开口,但喻默却觉到他牵手的力度仿佛加重了些。空气凝滞了几秒,周淮景不经意问道:“默默,是认识刚才那个人吗?” 从酒店到餐厅只隔一条马路。 站在门口,时不时便能听到从沙滩传来的音乐和呼声。 既然人走了,喻默并不是很在心上,外国人一向热情奔放,在Y国,她也没少经历过类似的事情。 她更关心沙滩篝火的活动。听说去得晚可能错过一些彩环节。 “不认识,来问联系方式的,我没给。”喻默实话实说,接着拉着周淮景往沙滩去,“听声音,应该是篝火活动开始了,我想快点去看看。” * Y国也有类似沙滩篝火的活动,尤其是学校的学生们,对于新鲜事情总怀着极其好奇心,总会聚团组织活动。不过其中不包括喻默。 在学校里,她是典型乖乖女形象,很少参加活动,唯一一次联谊活动还是好友妮娜费尽口舌邀请她去的。 但喻默确实想知道这样的活动究竟是怎么样的运营模式。 两人先去了餐厅。餐厅是常见的原始风情装修风格,分室内与室外,室内是标准的双人或者四人木架餐桌,室外设置一个对着沙滩的吧台用餐区,极其方便观赏篝火活动。 用完餐后,两人点了两杯饮品坐到了室外吧台的位置。 沙滩篝火已经开始。 篝火和音乐是绝配,土着居民围坐在篝火旁演奏着当地乐器,快活泼的曲调极具染力,引不少人结伴舞蹈。 影影绰绰,歌笑语。 喻默喝了一口饮品,周淮景和她都不太喝酒,所以点了两杯口饮品。她这杯偏酸,舌腔里弥漫着柠檬味。 味蕾受冲击大脑,喻默不经回想起学校舞会,因为不喜表现,她总躲在角落看着舞池中央随舞动的少男少女。 其实,她也想跳舞。 嘴里的酸味消散了些,喻默转头望向身旁的周淮景,却撞进他正在看她的眼神里。 周淮景一直在看着她。 他发现喻默认真的时候格外引人注目。 昏黄灯光洒落在她的脸庞,柔美动人,一双眼睛仿佛发着光,瞳孔随着人们的舞姿而移动,就像一只看到小玩意儿的猫,对面前事物充了跃跃试。 果然,喻默拉起他的手,然后真诚邀请他:“周教授,我能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吗?” 周淮景想,世界上没有任何理由会让他拒绝她。 他反客为主,拉过她的手,停在自己鼻下:“我的荣幸,主人。”最后以一个吻来表示诚意。 * 没有专门舞种限制,沙滩上的人大多都是跟着音乐随意舞动。喻默提议跳摇摆舞,但周淮景并不会这类舞种。 喻默带领他跳了几遍。 男人的体型真的很完美,长臂长腿,极具欣赏,在这种注重节奏和动作的舞蹈里,更显优势。 摇摆舞脚步很重要,注重步伐。细软的沙滩不断留下步伐划动的痕迹,周淮景学得认真,喻默教得也认真。 因为需要控制核心,上半身立,下半身处于微屈状态。休闲薄薄的布料下是紧致有力的肌,再往上看,是连接处的,这里比腿还要紧还要贴身,看起来像两枚保龄球,越发引得人想要试试手。 明明什么都没,可喻默却觉得周淮景快要被她看光了。 纵使周淮景学得很快,但毕竟不悉,依旧还是会出错。 下一个节拍转瞬即逝,他没能抓住,断了节奏。他停在原地,没继续,似乎在反思刚才的步伐。 头一回看到周淮景吃瘪,喻默甚至觉得好玩。 所以,她打算亲身教学。 她伸掌抓住男人的手腕,因为用了些力气,手腕被她微微掐出白痕,喻默恨自己力气不够,她很想听周淮景吃痛的模样。 “周同学,你要好好学哦。”喻默语气温柔,可眼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如果再犯错,我不会让你笑出来的。“ * 狭小的电梯空间,困住了两只热烈碰撞的灵魂。已经记不清,是谁率先开始。 粘热,,稀薄。 喻默不喜吻,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竟然将人溺死。 电梯墙上有面镜子,喻默余光瞥见。此刻,周淮景背对镜子,正把她在墙上狂吻。 说男人是只野兽,毫不夸张。他的吻强硬,疯狂,猛烈得仿佛真的想将她全部吃入腹,融进血骨。 从吻上喻默的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挣扎在失控的边缘。 这不单纯是皮触碰,舌,津,以及各自呼的空气都以一种无法想象的方式纠着。 舌头像是尾的两条蛇,由于天,对待另一方会付出百分百的力,他们在仄的口腔里,绕,舔咬,啃食,这逐渐不像是亲吻了,哪有人亲个嘴要把彼此吃掉的架势。 更像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旗鼓相当的对手,不会轻易退步。 可战斗终究会结束,需要有人输,需要有人臣服。 下因充血而肿起来,有些疼。 周淮景果然是狗,喜啃。喻默用舌抵住还想进攻的“敌人”,咬了一口周淮景的舌尖。 周淮景没有立即撤回,睁开眼看喻默,眼里是纯粹的望与疑惑。 我想要。 你为什么拒绝我? 喻默不习惯处于被领导的地位,但只是吻,她选择纵容。 但今晚的周淮景不太对劲。 她又咬了一口,这次比较狠,直接将周淮景的咬出血来。 铁锈味的血夹杂着津瞬间在口腔弥漫开来,痛觉和味觉冲击太强,拉回些意识。 “出去。”喻默严声命令,“我要求,现在立即停止。” 话音刚落,电梯门应声而开,外面站着两位服务员,他们一时没想到电梯里竟然是如此活生香的情景,愣了两秒,凭借良好服务素质,低头假装没看见。 周淮景动作十分快速,维持着揽抱的姿势将喻默彻底藏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快步走出了电梯。 一到房间,两人还停在玄关处,喻默立即从周淮景身上跳下来,转身将男人抵在墙上。 “跪下。” 她声音里蓄着怒气。 周淮景什么都没说,听话地跪下。 跪下的姿势很符合周淮景,背脊立,膝盖径直落地,大腿与小腿之间严丝合,肌呼之出。 这是一种臣服的跪姿。 自古以来,忠臣与暴君总是会莫名捆绑在一起。 喻默想自己绝对是那个崇尚暴力的君主,要不然为什么看到周淮景跪下,她非但没有解气,却想让他更加痛苦地哭泣。 她扯起周淮景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她。 头发被揪起,额前没有任何遮挡物,周淮景所有表情一览无余。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周淮景目光偏转,并没有看向喻默。 像是个负气的小孩儿。 可喻默心狠,手更狠,她扯得更重。发丝拽离原本发际线轨道,发几乎竖起。 “告诉我。” “你怎么了?” 话就像落入湖底,没人回应。 她俯下身,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扼住周淮景的下颚,往里一掐,迫使周淮景张开口腔。 “我不会一个问题问叁遍,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接着,她伸出一条腿,准踏在周淮景的下体,用力很轻,可如果没有获得她想要的答案,她会毫无犹豫踩下去,让周淮景痛苦呻。 目光转,视线重回主人的身上,他声音很轻,莫名生出一种脆弱:“你在对他笑,你没有拒绝他。” 没头没脑的一句,但喻默听懂,她甚至闻到空气中的酸味。 她的小狗吃醋了。 顷刻间,所有怒气分崩离析,她表情愣了一瞬,最后转化为一声轻笑,无奈又宠溺。 “事实是,我拒绝了,而且我那是对你笑。” 她又不是海王,该拒绝当然拒绝。 不过转念一想,她跟周淮景确立关系时,似乎还在跟前任有些不清不清。 一句话砸得周淮景晕头转向。 她不会喜别人。 她的笑容是给我看的。 那一刻,周淮景的眼睛仿佛在发光,就像食物重新回到自己的领域,目光立马粘回喻默身上。 她的小狗, 简直好哄得要命。 既然误会解除,那也该索取些工伤费,她的嘴还疼着呢。 喻默动了动脚,从踩转为顶,尖头靴从下往上顶,然后不经意地一点点厮磨边缘,企图唤醒还在沉睡的巨兽。 漫漫长夜,还未彻底点燃的火柴当然需要重新再点一次。 半晌,喻默清冷的声音在男人气声里离出来,回整个房间: “光衣服躺到上去等我。” 人类作为绝对的视觉动物,反差可以有效地带来视觉刺,活大脑神经元产生兴奋。 严谨的周教授与不着一缕的周淮景,显然,喻默更中意不穿衣服的那个。 她了靴子,踩上沿,站在上,俯视着她的猎物。 其实,喻默的长相一点都不凶,尤其她今天穿着全是浅系,站立俯视的样子最多让人联想到一个心有些顽皮的公主。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下自己的衬衫,扭成绳子的形状,走到周淮景臂前,一气呵气捆住了他的双臂,另一头还连着头。 接着,她一点点下自己的内,而这个角度之下的周淮景,完全可以看清裙下所有的情景。 就像夜晚开放的昙花,花瓣一张一合,即将展柔弱的花。 正当痴时,喻默直接将下的白蕾丝内铺在他脸上,手指勾着边线蕾丝慢慢往下拖动,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 嗅闻是狗生来探索事情的方式之一,关于主人所有的味道全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贴身衣物。 浸染着女人最私密、最深处的香气,像是洛贝林(一种呼兴奋剂),快速兴奋着神经和血管,周淮景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尽管这只是开始。 最后,喻默把内成一团进周淮景的口腔,得过深,异物刺咽喉内壁,周淮景差点干呕出来。 喻默快速捂住他的嘴,制止住干呕动作。突然的中止,气卡在喉管,周淮景呛得在喻默掌心闷吭,脸涨红,眼角近乎憋出泪光。 等稍微顺了些气,喻默才松手,出声命令: “一直含着它,不准吐出来。” 实际上,哪怕她不说,周淮景也不会吐出来。 津很快濡内,就像糖在嘴里逐渐融化,而腔还在强烈地上下浮动着,刚才一举对他伤害不轻,但这仅限于体层面,听到主人命令,血完全要沸腾起来,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抖。 这些程度本不够。 他不奢求死亡,但神啊,请给予他这凡胎驱更多痛苦吧。 裙处有一条细皮带,本来只是起装饰作用,现在却成为点燃火柴最好的工具。 喻默站在周淮景两之间,解开皮带,对折握在手里。 “叁个要求。” “第一,记住,我是你的主人。” “第二,不准出声。” “第叁,不准。” 话音刚落,皮带拽风下,在周淮景大腿内侧,那是最的位置之一,大脑空白两秒,另一鞭紧接着甩在另一腿上。 皮带不同于设计良的工具,皮带没有弹,打在身上是实打实的痛。 两鞭子下去,周淮景既痛又,他着气,两腿因为痛而生理岔开。 不过,喻默没给他那么多休息时间。 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怎会轻易关闭。 “啪啪啪啪……” 喻默不碰重要部位,但也不放过任何点,手腕、臂弯、肩胛骨、肌、头、腹、大腿、小腿、脚腕…… 尤其是腹,下面紧连着茎,喻默重点在这块,她很清楚,只有越痛,周淮景才会越。 不断涨大的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轮打结束。周淮景身上面目全非,泛红都算轻的,腹处已经显出淡淡的紫。 剧烈快冲刷着大脑,喻默丢掉皮带,垂下的发丝遮住脸,看不清神情。 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她差点大笑出来,半边手臂都是麻的,简直酣畅到极点。 驯犬者想要的绝不仅是一只听话的犬,她们更享受驯服过程所带来的快。 施发命令,挥舞皮鞭,驯服恶犬。 这是生理和心理双重刺。 喻默控制好情绪,开头发,跨坐在周淮景身上。 周淮景忍得很好,全程没有发出过太大的声音,但论,谁都没有他。 所有理智已然被燃烧殆尽,他意识涣散,躺在上一动不动,像是线路工作过度而爆炸的瘫痪机器人。 喻默扶正他的茎,对准口坐了下去。 “啊….”喻默呻出声,第一下就已经到口边缘,她差点软下去。 同一时刻,周淮景全身肌猛地紧绷起来,壁上无数盘狠狠嘬着茎,着他缴械投降。 “啪!” 喻默甩下一掌,打在周淮景膛上,指甲恰好划过头,仿佛刀锋掠过,不算疼,但给不堪负重的骆驼身上又多加了一稻草。 周淮景险些了出来,他死咬着齿关,下颚崩出一条锋利的线, 口腔里的内早已透,口鼻里呼出是属于女人的气息。 “你来动。”喻默命令道,继而掀起裙摆,将裙下情景彻底暴在视线之下。 只要稍微低头,便能看清全貌。 昙花盛开花瓣,包纳着他的全部,渗出的花的到处都是。 她是听到信徒祈祷落入凡间的圣女,以自身血解救他于地狱之火,给予他抚与愉。 纯洁与靡。 圣女与信徒 主人与狗。 周淮景了口气,沉身,顷刻爆发出骇人力量。 今夜,他会服从命令,捣碎那朵昙花。 我最敬的圣女,请倾听我的祈祷。 我以生命与血起誓,我会成为您最忠诚的信徒,跟随您的脚步,陪伴您一生,至死不渝。 所以,恳求您,让我成为您唯一的狗。 —?—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