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在2023-07-27 19:54:55~2023-07-28 22:28: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谢灌溉营养的小天使:44397158 10瓶;zxyf 4瓶;1213 1瓶;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那我呢?我不好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裴竞序正单手刷着手机。 白炽灯的光线从前上方斜扫下来,落在他骨相极佳的脸上,他做什么都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让人察觉不到情绪的变动, 细微的表情, 算是他应对外界变化时给出的最大的反应。 他手指一顿, 缓缓掀眼。 听到孔泽那句话的时候,他手指一顿, 掀眼。 像是特地搭配此时的氛围一般, 原先勉强能用的信号恰逢其时地变得微弱,支付宝一直卡在输入账号的页面, 打着加载的圆圈。 “这里信号总是不好。”孔泽提醒他。 “你刚才说什么?” 孔泽不着调:“啊?哪句?是‘这里信号不好’这一句吗?” “不是。上一句。” “哦。”他以为裴竞序需要自己再次保证不对许听晚有非分之想,他重新强调道:“您放心,我不会对她有别的想法。” “后面那句。” “她有喜的人,但那个人不是我。”说完, 兴许是明白了他的重点, 孔泽:“抱歉。我也不知道她喜的人是谁。她只跟我说了那人的大致格。但是听她的描述,我很难把他跟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对应起来。” “是什么样类型的人?” “我想想啊...她说她喜的人是毒舌、管闲事、长得招摇、心机重这一挂的。虽然这么说不好,但她喜的类型还奇怪, 只能说不是我这样,也不是像您这样的。” 不是他这样的。 裴竞序轻蹙眉头,脸不算太好。 这四个形容词,于他而言, 不能说是不贴, 可以说是丝毫没有关系。 可他又想不明白, 许听晚圈子干净, 她身边什么时候多出了这样一类不三不四的人。 他垂下眼, 单手作手机,没再说话。 在进行第四次转账的时候,手机信号稍微强烈了一些,他终于将围巾的钱转了出去。 转完,他收起手机,走到门那儿,对孔泽说:“钱转了。我出去一趟,你早点休息。” / 许听晚今天做了不少农活,有点累,回来路上碰到癖的事,也让她觉得后怕。 吃过晚饭,她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以整理报告为名,提前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她先是了外衣外,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后换了套棉质睡衣,长发吹干,垂顺地披在身后,她双腿屈起,就着一盏书桌前的台灯,整个人都显得特别乖巧柔和。 手指不停地在键盘上敲击,不出半个小时,她就敲出了一份大致的报告。 其实报告的事,无需许听晚去做,她来旌庄县,是作为旁观者去观察一个团队如何进行调研工作,并非参与到调研活动中。 是她主动向钟媛自荐,自告奋勇地想要尝试撰写报告,这事才会落在她的头上。 别人或许不理解上赶着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的行为,但是于许听晚而言,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写完初稿,之后就是斟字酌句反复修的事了。 后者的进度慢了一点,也不急于一时。 她修着修着,思绪就跟路灯下的雪花一样漫天飞舞。 饭桌上窃窃的谈声重新灌入耳里,大家谈论着卞玉和裴竞序读研期间的故事,说他们郎才女貌有多登对,甚至真将她当做是裴竞序的妹妹,聊到兴起时,还偷偷问她你哥哥喜什么类型的女孩。 许听晚她从来没听裴竞序聊过这一方面的话题,哪里清楚他喜的类型。 她答不上来,才发现,自己对裴竞序,至少是在情方面,仍是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心里上接受了从友情到喜的转变,生活中没有。 这种觉很微妙,又让人心里发闷。 那些被关婧分析得头头是道,说得言之凿凿的蛛丝马迹,在这一刻又变得不确定起来。 至少在今晚,她有一些患得患失。 她双手握,抵着额心,停下了修稿的动作。 就这么定神坐了五分钟,房门被人敲响。 许听晚问:“是谁?” 房门外传来裴竞序的声音。 她深一口气,起身理好勾的头发,走过去开门。 房门被她拉开一条,没有很大,至少不能过人。 裴竞序看着那一小条门,好笑地问她:“防贼?” 门暴了她今晚的内心防御,她怕裴竞序太过锐,胡找了个借口道:“万一有癖呢。” “那也是往村医的卫生站走,不该来你这。” 许听晚没法回答,只能问:“你来干什么?怎么还不休息。” “我看你很早就回来了。身体不舒服?”他把小臂撑在在门框上,生怕许听晚做出关门的动作。 “没有。”她侧身,抬手指了指桌子上开着的电脑:“我在整理报告。” “这里信号不好。” “我知道。但是wps可以离线作。”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打得那几通语音电话我都接到了,没接通是因为信号中断,不是我挂你电话。” 许听晚知道这是信号问题,裴竞序不会莫名其妙挂他电话。 她说:“我知道。你特地过来解释?” 裴竞序‘嗯’了一声,抬了抬手里的褪黑素。 褪黑素软糖撞击塑料瓶身,发出闷闷的声响:“顺带给你送点褪黑素。” “谢谢。”她没有扭捏,实则是经历了一系列事,她确实害怕今晚睡不安稳,褪黑素能辅助入眠,吃一颗好歹能快点入睡。 接过后,裴竞序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记起那条许听晚没发出去的消息,默了一瞬,问她:“你是不是有别的问题要问我?” “没有啊。”她立时否认。 裴竞序点点头:“如果没有的话。我想找你聊聊。” “聊什么?” 他神情严肃,一点不开玩笑:“聊关于一些友的话题。” / 许听晚是带着期待让他进屋的。 他说要聊一些友的话题,不可否认,她的心思往男女友那方面飞驰而去。 她想,在夜深人静的晚上,聊这么一个亲密暧昧带有哲思的话题,两人的关系不得突飞猛进? 她要么探清裴竞序喜的类型,要么探清其中一方的心意,总之,都这么面对面坐下来好好谈心了,她认为今晚,必然可以得出其中一个结论。 屋子里总共就一把旋转椅。 裴竞序还穿着外,不方便往上坐,许听晚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自己则挪到沿那儿。 裴竞序推着椅背走到边,坐下,盯着她,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 许听晚见过这种神情,一般谈正事的时候,裴竞序就会以这架势坐在她面前。 她有点紧张,就这么等着裴竞序开口说第一句话。 裴竞序似乎也酝酿了很久,可以看出,为了让这次谈话变得轻松,他尽量缓和眉眼,连语气都温柔了下来。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最近力很大吗?” “啊?”许听晚被他问得发懵。 “还是遇到了什么不称心的事?” “没有啊。” 许听晚觉得话题不太对劲,充了莫名其妙。 裴竞序斟酌了一下,尽量把话说得委婉:“我虽然没有立场干涉你友,但是你哥回南樟前,特地叮嘱我照看你。” 许听晚没懂他到底想要说什么,但她还是被最后一句话点着了。 什么叫‘你哥回南樟前,特地叮嘱我照看你’。 仿佛他照看自己,完完全全只是出于和许京珩的情意。 今晚在饭桌上累积的风言风语,字字句句扎成一个爆竹,一点就着:“你这么听他的话,干脆你喊他一声‘哥’好了。” 许听晚很少发小脾气,要是有,也是对最亲近的人。 小时候,裴竞序算是她比较亲近的人,所以她有什么脾气,都冲他去了,而前者,早已习惯了她的小病,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他总是一如既往地包容她。 这种包容程度,就连栾玉女士见了,都自愧不如。 裴竞序听到她赌气的话,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生气。 “以后有机会喊。我现在在跟你聊正事。” “什么正事。我说了,我跟孔泽是最清白的同学情,是朋友。关于同学情,我想不到有什么需要被干涉的理由。” “我没说孔泽,他是个不错的人。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当朋友。”裴竞序不习惯在背后议论别人,所以说后边这些话的时候,他语气有些不自在:“或许你只是力太大,想找一个所谓的与众不同的人来相处,又或者是...在这个年纪寻求一些别样的刺。但是相信我早早,有些人不合适成为朋友,更不适合发展成亲密对象。” 这话有些刺耳。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