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下旨册封康父与周氏的同时,并另赐了一座更靠近皇的五进五出大宅邸作为承恩公府。 这会子内务府负责管辖皇家宅地的大臣连忙将地契郑重到二人手上。 康父与周氏昨本在万寿宴上出了一身虚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今又忽然喜从天降,得封承恩公与一品夫人,更得了京城一处价值万金的大宅邸。 夫二人不又是一阵百集、慨万千。 康父与周氏往上数几代皆是奴籍,周氏年轻时自恃美貌,能想到最有能耐的事也不过是给贵人做妾侍。 再后来被秦王许配了给了个小管事康大海,彻底翻身无望,周氏仍寄希望在女儿身上。 谁成想,有生之年不仅因女儿了奴籍,甚至现下还成了当今圣上正儿八经的岳父岳母! 一旁的内监大总管笑道:“奴才恭喜承恩公,恭喜夫人!只这般天大的恩典,二位不如亲往瑶台殿叩谢圣恩罢?” 康父与周氏连连称是,当即就出发前往。 正值午膳时分,皇帝确实在瑶台殿内。 但那守在殿外的小女却支支吾吾地说道:“夫人,圣上与娘娘……奴婢不敢通传。” 周氏见这小女说话不清不楚的,心中不耐,便想往里凑,寻闺女身边的大女紫苏或青竹通传。 就在这时,周氏听到了寝殿方向传来女儿康玉仪哼哼唧唧的呻娇声。 甚至隐约还有“啪嗒啪嗒”的体撞击拍打声。 周氏当即老脸一红,急急退了出去。 心里暗暗嘀咕着,这大中午的竟在行房事,圣上未免过于龙虎猛了…… 思及此,又不免有些担心忧虑起来。 圣上生得这般魁梧雄壮,自家娇滴滴软绵绵的玉儿能受得住吗? 怔了一会儿后,周氏转身回头望向丈夫康大海。 却见他傻愣愣地拨着殿外栏杆上的彩琉璃灯,周氏走上前去用力扇了一下他的手臂。 “快走!圣上与玉儿可没功夫见咱俩。”她别别扭扭地催促。 康父无故挨了她一掌,很是莫名,挠了挠头:“为何?不是要亲自向圣上谢恩吗?” 周氏那张与康玉仪有着三四分相似的脸红扑扑的,恼羞成怒道:“玉儿在里头替我们谢了,快走!” 康父更是困惑不解了,来都来了,就算不向圣上谢恩,好歹也瞧一瞧闺女吧? 但他这么多年来都是周氏说什么他做什么,也只能默默跟着周氏身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而这会子寝殿里的康玉仪,正靠在沉香木摇摇椅上衣衫凌着。 莹润如玉的细腿被一双古铜糙大掌分得开开的,颤颤巍巍的可怜巴巴地含着一硕大壮的龙。 她身后的沉香木摇椅前后不断摇晃着,大大张开的花仿佛在主动合、吐着无比雄伟的物。 昨万寿宴上,因饮下一盏葡萄果酒便醉醺醺的康玉仪无端被皇帝抱到了侧殿去歇息。 她身上繁饰华丽的衣裙仍完好无缺,唯独裙底的里与亵瞬间被褪下。 才刚觉身下一凉,就骤不及防的,身下嘟嘟白的花户被温热的嘴含住了。 康玉仪原本还好端端地在饮酒观舞着,是以小现在一点儿水光都没有,很是无辜地被迫打开敞在火热的目光之下。 皇帝耐着子用舌尖舔舐着软糯滑的小花蒂,直到开始倾泻汁水才重重地贪婪地着。 康玉仪既快又不,她娇连连,问话间间断断:“陛下……怎么这般……突然?” “朕口渴。”皇帝面上一本正经。 康玉仪却羞赧得面颊愈发红了几分。 口渴便口渴了,为何就要喝她身下的水? 皇帝又认真吃了许久因微醺而愈发温热可口的,甚至没有褪下他自己的亵。 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无法自控地颤着身子在他口中了身。 溅出的大股香甜的又被皇帝不知餍足地下。 须臾后,皇帝调整内息下强烈躁动的望,便命人进来好生照料贵妃。 他又重新回了前头的宴席去了。 身上玄金纹龙袍都被康玉仪如同开了水闸般涌出的大股晕了,只是玄本就不显水渍,他才没更衣换下。 再到了昨夜回到瑶台殿的寝殿内后,康玉仪一沾了软枕便陷入了安眠,睡颜很是娇憨可。 皇帝也只能生生憋下望,一直等到了今天的午膳时分。 寝殿内雕刻了繁花似锦纹浮雕的大窗微微开了道隙,光洋洋洒洒的穿过隙照入。 康玉仪本就白皙赛雪的肌肤在天然的光照下,显得格外晶莹耀眼,手指划上去,仿佛摸在酥酪上一般,光滑细腻柔。 肌藏玉骨,衫领半酥,秀丽柳眉微蹙,杏眼闪着水光如同银星,别有一番妖娆的致。 皇帝嫌着摇椅晃得太慢了,先是艰难地整拔出,又极重地猛入深处,狂风暴雨般狠欺负着水淋淋哒哒的。 康玉仪再次回想起昨万寿宴上,耳畔仍能听着琴瑟鼓笙的奏乐,以及众人觥筹错、推杯换盏的热闹声响。 偏偏寿宴的主角却与她躲在暗处,还兴致昂扬地吃着她的羞处…… 她的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皇帝隔着凌不堪的亵衣咬上了她红发硬的尖尖。 康玉仪身子猛地一颤,觉得埋内的茎愈发膨了几分,涨得她的酸不已。 又生生挨了皇帝数百下的狠入,康玉仪再次颤着身子到达了云顶…… 与此同时,喇库部大王子一如往常般亲自饲喂着他最惯用的大白马。 忽然一个小内监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递给了他一个蜀绣锦囊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喇库大王子心下警惕,正将这锦囊随手丢了,却发现里头似乎夹了张纸条。 他并不知这中原的荷包锦囊如何打开,索直接用蛮力撕裂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