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这是慕泽第一次真正看见黎湛,也是两人初次的正式锋。 同样清寒的气质,黎湛身上是几分上位者的迫,而慕泽是少年的戾与无畏。 眼神短暂汇后又移开。 “姐姐,他是?” 慕泽明知故问,他太了解慕烟,就目前的形式来说,黎湛讨不到好。 果然如他所料,他听见慕烟凉凉地开口,“不,路过的野蜻蜓罢了。” 慕泽微不可闻地勾了勾嘴角,看向黎湛。 黎湛气笑,野蜻蜓?还是路过的? 国外的那几年,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说走就走,一句话也没给他留。还是如她所说,他就是像这般无足轻重。 这世上也只有她最能知道怎么往他心口上扎刀子。 黎湛咬紧后槽牙,“不知道是谁,昨晚在不重要的野蜻蜓身下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的。” 慕烟变了变神,昨晚做到后面,?她已经意识模糊。只有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用他又沉又惑的声线哄着她,“烟烟,说我。” 她咬着,倔强得一句话都没说,却在他猛力地顶里没入浪。 后来,后来…… 她想不起来了,可是她不会说的。 黎湛,我不敢你了。 “不可能。”慕烟神缓和下来,又看向垂眸不语的慕泽,有些歉疚的心疼,“走吧,小泽,我们回家。” 慕泽牵起她的手,绕过黎湛,走进电梯。 光透过长廊远远地扫进来,形成一道丁达尔效应的光,空气里不安的分子在此刻尤为明显。 黎湛站在酒店门口,一半脸落入影。 五年前,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她紧紧牵住不放的是自己。 五年后,她身边站了别的男人,不过,幸好,那个人是她的弟弟,他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黎湛迈开了步子。 * 华悦锦庭。 从酒店到家里,慕泽沉默了一路,倒是让慕烟有些不知所措。 门刚被带上,慕烟还未说什么,就被慕泽直勾勾地盯着,雾蒙蒙的眼睛里充了乞求怜悯的意味。 “小泽,我……” “姐姐,你和他,是复合了吗?” 他双臂抱膝,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显得落寞又失意。 慕烟心口怔了一下,她答应过小泽,不会再有别人的。只是面对黎湛,她到底还是没出息。她也恨,恨自己没出息。 她走上前,坐在他身边,捏了捏他微凉的手,“小泽,我和他没关系了。” “那姐姐,会离开我吗?”慕泽的声音里充了不安全。 慕烟叹气,将额头抵到他的额前,“小泽,我们不会分开的。” 慕泽木然,她说不会分开,没说她不想。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在黎湛面前装得云淡风轻,胜券在握,可是他终究还是介意了。 黑的睫分开,他抬眸,落到她的锁骨处,红啃咬的痕迹,足以见证昨晚的有多烈,看一次心梗一次。 他蓦然翻身,将慕烟在身下,“姐姐,给我。” 热的舌覆盖上那些痕迹,他要把那个人的味道全部替换。姐姐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占有总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蓬的望而来,黑的子很快高高地撑起。 慕烟的裙子被一层层地剥落,黑蕾丝的搭扣解开,白皙的双如巨兔一般跳出,只是顶端发红的头还硬着,似乎在留恋上一个人的抚。 他眸一沉,含了上去,肆意地舔舐搅。 “唔……小泽,不要,啊……” 慕烟的身体仍旧,干涸的下体溢出一阵阵热。 慕泽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去她另一边来不及照顾的兔子,另一边抚过她的腹部,往下探去。 黑蕾丝内包裹着肥硕丰的。 他没有着急下,而是挑开内的边缘,手指探了进去。 她的谷太柔软,一碰就水。 他准地找到那颗的豆豆,他不轻不重地按,偶尔又出其不意地加重力度,惹得慕烟的呻都破碎。 三、二、一,他在心里默数。 “啊,小泽——” 他的手上接住了一阵热。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黎湛也不可以。 “姐姐,决堤了。” 只为他决堤,他心里骤然升上一种觉,不是足,是想要更多。 慕烟难耐地弓起身子。 “别着急,还没完呢。” 他一寸寸地吻她,耳廓,脖颈,雪,小腹,然后停在幽谷面前。 昨晚的一夜,她的花早已红肿,一片风雨藉。 慕泽的眸子沉了沉,滚烫的气息夹杂了一丝怒意。 慕烟不自然地夹了夹腿,却被他骤然按住,最大限度地分开,沾染了银丝的两手指一点点地往里挤。 好紧,被别的男人了一夜还这么紧。 他的姐姐,天生的妖。 他又往里推了推,层层媚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 “放松,姐姐。” 他在她柔软弹的瓣上拍了一下,电经过一般,骤然将他往更深处。 慕泽模仿着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着,分出的拇指则继续怜地抚着她的蒂。 “啊,小泽,快一点,再快一点。” 慕泽深深地看着她意情的脸,想起她昨晚在那个人身下也是这副样子,他骤然停住了动作,角慢慢勾起,“舒服吗?姐姐。” 空虚的觉袭来,慕烟睁开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平复着呼,不解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停下。 慕泽俯下身,舔过她的耳窝,“姐姐,想要的话自己来。” 慕烟去寻他的,他没有像往那样回应,而后赌气似的偏开头。他带着她的手到那一处炙烈蓬之处。 “姐姐,解开它。” 慕烟喉咙发紧,练地解开他的皮带和子。硕大的望扑面而来,猝不及防地将她的拍得发麻。 “想吃吗?” 慕烟点点头。 “哪张嘴想吃,嗯?告诉我,姐姐。”慕泽抬起她的下巴,瘦削冷硬的轮廓似是质问。 慕烟没有回答,她张开嘴,将那漂亮的粉头含进了嘴里,大口地吐起来,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世界上最温暖的巢。 她分出两只手,握住大的器,上下套着,时不时看他一眼,似乎在问他,小泽,舒服吗?小泽,喜不喜,小泽,不要生姐姐的气了。 就像慕泽了解慕烟,慕烟也懂得慕泽。 她知道他在生气,在愤怒,在难过。 所以她在哄他。 仄的快几乎挑断了他每一从属于理智的神经。他们做了这么多次,慕烟一次也没有给他口过,开天辟地第一次,慕泽惊得差点守不住关。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抓紧她白的双变着法儿地捏。她的口舌多灵活,他手里的动作就有多重。 “姐姐。” 他扣着她的脑袋,狠狠地冲撞起来,白光乍现,慕烟被呛得咳嗽连连。他睁开眼,了她一脸。 她却浑然不觉地舔舐着他浓稠的,笑得娇媚,“小泽,好烫呢。” 慕泽眼尾红了红,扯下她的内,抬起她一条腿,往那透的谷门里挤,全没入。 “姐姐,别招我,否则……” 否则什么?慕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不同于黎湛超出常人的长,慕泽的器也不小,但胜在足够翘,次次能戳中她的G点。 坚硬的狠狠地捣进,又猛然出,再次冲撞,周而复始几百下。 “姐姐,还拒绝我吗?”他想起他这个月被她明里暗里地拒绝了好几次,刚平息的气愤再次升了上来。 “不,不会了,嗯啊……”慕烟语不成调,身体痉挛,下面如同开闸的洪水,就等着他来治水。 可修筑堤坝的人太恶劣,水越来越多,泛滥成灾。 “那姐姐,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他嗓音低沉而温柔,与身下重的顶形成了鲜明的对你。 慕烟咬着没说话,脑海里却骤然浮现黎湛的脸。 一时间,时空和思绪都变得混。 她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在。 “姐姐不会在我的上想别的男人吧。”慕泽见她咬不说话,更生气,掐着她的,大开大合顶送,速度和力道又快又重,被撞出的水声噗嗤噗嗤,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慕烟被撞得发颤,带着哭腔出了水,连续不断地,停都停不下来。 慕泽对着眼前的场景怔了两秒,随后更为狠戾的送,次次深顶,直到她的大腿阵阵发酸,白的瓣也泛红,骤然紧缩,他才拔出器,低吼在她的小腹。 情缓缓褪去,慕烟浑身透,像被人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慕泽看着她肿得不成样子的花和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略带歉疚地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 “姐姐,对不起。” 我只是,太你了,太想要占有你每一寸视线。汹涌的意堵在口,难以宣之于口。只能通过这种紧密相连的方式,去引她的注意。 慕泽这一次只要了她两回就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又拿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最后将她放到干净柔软的上。 他抱紧了她,将头埋进慕烟的口,安静无声。 慕烟亲了一下他的发顶,怜地摸摸他的头发。 “小泽,我饿了。” 慕泽抬起头,对上她温柔的视线,笑意绽开,“好,我去给你做饭。” 卧室的门被带上,慕烟的脸骤然凉了下来。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