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吓得浑身冒冷汗,双腿都好像不听使唤,被动被幺叔牵着走。 和上次一次。 上次他初次了自己,今天,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幺叔身上有杀气,今晚算是惹到他。 可那又如何?大不了被他再次到他房里,被他用惩罚的名义,大一回。 又不是没有过,更恶劣的都做过,没什么大不了。 脚下快了些,牵她走的人,自然也加快脚步。 “这么等不及被我干?里还有刚子的吧?” 田沉默,她回想起刚才,大堂哥好像只过一次。 能忍住,也够持久,以后会和她很合拍。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装的很像么?拿大帽子扣我,让我不说。 告诉你,想让我闭嘴,就拿出态度来。 我想让你怎么做,你就该怎么做。” 继续不吱声,田走的更快,想要甩开幺叔的手,突地,被他一扯,直接到怀里。 眼前一片暗,闻着他身上的香皂味,被动中,幺叔靠在一处大树后,冷情如皎月,“舔,我的巴,就在这里。” 田讶然抬头,一棵桂花树,离她家很近。 近到只要她微微踮脚,从她房间的窗口朝外看,就能看到这棵树。 有意的,幺叔绝对是有意的。 只要今晚在这里给他舔巴,以后她不仅路过会想起今夜。 就连睡觉,都无法安神。 这种神折磨,还不如一刀结果了她。 “不,不要··求求你,幺叔,咱们去··去你房里,好不好?” 摇他的手,像撒娇,又像乞求,最终,多方坚决,不为所动。 “不行,就这里。”一只手拉住她,一只手解开链,单指一挑,东西弹跳出来。 田锐锋把热乎乎的‘小兄弟’,强制她手心,包住她手,“,先几把,再来舔吃,别想躲过去。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田哭无泪,幺叔的霸道和恶毒,把她仅有的自尊和辱,全都狠狠踩在脚下。 田锐锋见她不动,也不耐烦。 强行把正在思考的脑袋朝下摁,双腿张开,背靠树上,一副就看你怎么做的高傲姿态。 雄伟的器就在眼前,田呆怔,看着这总是无言,却很折磨人的大东西。 要是树上能有条蛇就好了,直接把这坏蛋的脖子咬一口。 或者来把刀,直接把他玩意儿割掉,看他还怎么欺负人。 天上来道雷也好,劈死他最痛快。 ······ 可惜,什么都没有。 安全、安静的很。 横竖是一刀,豁出去了。 可恶的玩意儿,放出来后,微微有些凉。还很柔软,像乖巧的小动物。 在她手心跳跃几下,田开始,觉得有些干,不动,她还朝柱身上吐了口唾沫。 既是愤,也是方便自己好作。 田锐锋嘴角勾起,看树影间月倾,在他们身上,深一块浅一块。 今晚真不错,除了晒谷场那一幕。 心里有些堵,语气开始不逊,“你没吃饭吗?的有气无力的。先前和刚子,我看你兴致好的很。” 田忍住,不辩驳。 加大力度和频率,故意让茎外面那层软皮,到头,甚至扯出几,又一薅到底,在囊袋处打转。 整柱,从头到尾吗,都被她到。 接着重复,再次重复。 舒服,舒服极了。 轻轻喟叹着,田锐锋把子朝下了,退到腿弯处。 这妮子,就是属牛的,不赶不上道。 茎硬了,三两下被的比铁杵都硬。 田一鼓作气,嘴里,按照上次的分寸,争取不让自己呕吐。 被认真洗过,没腥臊味,吃起来,也没什么。 一次经历之后,剩下的只是机械和麻木。 田锐锋很意侄女的识时务,他觉得,尘封甚至被医生判定坏到的‘小兄弟’还能用,完全是退伍回来的第一天,见到侄女而苏醒的。 侄女,功不可没。 不过,这话不能现在说,说了她也不信。 还会更加鄙视他。 只能次次碾她,反抗一次,碾一次。 直到她心悦诚服。 收拾个没怎么见世面的小姑娘,那还不小菜一碟? 不然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是白呆的么? 田懒得理会幺叔心底的那些弯弯绕绕,她一门心思吃,吃那个男人都有的大茎。 吃到嘴里从酸到麻木。 吃到不小心到喉咙口,也没反胃呕吐。 吃到好几次,圆圆的头,到她鼻孔周围,还有嘴角外。 那些粘,沾染到她皮肤,她都不去擦一把。 就这样,毁灭吧。 一起。 幺叔不做人,侄女也不想当好人。 不整死他,算白活。 下一次,要更敢,最好是和大堂哥继续风,要让家里人都发现,早些让他们结婚。 而不是采取被幺叔发现,让他知难而退的笨法子。 他没心也冷情,指望他发善心,还不如指望天上下钱雨。 对,就这么干。 结婚了,他还能怎么样? 真想要她养,她一定买毒药,毒死他。 -- 下一个计谋用什么呢?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