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着急,我们这么努力耕耘肯定会有收获的,爹娘当时不也是过了四年才有了哥哥,说不定我们也是这样呢!” “也是。”言修身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要不是言家子嗣艰难,按照他爹十八岁开始夜耕耘的做法,他应该有一堆兄弟姐妹,而不是至今只有三个妹妹。 两人各自洗了身子,倒是没有在浴桶里面来。 言歆儿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哥哥本来就有点守旧,最荒唐的时候也不过是把她摁在地上干过几回,他们的多数都在上解决。 浴桶大战,恐怕还没有见识的机会。 洗完了身子,两人光溜溜地回到里屋,刚到上又开始另一场妖打架。 言歆儿先一步上,用股对着言修身,而言修身就着这体位一个,那狰狞之物埋进股沟里,刚好碰到肿大的花瓣。 扶着两旁,言修身一次又一次深顶,却全部都是过门而不入,得女子娇连连,深处的望被勾起来,小也溢出不少透明的花。 “哥哥,快,快进来,歆儿想要~” 话音带着上钩的语调,勾的男人口干舌燥,哪里还管什么前戏,直接深入,顶到最深处。 “啊~” 再一次被填的觉真好。 女子伏在上,部高高抬起,双手如同马鞭一样被身后人紧紧抓在手中,每一次向前都会被他带回后面,而股瓣之间,时而能看到一紫红、青筋蜿蜒、涂花亮的反光的物件亮出没入。 这一次的力度比在浴室内那一场更具力量,体的碰撞声更是响亮,久久没有停歇,似乎是要把一生的力都用在这上面。 挥洒汗水过后,男人圈住女人的,关一松,炽热而滚烫的东西洒在小腹里,似乎是要把人灼伤。 足地哼哼了两声,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只是男人一边,一边小幅度摇摆部,延长那绵绵不绝的快。 “哥,夜深了。”叫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女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眼。 “嗯,睡吧。”虽然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没有安分下来的男人,依旧缓缓动,一手着那雪峰,捏着那葡萄,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良久,男人的动作终于停下,纱帐响起延绵的呼声。 两人就像是连体婴一样,谁也不放开谁。 翌一早,男子率先醒来,伸手在头柜上摸了摸,摸出一块玉石雕刻出来的子和一罐药膏,接着抱着女子翻了个身,这才把自己那软化的东西从温热的地方拔出来。 虽然拔出来的举动耗费了一点时间,拔出来一点又放进去一点,这样来来回回好几回总算是依依不舍从那个微微张开的小里面退出。 软趴趴的东西如今也半硬着,只是想到昨晚已经荒唐了整整一个晚上,纵过度会影响健康,他就没了发情的念头。 至于他手上那个玉子跟他硬起来的东西差不多,只是小一圈,沾了药膏之后,直接捅入那微张的小。 进去之后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言修身握住那多出来的地方,模仿着他们合的样子,一出一进一出一进,缓慢而情。 睡中的女子明显因为这缓缓的动而动了情,嘴巴微微张开,而小也有体出。 见此言修身吧把玉了出来,重新抹上了药膏,然后对着小口,用了一桶,直接到了最深处,只留下一小节在外面 做完这些事情,上睡的女子也不见醒转。 言修身看了一眼,然后就帮女子盖上被子,自己则是起来收拾自己,等收拾利就去练武。 上朝是隔天去的,所以今倒是不用早起,只是平时就习惯了早起练武,即便不用上朝这个习惯也不会改变的。 不练武,身子不够强悍,将来如何足那三个女人。 吃过早饭之后,言修身就进跟甄孤七一起批阅奏折。 他七岁考中童生,十一岁摘取状元,当年就成了官员,如今二十岁,入仕已有九年,当中当过太子伴读,步步高升成了可以入内阁的候选人。 言父本是内阁成员之一,但看着儿子跟太子更聊得来,所以就把批阅奏折的事情全都给他们去办理,要是遇到无法处理的折子才会被叫进里头。 除了言父以外,其他内阁大臣也是一样。 太子——甄孤七一大早起来练武接着就在嬷嬷的注视下喝了她端过来的那碗汤。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那碗汤到底是有什么作用。 不过,或许不需要多久他就会知道了。 刚喝完,皇后那边就派人过来找他。 生母召见,作为儿子没有理由拒绝,只好先派人去跟言修身说一声,他要晚点到。 步行走到皇后的殿,这里算是后偏僻之地,距离冷……嗯,就是对门。 堂堂一国之母居然住在冷对门,可见她多不受一国之君待见。 只是皇后虽然搬到这里来,这殿可是后里面最大的,当然在这里不管做什么也没有多少人盯着。 甄孤七想起来中的传闻,也不算是传闻,那就是事实——堂堂一国之母居然蒙养男宠!!! 还是在皇上同意之下做出来的事情!!! 好歹是个深,好歹还是一个强国,居然…… 甄孤七都想不到有什么词语可以描述。 叹了口气,甄孤七还是在人引路之下走了进去。 皇后住的殿怎么都不会太差,尤其是他那两个父皇母后虽然不是相亲相,但好歹是互相敬重,所以即便他们如今不常见面,该有的体面也绝不克扣。 不过他还是觉得父皇的脑子有坑,作为一个正常、身体没有任何病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接受自己老婆给自己戴帽子的行为?! 而且这还不只是一顶,而是无数顶! 甄孤七不是没有来过这殿,只是他自从懂事之后越发少来。 一是他不懂自己要如何面对打破世俗规矩的母后,二是他也不想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一般没有必要,他不会主动前往。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