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又道: “姐姐,当年是我不够勇敢,是我顾虑太多,你,想不想,再给我一次机会。” 谭秋的话,如同一颗炸弹,哄得在盛清的心里爆开,她思绪凌,巨大的惊喜与错织在一起,让她一时之间哽住了。 她细细的品味着谭秋话里的真情,反复的体味那无可言说的巨大喜悦,谭秋一向是有耐心的,只是张凝雅的突然出现,扰了她原来的计划,为了不让张凝雅再生事端,谭秋直接决定将计划提前。 “好。”盛清温婉的语调如同一场甘霖,洒落在谭秋干涸已久的心,她捏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她没有想到,盛清会答应的如此的干脆利落。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才刚停稳,谭秋还未来得及解开安全带,便被一双手捧住脸颊。 盛清掌心处的燥热沿着脸颊,熨烫至心底,又随着血传遍全身,让谭秋为之躁动,她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理智与望互相撕扯间,一个吻落到了她的上。 与掌心的燥热不同,柔软的挂着凉意,轻轻的贴在谭秋的瓣上,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克制。 这无疑击垮了谭秋最后的理智,她抬手抚上盛清的脊背,沿着曲线一路上扬,最终定格在后脑处,盛清顺滑的发丝纠在指尖,贝齿磕碰着她的,车厢内的气温仿佛也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渐渐升高,但两个人却依然没有分开,忘情的拥吻着。 仿佛要将这五年的思念都在这一个短暂的吻上宣出来。 但一个吻又怎么够,盛清的手不知不觉便游走到了谭秋的际,勾住了她的带。 谭秋出一只手摁住盛清,二人这才短暂分开,于对方的眼眸里,均看到了一样的意情,谭秋的脸颊不知何时窜上了一抹绯红, “姐姐,现在不可以。” 盛清眼中闪过一瞬的落寞,很快她便遮掩过去,扬了扬应道: “哦。” 谭秋突然俯下身子,靠近盛清耳侧: “等到楼上,怎么样都可以。” 温热的吐息洒在耳畔,像是勾人的蛇在耳边吐着信子,人走入深渊,盛清看着谭秋的眼睛,那双的眸子里,盛着与她相同的望,她再次堵住了谭秋的,惩戒似的在她的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回应她的是谭秋的咬。 两个人一路从车里纠到楼上,昏沉间全然忽略了时间的逝,再度清醒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盛清仍旧躺在上,谭秋蹑手蹑脚的走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我定的东西都拿上来吧,注意动静小一点。” **** 盛清睡梦中翻了个身,胳膊顺势搭到了一边,没有摸到预料中的温香软玉,手心处是泛着凉意的单。 她猛然惊醒,旁边果然空无一人。 整个卧室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盛清慌了,被抛弃的恐惧将她席卷,她甚至没有顾得上穿鞋子,便跑出来卧室,她焦急的呼喊着谭秋的名字,方才的喜悦悉数转化为了酸涩。 来到客厅,却见地面铺上了圣洁的红毯子,随处可见开的正浓,正热情的茱莉亚玫瑰。 看得出布置的很用心。 盛清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包括站在客厅中间的谭秋。 谭秋见她出来,轻轻的唤了她一声: “姐姐。” 而后,紧走几步,走到盛清面前,缓缓跪下,手中捧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个和谭秋手上样式相同的戒指。 盛清在那一瞬间,脑子是懵的。 但是她能清楚的受到自己内心的狂喜和炽热,她看着谭秋,眼神柔软的似一汪水。 房间很静,静的能够清晰地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颤着耳膜,谭秋像一个虔诚的骑士,跪在她的身前,开口问: “姐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本来想找一个场地,好好布置一番,再来对你说这番话的,但是遇到了张凝雅,让我很有危机,所以,就提前了。” “姐姐,谢你给了我再一次你的机会。” “姐姐,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说对你的,硬要形容的话,我想就是,我愿意,我祈求,做你永远的骑士。因为你,我才懂得,懂得如何去,懂得勇敢,姐姐,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是你脚下的跳板,是你疲惫时的拐杖,是你发泻的对象,这些,荣幸之至。” “姐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谭秋的话,字字句句,砸进盛清的心里,她摸了摸自己衣袖,那里也藏着一枚早就准备好了的戒指,盛清掏出那枚卡地亚的素戒,学着谭秋的样子跪下来,捧起那枚戒指: “谭小姐,你抢了我想干的事情。” 眼前这个人,自年少便是支撑她度过黑暗时期的一缕光,是她冲破原生家庭唯一的希望和动力,是她谋划数年只为了能够走到她身边的人,能够得到一两分的,盛清已然足,但谭秋给了她全部。 盛清将戒指套上谭秋的无名指,与那个戒指叠放在一起: “现在,该我问了,谭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永不分离的那一种。” 谭秋捧住盛清的脸颊,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轻盈但珍重的吻: “盛小姐,这便是我的答案。” **** 一八年一月一,谭小姐与盛小姐正式结为伴侣,继续她们五年前未书写完的故事。 ————————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