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的吻带着烧灼的狂热,他的两片瓣完全覆上布莱尔那勾魂的小嘴,那娇丰腴的触和她朱皓齿间的香气令他失控,濡的温热和里是他无法自持的低,眉宇紧蹙的他闔眸,彻底耽溺于这妖魔般蚀骨的吻中。 可她的回吻带着些许踌躇和靦腆,仿佛还在忌惮着些什么,她并没有去回应他的攻势。 可正是如此娇羞的浅尝輒止才让尼克变得更加疯狂,他的手指触向她衣裙背后的一小段外的玉肌,倏地滑入裙底,差一点点就好似可以将其撑裂,而她倒一口冷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尼古拉斯将她抱起来,轻柔地把她置放于蓬松而偌大的大上。 布莱尔姽婳的双颊是豪饮后的嫣红,她的那双离着的醉眼里是娇嬈的言又止,蜷缩起来的美腿之间,那的白蕾丝内隐约可见。 尼古拉斯就如同一只离了桎梏的妖兽,他卸下自己的薄衫,那健硕又修长的身是眼可见的紧绷,他那宽厚和强壮的臂膀双双支在尾,那双琉璃绿的妖眸直勾勾地痴视着她,那蓄势待发的模样就好像是要占据她的魂魄。 布莱尔下意识地往后撤退了毫厘,就在她转眼之际,尼古拉斯那滚烫的大手裹住她系着红丝的脚踝,她那逐渐惊诧的视角里,他仍旧是痴望着她,手中却在解带下她的一只高跟。 他的掌心紧贴她娇小的脚底,在她的娇中,他俯下身,一口咬住她涂着红甲油的脚趾,那濡的情抚触中,她的香颈向后微倾着舒展开来,下顎和锁骨这里轻轻上杨,那鲜滴的双微啟,上半身人地娇颤起来,尼克从未见过这样妖魅的布莱尔,他痴地凝睇她,继续着对她左脚的挑逗。 他等这一刻等得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他本以为这样的时刻永远不会在梦境之外发生。 可正当他要触向另一只鞋时,她轻出声,用鞋跟轻抵在他弯中的肌上,玻璃窗上是一层香艷热气之后的薄雾,那只抬起的长腿拉开了他和她的距离。 愈发醉的他就顿在那里等待她的指令,抬眸瞥见她那娇嗔起来的神情,只见少女拧眉,打量着他的美眸里是不解和轻怨,那方才还和他热烈相触过的双微啟,那声线透着些许哀愁,「你,真的我么?」 尼古拉斯抱住那挤在自己口的高跟,深深地和她对望,语调肃穆和沉重,「布莱尔·约翰森,我你,你是不愿看见,还是无法像我你那样来我?」 可是她并没有妥协,他到那鞋底的强在加剧,再次垂眸的他笑起来,「丫头,第一次就想和我玩重口味的?」 那尖细的鞋跟已经在他的中束上戳出了红印,这点痛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轻微至极的触。 四目耽视中,他幽深起来的瞳仁被渴盼和宠溺所浸染。 空中的那只玉腿收拢了起来,而他则是像驯服一只小野妖那般,在一步步的试探中缓缓地将她的鞋下。觉放松了些的她却心思游移起来,她侧脸扫视到头柜下的空酒瓶,咕噥道,「没有酒了,还是渴······」 她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尼古拉斯匍匐着凑上前来,弓的他吻上她的侧颊,半是舔舐半是着她那柔滑可口的肌肤,她的耳畔是他那恶魔般的低语,「还渴?那不如,喝我吧。」 粘连上她的他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嘴挟製住她那酥软丰的樱,回应了的她果然是他臆想中最美味的糖。这勾人的画面里,他那肌賁张的后背将她娇小的躯体遮盖住,她粉的纤指轻触他的线条畅的后,他坚实的部轻翘,因为过分的兴奋而随着这热吻的韵律而缓缓舞动。 如同至宝一般,他将她护在襟这里,强劲的双臂圈住鹅绒枕的两端,叫她无处逃逸。尼古拉斯·米勒要布莱尔·约翰森和他一道移山倒海;他要剔除她之前与他人的痕跡,并将她占为己有;他要给她无止境的愉和快;他要她彻底遗忘卢卡斯·克林。为此,他浑身焕发着淬火时的能量和热度,还未进入更多的前戏,便已令她滋出密汗。 待他终于开始吻她的下頜角和侧颈,她娇着低,「我也好···好想你······」 尼古拉斯窒住,她这是,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峰微颤着停留在她的香肩上,却听见她那犹如晴天霹靂般的娇怨,「······好恨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从方才的挑逗开始,她居然就一直以为这是与卢卡斯·克林重逢的场景。 尼克闔眼轻叹出声,他的左手一记向外的碰撞,自己的手机从枕下滑了出来,屏幕上惊现「正在与卢卡斯」通话的状态。还未等尼克完全反应过来,布莱尔带着干哭中的急,继续对空无一人的前方娇啼道,「······卢···卢···我的宝贝···可我还是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本想快速按掉通话键,可尼古拉斯用力过猛,错将手机推落至地,原是一片死寂的那头忽然响起卢卡斯那哽咽中的低鸣,「布莱尔?!你在哪里······」 而以为自己是在幻听的少女把身上的衣裙褪去,仍旧是沉浸于这俱醉中的一幕,她边边啜泣,「是我···是我不够好么?」 总算是按掉手机的尼克再回到上,忡怔万分地痴视着已是全的她。 「······这身子,你难道腻味了?」 她娇羞却又哀怨地遮住自己的酥,绝美的体犹如上好的油画般人,那妖嬈的模样简直勾魂摄魄得叫人无法呼。带着极其復杂的心绪和血脉澎湃的念,尼古拉斯自己冷静下来,垂眸的他夺过躺椅上的毯,意将一丝不掛的她包裹住。 可以为他是卢卡斯的她却更是失望了,「他」竟然不想碰她。痴念涌入大脑,她倏地吻住尼古拉斯的。这替身双眉紧蹙,恨自己居然亢奋地浑身发抖,恨自己在这样受辱的境况下还是焦渴她的垂。 布莱尔的这一吻令尼克脸红心跳着酥麻,她的瓣犹如那鲜香滴的玫瑰,吐出淡淡的酒香,是沁人心脾的媚惑和娇柔。她大胆地撬开他的,用那要命的小香舌试探他齿间的触和温度。 被她如此勾引的尼古拉斯怎还停得下来,他忘我地低和轻,和她舌尖相抵相,那致命的合直击他望的最高点,他的下体早已被不断渗出的所浸透。 而布莱尔则是将尼克的大手放在自己雪白坚的玉上,他可地呻了一记,就连最后的理智都已殆尽,他的指尖开始在她那人的晕上颤抖着掐。 少女动人地轻笑起来,尼克吻着她漂亮的下頜,舔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他耳畔是她朦中的轻,他吻起她紧致的锁骨,再俯身下去,那与她混合过的涎水从他的嘴角渗漏下来,他张大了嘴,一口咬住她的一侧酥。 随着她的那记叫,尼克闷声低咒了一句,他那燥热的掌心抚起她大腿内侧如玉的肌,而她直了身子,仰首嚶嚀,望着她那得足以令人血的模样,他在剧烈的息中触向她两腿之间那最柔的部分。 酥软,濡而紧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他在低嚎中抬起她纤美的长腿,忘情地食起她那淌着琼浆的小花。他的舌头侵占着她的花和花,最后就干脆在里面肆地和冲刺。 她放地娇起来,尼克的呼声变得更加重,那美轮美奐的触、香甜醉人的味道和蛊惑至极的体香使那双琉璃绿的妖瞳里溢了狂野的和念,他恨不能就寄生于她体内。 她是他和他生生世世的劫。 自被拋弃以来,除了给她信息和电话,卢卡斯就没有接收过来自布莱尔的消息。即便是在戒毒期间,他还是会叮嘱祥恩发讯息给布莱尔。 本想要再次尝试联系她的卢卡斯却被尼古拉斯这突兀的来电干涉了,接通的那一刻,万人是恐惧不安的,他不知道尼古拉斯会耍什么招去刺他。正开口的卢卡斯却分明听见亲吻和廝磨的声音。随即而来的,便是那悉的,叫他念念不忘的,布莱尔的娇声。 可是,尼古拉斯的骨和语却又尤为刺耳和瘆人。 在那炼狱般的三十九天里,卢卡斯產生了多种幻觉,其中最令他失常的便是母亲的拜访。每一次他的不安开始作祟时,母亲便会出现在浴缸边,她还穿着拋弃他那一的衣服,只见她带着祥和的笑顏,可吐出的话语却如同冰锥般刺向他本就脆弱无比的神。 那时候的他只能趴在地上,因为盗汗之后的低烧,浴室的温度被调到了三十度,在这暗无天的地牢中默默承受这一切。他漉的黑发微卷,海蓝的剪瞳里是幽暗的光,嘴角是淡淡的惨笑,那妖冶的侧脸在无尽的绝望和剧痛中静默。 「嘖嘖嘖,看看你这副模样,除了一副皮囊,还剩下什么······眾人都只看见你的容貌,除此之外,你内心的偏执、病态和疯狂还有谁可以完全接受?放弃吧,莱克,你知道,你配不上她······她不会回来的···八个女生···前世是作了多少孽要以这样的方式失去挚啊······永远不会再有人会像她那样去真正了解你,眾人不过是,只想要被你所代表的美貌所支配······」 在这场好似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中,卢卡斯的心神持续战栗着嘶吼。他深知,布莱尔有权报復他;毕竟,即使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他还是在体上背叛了她。 若她真的是在拿尼古拉斯·米勒来復仇,他也只能将这无穷无尽的苦水咽下去。可是,那混杂着委屈、嗔怒、悲慟和嫉恨的心境像是洪水猛兽那般汹涌着触礁,一次又一次地打磨着他的理智。他只求她,不要上尼古拉斯。 而对于介入他与她的这个恶,卢卡斯有着帝王即将处刑时的威严和盛怒。此时此刻的他却不得不听着她和情敌即将做的声响,而她的每一次娇呼和都在残忍地切割着他那血模糊起来的心。 再过几,卢卡斯便会回到纽约。正在浴室里的他挥拳便将一面镜子击碎,就在那狂澜般的怒意被滴落下来的鲜血呈现之时,布莱尔那句销魂万分的「卢···我的宝贝···可我还是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使他怔住,他惊地瞪大双眼,赶忙追问她在何处。 听着电话被按掉过后剩下的忙音,卢卡斯那柔和下来的海蓝眼眸在颤动中噙了泪水,他的双神经质地抖动,声线缓颤着喑哑,仿若布莱尔就在自己眼前那样动情地囁嚅,「······我也好想念你···我的小天鹅······」 套房的大门这边一阵急促的扣门声。 还沉浸于舔食布莱尔的尼克本想忽略这不合时宜的打扰,可没想到,这敲门声反而显得愈发迫切。不忍丢下她的他谩骂出声,最后瞥了一眼仍在扶额急的她,他吻了吻她的脚踝,在起身的瞬间,眼里燃起一股泛着幽光的杀气。 是刚才在厅堂里被布莱尔住的那个经理,他一脸慌张地站在那里发怵,手中晃悠着一张纸条。尼克脸沉地掰开经理的手,扯下留言条,匆匆地瞄了一眼,随后便头也不抬地叫他滚。 是雪莉在试图联系他。以免布莱尔发现端倪还有那些和助理们的谈话,今天的他带上的是私用手机。没有特别的允许,助理们不能主动打电话到这部手机上,他们只能等待尼克的来电或者讯息。再回到卧室时,他发现上的她已经昏睡了过去。该死的,就连替补都当不完整。 他将被褥的一角掀开,再把她放入了里层,再替她盖好被子。倒完了纯凈水,并把玻璃杯放在她的头柜上,最后浅吻了她的,他才依依不舍地踏出卧房。 「少主!对不起打扰你们!可是······」 尼古拉斯身姿愜意地坐在台上的扶手椅上,他的神志还在方才如同高烧一般的恋和情中和,耳边却是雪莉夹杂着惊呼和忐忑的絮叨。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