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意味着陆槿梨是认真的。 她真的想要和他在这里来一.发。 以曾经的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 她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些心思? 荆曜作为年长者都还没能理清自己的情, 陆槿梨才二十岁,她真的想清楚了吗? 荆曜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 他更不可能按照陆槿梨的要求对她说出那种等同于求.的话。 那太、太……太不知廉了。 荆曜耳通红,紧扣着浴缸的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凸起。 他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去够花洒。 陆槿梨见状, 手臂一抬, 蔫坏儿的先他一步拿走了他的希望。 陆槿梨踢掉拖鞋, 手里握着花洒,光脚踩进浴缸里, 水位在膝盖下面一点, 刚好没过脚踝。 她踏进去之后,左腿强势的挤进对方的双腿之间, 右脚则毫不客气的踩.上了他的膛。 而后缓缓用力。 女孩的双腿笔直,又白又细,足弓生得漂亮,骨薄瘦均匀, 指甲修剪得莹润可,泛着珍珠似的粉光泽。 是属于人类的健康的、有活力的温度。 人类的力气能有多大? 更何况陆槿梨并没有使劲, 这样的轻踩与其说是折辱和伤害,不如说是挑.逗。 荆曜呼加深,膛剧烈的颤动着。 随着情绪的加深,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逐渐染上浓稠的金,瞳仁不知不觉转为了危险的竖瞳。 人类手脚的触觉神经相较于其他部位最为.,透过薄薄的一层皮,陆槿梨能清晰的受到脚掌下如山峦般起伏的肌轮廓,踩着梆梆硬。 陆槿梨打开淋蓬头,淅淅沥沥的水淌出来,她弯下,淋蓬头里的水顺势落在荆曜的身上。 陆槿梨角带笑:“还想要吗?” 一语双关。 到这时冷水能起的作用已经十分微薄,但也聊胜于无。 荆曜仰着红的脸,像是沙漠中行走多的旅人遇见了救命的绿洲,任由那些水打他轻颤的睫和干涩的嘴。 他还在抵抗。 陆槿梨半跪下来,膝盖着抵住他的小腹,淋蓬头从她手中落进浴缸里,源源不断的出水口让水位开始上升,水面摇曳着粼粼波光,反着头顶的灯光。 水汽弥漫,昏暗的灯光散落进雾气中变得愈发朦胧。 透过朦胧的雾,陆槿梨观察着荆曜的状态—— 小麦的肌肤不住男人脸上蔓延开的绯红,他的瞳已经彻底转变为暗金,浴室里除了汩汩的水声只剩下他重的.息。 一声一声,沉闷喑哑。 陆槿梨解开他衬衣上剩下的几颗扣子,荆曜已无法抵抗,他的指尖抬起落在她手背上,温凉与灼热,肌肤传来的温度紧密。 这一回荆曜没有再缩回手。 他的大脑陷入了无法正常思考的状态,暗金的眸看似锐利,但仔细瞧就能发现其实已经聚不成焦了,眸底一片恍惚。 荆曜遵循本能将她的手指包进掌心里,贴上自己的脸颊,然后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陆槿梨没有把手走,反而顺了他的意,微笑着摩挲他的脸。 温水总能炖青蛙。 更何况这只青蛙离吃到嘴里只差临门一脚。 陆槿梨很有耐心。 猎手都是有耐心的。 “想要我帮你吗?” 陆槿梨低头贴近他,瓣吐出的气息洒在他的侧脸上,酥酥麻麻的触。 “……要。” 来势汹汹的望冲垮了最后的堤坝,一直绷紧的那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在此刻达到了极限,荆曜抬起漉漉的眼睫,伸出长臂去抱她,动作迫切、鲁、而又毫无章法。 大掌扣在她的背上,灼热的温度仿佛要穿透掌心直达心脏处。 男人毫无章法的吻她。 凌的吻落在她的睫上,鼻梁上,嘴上,荆曜的亲吻本没有任何技巧,青涩而直白,完全凭借本能,像是野兽一般。 “想要吗?” 陆槿梨了口气,被绵密的亲吻得呼一滞,她伸出食指住荆曜的,再问一遍。 “想要。”荆曜声音沙哑,眼神朦胧。 “别走。”荆曜不的捉回她逃跑的手,随即数个热的吻落在她的指尖。 他低声喃喃:“不要跑。” 陆槿梨弯眸:“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 这次荆曜回答的非常迅速,比之前的所有问题都要迅速。 他低声喊她:“阿梨。” “阿梨。” 他忽然一惊。 这个名字似乎让荆曜从铺天盖地的热意中找回了一丝理智,他的动作一顿:“阿梨?” 荆曜挣扎起来:“不行……” 陆槿梨:“为什么不行?” 荆曜挣扎得愈发剧烈,陆槿梨不得不使劲按住他:“不行!我会伤到你!” “……” 陆槿梨的视线默默往下移了移。 “好吧,我得承认,你这个尺寸……确实是不愧是觉醒者。” 陆槿梨很快笑起来:“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在下面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