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堵住了她的嘴,裹着她的瓣亲吻,夺走了她的呼,不给她申辩的机会。 她蹬了两下腿,试图把他踢出去,被他握着大腿折起来,肩膀狠狠缩了两下,再次达到高。 他没停,就着她剧烈收缩颤动的拧劲儿,狠狠捣了十几下,在她身子深处。 的余韵里,他松开被自己蹂躏得娇滴的瓣,无比温柔地轻吻安抚颤抖不止的小玉人儿,低声叫她“浅浅······” 她刚刚被很的委屈便消散得一干二净,生理的本能让她此刻不由自主地臣服,她太喜二了,这样灵结合,她忍不住去亲吻二的。 二刚过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难耐地亲吻着上官浅,如果她再不停下,他会忍不住再来一次,把她做死在上。 他下意识地身,他心里住着一只野兽,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冲动,他想把上官浅按在上一直做,做到她跑不了为止。 她想跑吗。 二有些烦躁地堵住她断断续续说不要的嘴巴,不能说不要。 他着地把玩身下的体,她不会跑的。 给过她机会,她没跑,她会留在他身边。他会帮她的,只要她不跑。 他的手掌卡主她细的脖颈,身下的动作逐渐烈起来。 上官浅两只手握住他钢一般的手腕儿,他明明没有用力,可她却有种要被他掐死的错觉。而这错觉竟然意外地让她到刺,也许是生死边缘的子她过习惯了,她不仅没害怕,正相反,她非常喜这种觉。 他的腕骨凸出,这样握在她脖子上,非常,她得忘了自己刚高过多回了,撑着身子合他的动作,好想被他做死在上。 她脑子里混地想,好想把他榨干。 体撞击的声音非常剧烈,她的耳畔都是这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黏连的水声,她婉转妩媚的叫声,二的息,她喜二在她身上放纵,他会从一个高不可攀的山间雪,变成和她纠不清的滚滚红尘。 这次做了更久,久到她嗓子都叫哑了,二把她腿酸了她求着二把她翻过来,又把她膝盖磨疼了被二抱在怀里做,做到天都亮起来,听得到窗外的鸟叫声,她累得眼睛睁不开了,下面又肿又疼,先前的药膏混着他的和她的水儿不知道都到哪里去了,他才终于怼在她身子深处释放了,心意足地抱着她亲她的脸蛋。 她后来还是又哭了,二做得太久了,她好像真的快被做死了,只能承认男女在此事上有本质的差别,二的体力实在夸张,她招架不住,溃不成军,只能认输。 二问她要不要洗洗,她着鼻子咬二的锁骨:“我要睡觉·······” 委屈得要死,不让人睡觉,二狗不是人。 二低声笑了,胳膊枕在她脑袋下面,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好,睡觉。” 既然是睡觉,他就没出来,心安理得地把东西埋在她身子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没忍住又亲了她的发顶,她牙齿用力表示不,二只能忍着笑哄她:“好,不吵你了。” 她很快就睡着了,呼轻浅均匀,牙齿还磕在他的锁骨上,像只睡着的小狗。 她睡着的时候很乖,像是无毒无害的杜鹃花,一副永远属于他的样子。 尚角闭上了眼睛,安稳地抱着怀里的人,窗外已经大亮了。 这个晚上过得格外地快,希望以后的夜更长些。 作者有话说: 我要是说一开始只打算写一次你们信吗。 反正二这个身我一开始真的没想过,他长了一张旺盛的脸,觉就是那种会做到死的。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