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难堪,无地自容,当她发现自己所有无往不利的手段在二这里变得毫无用处时,挫败淹没了她,她好像在水里不过气来的将死之人,原来二的喜,也是那么的微薄。 她自以为拿下了二,其实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她掌控。 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二,错误判断了形势,她和二之间是鸿沟也是天堑,永远不可能真正地站在一起。 凉风爬上肌肤,她赤着身子站在那里,像是风中的一株白杜鹃花。 摇摇坠,泪眼婆娑。 他的手指顺着她漉漉的脸蛋滑下,摩挲过她的锁骨,他还记得当时是怎么埋头在她脖颈里忘情亲吻的,他就是被这具漂亮的皮囊惑了吗。 在上官浅之前,他没碰过女人,他的手指滑到她前,很软,软得不可思议。他的手掌张开,包裹住了那浑圆娇,轻轻收紧,便听到她一声难耐的轻哼。 他这样像把玩一件东西一样抚摸她的身子,上官浅眉头轻抖,身子不可抑制地绵软,下面好像被打开了什么机关,有东西了出来。 显然没瞒过二的鼻子,他的手指轻轻捏住了立的尖,表情变得玩味。 上官浅闭上了眼,她慕二,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恨他入骨。 可二这样随随便便碰了她,她便输得彻底。 一败涂地。 杜鹃的花意是,我永远属于你。 她的眼泪漫出来,二的真心,她还以为,二会有真心。 “睁开眼。” 二长期发号施令的上位者习惯,让他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带着浓重的威慑,令人无法反抗,只能听从。 她现在也确实不能反抗,她打不过二。 试图反抗,只会让局面更糟。 她颤动的睫像鸦羽,又黑又密,漉漉的让人有想摧毁的望。 尚角的指尖发麻,他忽然有种——想蹂躏她,欺辱她,让她哭着尖叫崩溃,看到她失神求饶。 他轻轻牵动角,制心里的这种暴肆意的冲动,手指捏着她的娇软慢慢收紧,越来越用力,欣赏她的表情,她好像很怕疼,在他的手里,疼得忍不住痛呼出声。 “呃——疼——” “这就疼了?” 她装得很成功,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谁见了能不心生怜惜。 “疼·······” 上官浅试探他的意思,除了二的怜惜,她现在没有任何活路。 “说出来就能不疼了吗?” “······不能。”她抓住了那只强而有力的手腕,“但我小时候,每次摔破了膝盖,我母亲都会一边·······”她把那只手捧到边,轻轻吹了吹气,“一边给我上药。她说,浅浅要是疼的话,就要告诉娘亲啊。每次母亲和我说这话,我觉得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故技重施。 和他说过一次的谎话。 她吹在手指上的气息,像小钩子一样挠在心上,酥酥麻麻的。 可尚角查得清楚,孤山派灭门那年,上官浅只有不到一岁,襁褓之中,尚不会走路。 尚角的手指按住了她的瓣,指腹的薄茧蹭过,她有一句真话吗。 作者有话说: 出门了回来继续炖,爆炒一万字。 好烦哦lofter的彩蛋也发不出去了。倒图镜像都试过了。 算了还是po18是炖最好的地方。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