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起来梨花带雨,很惹人怜,偏生二是个孤傲冰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她的鼻翼翕动,眼泪落下来滑过脸蛋,尚角边的笑意更甚,她还真的会哭的。 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 “哭能解决问题?” 他不为所动,是要她实际行动了。 上官浅知道他要磋磨她,打量着意思是要她跪下,轻轻了口气,反正——前世也跪过的。 她的膝盖一弯,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肘,和前世一样,她没能跪下去。 那只大手隔着衣衫握着她胳膊,让她没来由地红了脸。 不过二没有着不让她起来,把她扶起来,拉到跟前,她几乎要贴到了二身上。 她记得,二是不喜人离得太近的。 她想往后退,二握着她胳膊没松手,手指蹭过她的泪痕:“再说一次,心属于谁?” 他的指腹粝,她知道的,只是这一世他没碰过她,这样亲昵,她屏住了呼,第一次因为说谎心跳加速:“心属于二先生··········”。 二看上去有被取悦到。 她乘胜追击,又说了一句:“能嫁给公子,是我的福气。” 小骗子。 二角的笑意没藏,他以前是不是对她很不好,所以她才学会了说谎。 心里对她的怜惜更甚。 上官浅十分不解,按她对二的了解,她今如此行为,二没有让她吃苦头,没有让她疼,这不正常。 她心思游移不定,如同掉进猎人陷阱的猎物,做好了被生活剥的打算,却被残忍的猎人扔了胡萝卜,一时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她又萌生了一个新的念头。 上一世她没能成功拿下二,是因为她轻敌了,不知不觉沉沦在那场骗局里。 重来一次,她必定不会重蹈覆辙。 这场戏,她能演得更好。 主意一定,她的神态便不一样了,柔媚乖顺地贴住了他的掌心,握着他的手,脸蛋轻蹭:“公子·······” 她很聪明,很快便决定要故技重施,讨好他,试图俘获他。 二没回手,拇指轻轻蹭过她眼下,漉漉的,像被水打的杜鹃花。 触和他记忆里的一样美好。 “你是我亲自指选的新娘,角未来的夫人。我希望你懂分寸,知进退。远是非。” 他说过的话。 上官浅温婉一笑:“都听公子的。” 他心神微动,手在她脸上抚过,她那样依赖地贴着他,全心全意喜他的样子。 他忽然有些分不清真假,只觉得她这样的神,让人不自觉地心情愉悦, “过来磨墨。” 他走到书案边坐好,上官浅走到他身边的样子,和他记忆里相重迭。 他没再撵她,她就坐到了他旁边。 她出一截皓腕磨墨,尚角眼睛的余光跟着她的手腕转动,却总觉得缺点什么——是月桂油。 他只能提点她:“今的熏香令人心神愉悦。” 果然她咬饵上钩:“我看公子总在房间里点月桂熏香,明我就去药房领一些月桂花叶,熬制油。我爹爹是文官,总在墨里加一些上官家特殊调配的香味,为了辨别文书的真伪,我也想给公子加一些。” 她像记忆里那样对他言笑晏晏,他竟然有种荒唐的想法,不管她要什么,他都能答应她。 作者有话说: 这章纠结了一下,墨迹了几个小时。 现在二知道浅浅在攻略他,他在故意给浅浅攻略。浅浅不知道他也记得之前的事,所以打算钓他。互钓。 区别是浅浅已经决定不他了。但二记忆缺失误以为自己对不起浅浅 很浅浅,所以会越来越,而且误以为浅浅也他。 喜报是,他超。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