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个什么玩意? 我耸肩抖了抖大白蛋,让它别看什么东西都学,尤其是它雌父这种反面教材。 大白蛋[咪?] 它不太服气地缩了回去,显然心里对他雌父的做法很是赞同。 我:…… 算了,我蔫蔫地耷拉下肩膀,又把伞打高一点让大黑兔不用弯,没好气地捏了他的手一下。 “走吧走吧。”我瞪了他一眼,闷头往前走,嘴里翻旧账外加倒打一耙,“你这次被我抓到越狱吧?” 系统爸爸说主线开始后第三个月来接我回家。 那我就得在有限的时间内和大黑兔情破裂让他和主角攻走下后期情线,避免世界重置。 这么算,如果能量掉的不逃过分的话,有两个月的时间属于我俩,足够走完从热恋走到分手这一套程了。 我开始找茬,“我们可是约定过考察期的三个月你不能出门的,被抓到烟那次不算。加上军部一次,学校一次已经两次,再有一次就红牌罚下。” 大黑兔避而不答,装作没听到的模样,自然地拎起另一把伞,“我有。” 在我震惊加无语的表情下,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伞撑在头顶。 他的伞轻轻地撞到了我的上面,他自然地躲到了我的伞下,手腕一抖,伞身倾斜,将斜前方遮得严严实实。 雨伞的影完全将我们笼罩,形成了一片狭小昏暗的小天地。 他与我贴的极近,近到可以受到他蓬的心跳,纠的呼,与边飞快啄过的一点温热。 外套中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他收起雨伞,一双眼睛亮的灼热,说话时带了一点沙哑与热意,“想你了,来接你。” “我错了,”他轻轻蹭着我的鼻尖,“这次不算好不好?” …… 哼,当然不好! 呵,虽然他即使补救施展了美虫计。 但由于距离太近,我只能看到他微颤的睫,和直的鼻梁,见不到他的大黑脸和眼睛,我才没有那么容易心软。 偏偏他毫无自觉,呼出的热气一个劲的往我脸上呼,惹得我脸上不自觉漫上了热意。膛中跃动的心脏隔着薄薄的衣料,强势地带着我心跳加速。 咳,当然,我清楚的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我是这么容易动摇的人吗! 我无师自通地歪下手里的雨伞,挡住了摄像头的方向,推着大黑兔到了墙边,带着大白蛋的小书包哐地一下滑倒了手腕。 我抬手拽着他的衣领,让他低头,狠狠咬了他下好几口作为惩罚,报复地亲到他低出声才意,摆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那……下不为例。” 大黑兔无声的看了眼我,眸中颜深深,明显是想晚上按着我研究怎么做蹲起的事。 我恍若未觉地移开了眼神,伞下的影挡住了眼中的恶劣。 呵,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冲在反睡联盟第一线的贞洁烈虫。 他今晚就是把自己洗干净半不穿着xx戴着xx到我上,我也绝对不会动摇的! 拿系统爸爸发誓! 大黑兔相当有心机,抓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带着我的手指一点点把衣褶捋顺,结束后低头亲了一口才松开,眉眼相当老实乖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亲的是我下午偷偷带戒指的那个手指,被接触的地方似灼烧般滚烫起来。 “好的,谢谢小雄主,下次一定不会被抓到了。” 态度相当老实且嚣张。 还有……他叫谁雄主啊,怎么这么顺口呢? 还、还有点好听。 我眼神飘忽地捏着伞柄站在原地,脑袋晕乎乎的,不时的炸几个小金花,觉炸的都失去言语能力了。 全程围观的大白蛋哇了一声,恍然大悟,[雌父,故意,伞伞,可怜,坏坏。] [雄父,被骗,亲亲,呆呆,惨惨。] 我:…… 说了多少次,谈恋不能带孩子,我怎么这么不长记。 大白蛋还在跟我表衷心,[蛋蛋,好虫。不学,雌父。雄父,放心!] 咳,这个。 其实可以学…… 437. 真是不好和蛋说这种事。 最后我把伞收了起来,告诉大白蛋屋内打伞长不高这一深入骨髓的谣言。 但是我和雌父已经过了成长期不会再涨了,所以没影响。 大白蛋一下就急了,在书包里蹦哒,[不许,撑撑!能活,高高!] 然后坚定了下大黑兔是大坏蛋的信念,[雌父,黑黑,坏坏!] 我把伞收起来递给大黑兔,把活蹦跳的大白蛋背回了前,合理分工,“你拿伞,我背蛋。” 一边给大白蛋加强思想教育,“你怎么什么都往你雌父头上怪,伞是我打的。” 大白蛋委屈地在我脑海里嗷嗷两声,一副我身在福里不知福的模样,[雄父,白白,好!] 头疼,这孩子朴素的审美观和价值观到底从哪来的? 真该哪天找小茶兔茶它几天让它知道虫心险恶。 我看了眼大黑兔,悟了。 估计随他雌父,从小被小金坑到大,还信人家呢。 可能大黑兔心里也一直很想变白白,所以对肤白的虫一直好很高,没看他后期描写也白得跟雪一样。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