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喝了口水,“某人给你的,你回去慢慢看吧。” “没想到你口语成绩那么好。”赵珺棠有些意外,“也没见你参加过演讲比赛什么的。” “虽然比不上你,不过本少爷成绩也不差好吗,我要是敢考不好,我爸第一个不会饶了我,至于口语,从小我爸就会专门请大学的留学生住在家里,还会专门请外教,肯定差不了,家里面有留学打算的,外语这方面肯定都会额外补习的。” 赵珺棠只能再次慨有钱人的生活。 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宋河就急吼吼地离开了。 赵珺棠拎着袋子回了家,先是拿出了那本书。 《英语实用口语》,不是新书,有很明显的翻动痕迹,她打开封面,上面写了一个名字,笔迹有些稚,但很工整——居澜。 她的手轻轻拂过那两个字,猜测这是居澜什么时候用的书。 然后她又拿出那张纸,她的演讲稿被手抄了一遍,里面有不少改动,改掉了过于官方生硬的语法,换成了英语口语中更实用的表达。 接着是那个小巧的白ipod,她上耳机后打开机器,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之后,是悉的清冷的声音传出,用柔和的音调和语速,读着她的演讲稿。 这真是她听过最好听的英语口语,明明是她写得冠冕堂皇的励志讲稿,却被读得像是一首优美的情诗,听得她泪面。 她想起在程瑜那里看到的成绩表。 居澜高一第一学期的期中考试,英语笔试和口语都接近分,其他科目虽然很一般,但也是中上水平,那个时候他一定也是,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但还是会学习,会上课的。 之后发生了新晚会前,和他合弹钢琴的女生手指被砸断的事情,还有其他很多的事情,到了期末考试,他好像就已经放弃了一切,所有的成绩都是零分了。 他没有什么可以赎罪的,如果彻底的沉沦能够让唯一的妹妹高兴,或者放过他身边的人,他很高兴来自己的堕落。 赵珺棠拿出最后一张纸,那就是随便撕的半张a4白纸,上面画了一个卡通的大头娃娃,脑门上贴了一个巨大的创可贴。 和上次居澜偷偷贴在她杯子上的小画差不多,只不过创可贴的位置不同,也更大了。 她破涕而笑,笑着笑着就哭得更大声了。 傻子…… 周一早上,赵珺棠急切地走进教室,看到了座位上悉的身影。 居澜抬头看她,她平复了一下呼,没有说话,就像平常一样,走过去坐下。 屉里是还热着的蛋烘糕,赵珺棠把保温杯装好的黑芝麻糊放进居澜的屉里。 居澜总是吃得很少,赵珺棠观察过,他以前早上本不吃早饭,后来也只是吃赵珺棠给他带的这些粥之类的,虽然每天都会给她带点别的东西,但他自己很少吃。 这样也就够了,总比空着肚子犯胃病强。 两个人吃着各自的早饭,难得早到的宋河晃过来,问居澜,“昨天不是让我陪你去买了两个保温杯,这个旧兮兮的是哪儿来的?” 居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宋河咬牙,“尼玛,用本少爷的时候我是你的好朋友,用不着了就把我抛脑后,你这个负心薄幸的狗东西。” 狗东西居澜从屉里摸了摸,摸出来另外一个蛋烘糕,递给宋河,“吃。” 宋河一把接过,“算你有良心。” 教室外面有个人在喊赵珺棠的名字,三个人齐刷刷转头,看得那个男生浑身一颤,“你出来一下。” 赵珺棠走过去,是高一同班的同学,两个人一起全网最,新完结纹都在蔲裙四尔咡珥午旧幺亖齐参加过数学竞赛,还有对方微信,偶尔会习题,这次来也是给她一张竞赛卷,想着两人一起做,做完一起核对。 她拿了卷子道了谢,回到座位继续吃早饭。 “喂,那个男生是不是喜你啊。”宋河看着她手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蛋烘糕问。 赵珺棠瞪他一眼,“别喂啊喂的,也别胡说。” 宋河听着这句话很耳,“用我的话堵我是吧?我问真的,你模样也不差,肯定有男生喜你,你喜什么样的?” “关你什么事儿。” “不说我也知道,反正你讨厌我们这种有钱的,肯定喜和你一样,脑子都是英语单词和数学公式的书呆子!” 赵珺棠余光看了一眼居澜拿着杯子的修长的手,慢慢道:“也没有,成绩好当然也不错,不过某一方面有特长的男生也很有魅力的。” 宋河看着居澜发红的耳朵笑了两声,“那你觉得画画弹琴算不算特长啊。” 赵珺棠想了想,“那得看是什么水平了,总得拿出手吧。” 那天下午,居澜第一次主动叫宋河去练琴,半道上还问了一个问题,“那个全市青少年绘画比赛,你说……我参加一下怎么样?” 宋河看他一本正经的脸憋笑憋得肚子疼,强忍着点点头,十分认真,“也行,要是得奖了,起码说明你很拿得出手。” 第24章 各自加油向未来 高中的生活在新晚会的准备和常学习中有条不紊地往前走着。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