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水摸鱼开会,打盹困觉发呆,瞥到电脑屏幕左下角的时间后又垂死梦中惊坐起,赶在死线前疯狂做文件。 好,做完了,到点了,下班。 杜嫣伸了伸懒,生锈了的脑袋略略转一转,怎么想都觉谢京意在给自己放水。总裁办不养闲人,但是她的工作量又确实会比别的文秘少一点。 这一点也不像打击报复,看起来更像是他还对她余情未了。 “……” 谢京意怕不是有点抖m的倾向在的吧! 要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就有机会当上谢京意的s了吗,金主二,SM,不错,刺的。 粉的手指兴冲冲地点开了淘宝,开始为大小姐选购小狗用品。 致的马鞭、散鞭,皮质项圈,手铐脚铐…… 好变态,她喜。 * 隔了几天,杜嫣下班回家便取了快递,趁谢京意应酬没回家,把道具们认真地进行了清洗消毒擦干,布料类的就挂进了烘干机里速干。 本来她还想着,等到哪天兴致上来了再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但是等她拆开快递,看到了那些致的皮革制品时,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阵抑制不住的冲动: 就要今晚玩,就是一天也等不了了!谢京意要是足不了她的这些变态好就让他滚蛋! 谢京意回来的时间并不算迟,杜嫣刚洗好澡出浴室,便看到了正好在玄关处下外套挂进柜子里的男人。 昏暗的灯光下,光影描摹出他宽肩窄的颀长身段。价格不菲的白衬衫上,除了最上面的扣子和领带有些松散,一身西装看上去依旧笔锋利,处处散发着的气息。 杜嫣看呆了眼,喉咙无意识地咽,不小心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 “……” 好丢脸……隔这么远,他应该听不到吧… “还没睡?” 他注意到暗处里赤脚站在地板上女孩,眉头微不可见地皱起来。 “怎么光着脚踩在地上?把拖鞋穿上。” 他顺手从玄关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走到杜嫣面前,屈尊降卑地矮下,将鞋规整地放到了她的脚边。 杜嫣听话地把脚进拖鞋里,随即扯住的衬衫,凑上去问:“谢京意,” 谢京意刚从饭局里回来,身风尘,并没有贸然抱住主动献上来的柔软肢。 他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嗓音里带着点疲倦的哑,“怎么了?” 杜嫣对他的回避到不,抬手扯住他的领带,顺势把自己完全栽进了他的怀里。 “躲我干什么,心虚?在外面找到新的金主了?” 突如其来的诬陷并没有让他到不悦,谢京意低笑了声,颇为无奈地向她解释: “你刚洗完澡就往我身上扑,自己不嫌脏?” 他将功补过地,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那只好委屈我的金主,等会再洗一次澡了。” 寻着杜嫣身上清甜的味道低下头去,准确地吻上那两瓣香软的,轻缓地厮磨,轻,舔咬,深入。 杜嫣承受不住他深重的望,和他吻了一会便仰着头要往后退,但她忘了身早被男人紧紧地扣进了怀里,脆弱白皙的小腿往后伸了伸,却不被他允许逃开一步。 “等我洗完澡再继续,好吗?” 与之间短暂地分离,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股淡淡的酒味,尽数洒到她热的上。 杜嫣被吻得力,微着把头靠进了谢京意的肩上休息,一抬眸就能看到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嗯……” 她踮起脚,勾住男人的脖子,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 “好好洗,没洗干净不准来找我。” - 水雾弥漫,隐约现出男人拔健朗分明的轮廓。肩宽厚,腹部紧实,身瘦,就连那直冲小腹、笔立起的兽都显得极富力量。 情绪极其骨而,让他不自觉地回想起两年前的某个夜晚,他是怎么样在空旷的黑夜里想念那个不辞而别的女孩。 消极的情在某个瞬间变成难以抒怀的望,随着一阵头皮发麻,奇怪的啃噬从下腹侵蚀过全身,而他的物就在这样变了味的思念中起大。 谢京意在那个时候才切身体会到了,原来望可以这么轻易就把一个人的意志击垮。 昏暗的灯光里光影摇曳,情到浓时的低,嘴里反反复复轻喃的都是她的名字。 薄的浊差点把面前的照片脏,谢京意从那片剧烈的空白中狈地出身,用尚且干净的一边手,将那张照片放回了头柜上。 同那个晚上如出一辙的冲动,下腹的意肆无忌惮地作,嚣张跋扈,为望将要得到发变得无比兴奋。 房间的灯是黑的。 “……” 她等他回家等到这么晚,是该困了。 谢京意闭上眼,试图用理智下心底的躁动,还没等他平复心情,一向运行飞快的大脑又自动跳出了别的想法: 她睡她的。 她的大腿很软。 手也很软。 在这以前,谢京意从来都没有觉得过自己会这么禽兽。 红透了耳垂的男人动作轻缓地推开房门,晦暗的夜里,似乎有危险在若隐若现。 担心把杜嫣吵醒,谢京意只打开了进门处的夜灯,那句低缓试探的“睡了?”还没问出口,他就已经被提前埋下的陷阱捕绞杀。 “睡了?谁睡了,主人难道只想睡觉不想睡我吗?” 在他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喉结早已诚实地狠狠滑动了一下。 “……你想清楚了?” 纤细的吊带挂在白生生的肩上,凸显出巧的锁骨和前一大片白的肌肤。轻薄的黑纱下,的晕若隐若现,还有香软的身,被细小内遮挡的三角地带,裹上了透黑丝、美得不可方物的双腿。 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铺上了一层黑的绒地毯,软软地瘫在地毯上的和地毯的黑形成鲜明的视觉差异,更助纣为地唤起了男人心中的兽。 小妖笑意盈盈,用两腿分别往两边打开的跪坐姿势,将手撑在腿间,故意塌着起,眼睛漉漉地仰头看向谢京意: “那我要是说——没想好呢?” 披着浴袍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那朵危险的罂粟花,深沉得可怕。 “杜嫣,” 他的嗓音低哑得像是经黄沙磨砺,又沙又蛊地勾人心魄。 “你没有机会了。” / 谢谢宝友们的猪猪和收藏!(?gt;?lt;?)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