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突然紧急刹车极其的危险,好在后面没有其他的车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染酒被他这无脑的行为惹怒,心底的一口气没憋住,冲他吼道:“你tm的是不是有病?!” 楚俞突然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扯了过来,他的眉头爬戾气,眼眸不似方才的温柔,里面充着怒火,怒意涌上心头,控制着他的理智,让他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行为。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将话吐出来:“这是第二次,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见这两个字,否则,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染酒被他的行为吓住,不敢再去招惹他,喉间的手松开后,还是没忍住骂他。 “疯子!” 车子重新行驶在道路上,楚俞的也恢复平静,和染酒说明天带他去拍卖会的事情。 他的情绪转变的太快,染酒都没有反应过来,也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会触及到他的逆鳞。 方才的事情太过危险,染酒心有余悸,半晌才开口,“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抱歉,我没控制住,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只要你听话,别再惹我生气。” 染酒深一口气,话到嘴边还是选择沉默。 楚俞的行为太奇怪,以他那种沉稳的子,即便后面没有车辆,也不可能做出那种危险的事情。 染酒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暴躁易怒,情绪不稳定,做事无厘头,种种行为都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楚俞。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自己和他离婚? 染酒自认为两个人的情还没有那么故剑情深。 那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难道这三个月里,他知道一件不得了的秘密,然后情大变? 莫非和自己一样,知道了自己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心肝宝贝? 染酒觉得,如果真是如此,倒也不至于情大变,自己这不也活的好好的? “明天跟我去拍卖会吧,我想把你二十二岁的生礼物送给你。” 第11章 打铁还需自身硬 回到家的染酒倒头就睡,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暗下来,楼下传来季老爷子的声音。 管家和季老爷子把鱼搬去院子,季伽勋在客厅把钓鱼的工具收拾好,抬头看到下楼的染酒。 “你倒是悠闲,在家睡了一天,我陪爷爷钓了一天鱼,晒得比鬼还黑。” 染酒在开放式的厨房给自己倒水,看都不看他一眼,“你错了,鬼没你黑。” 说话间,老爷子回到客厅,身旁还跟着楚俞。 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惹得老爷子哈哈笑了两声,反复确认信息的准确。 季伽勋笑着上去,“爷爷,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啊?” 季老爷子笑得嘴都合不拢,“好事儿,好事儿!” 染酒抱着抱枕靠在真皮沙发上看电视,季老爷子在他身旁坐下,正襟危坐,像是在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 “明天啊,有一批从洛市运来的货,我得去瞧瞧。” 看见楚俞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染酒顿时明白事情的原由。 从洛市运来的货,还是在闭拍卖行的场地举办活动,想必那些物件不是凡品。 老爷子退隐江湖多年,自然不知道闭酒吧的规则,季伽勋这个绣花枕头更不清楚。 只有染酒知道,整件事情楚俞只说头,没说尾。 闭拍卖行为这次的易下了血本,邀请到东南亚三巨头参与,并且给参与者设置很高的门槛。 闭拍卖行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游戏规则。 保底金额不受任何地区限制,最低保底金额为一个亿,是最低商品售价的百分之五,最高金额无上限。 以季家现在的资产,还没有能参加这次拍卖活动的条件,否则,季家怎么会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这次拍卖会的消息。 拍卖会的饥饿营销做的很好,这次活动没有展出任何商品图,全靠内部消息打听。 以老爷子的脾,一定不会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找到机会,染酒直接将楚俞堵在墙角,摁住他的肩膀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俞耸了耸肩,“我的意图很明显吗?” 染酒警告他,“我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无论如何你都不许波及到我的家人!” “家人?” 楚俞笑了一声,笑得很轻,嘲讽中略带有失望之意。 他的手轻轻抚上染酒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亲人、人;不管在任何关系的对比下,我们才是彼此最亲近的人吧?” 不等染酒回答,楚俞一把揽过他的,将他拥入怀中,头埋进他的颈窝处,受到他鲜活的温暖。 染酒下意识想要推开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不要推开我,让我抱一会儿。” 染酒的手一顿,当真没有推开他。 他总觉得楚俞的状态很奇怪。 和楚俞相恋的那三年,他一直觉得楚俞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做事雷厉风行,面面俱到,让人找不到任何错处。 楚俞曾经说过,自己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意志力和执行力超乎常人,这才有如今的成就。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