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末人坏情商高,兄长只需含蓄地起个头,她就能立即领会神,给出他想要的答案。 “我不确定,可能口被打到了,哥哥帮我看看。” 答得很不错,就是表情控制不行,笑得太开心了,一点不像有伤的样子。 反观许经宜,脸稳如泰山,默默抬手解妹妹的衬衫扣子,面凝重仿佛医生开腹确认肿瘤扩散,心底不可告人的亢奋被他藏得死死的。 他很克制地,只解开第二第三两颗衣扣,往两边扯开衣襟,出里面被浅粉绉纱内衣包裹的脯,蝴蝶结的领结和西装小外套依旧保持原样。 “你还在长身体,要是内衣穿着觉得紧,要及时换新的。” 似乎是为了确认内衣是否“紧”,他隔着罩杯把两只房外缘细细摸了一圈,小末末屏息静气,兴奋到汗倒竖,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各种医务室里的成人片。 这么刺的剧情,今天居然要发生在现实中吗? “怎么心跳这么快?” 他把手摁在酥软脯上问,但妹妹只是盯着他的薄,她想吻他。 许经宜低头亲亲她的额心,温软的逐渐往下,缓缓吻过她的眉梢,眼睛,面颊……最后失在角。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他无法给她属于人浓烈的吻,只能用这样迂回的方式补偿,所幸,她还小,不懂,被钻进罩杯里的手指夺走了注意力。 它们在房与内衣之间,通过积获得移动的空隙,小幅度地抚房,握紧,又放开,头被指腹来回刮划,转眼就硬了。 好哥哥捏捏圆硬头,忽然把整个房都掏出来,羞羞地挂在蓝纱罩外面,头乍然受冷,自发凸。 “把帘子拉上。” 小末末拉上隔帘,十分听话,为哥哥围出一个私密的空间,他们又要做快乐的事,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是个变态。 许经宜坐在病上,把妹妹拉到身前,握住她的木乃伊小手,用舌尖往冒出纱布的手指头上卷舔,兄妹四目绞,末末被哥哥看得羞赧,晕着脸蛋甜笑,把手指上津津的口水,擦到他深灰的西装上。 她娇滴滴爬上他的腿,故意跨坐在本该“痿”的地方,手段虽稚,却颇有心计,一对小桃怼到他眼前。 妹妹长着浅淡的粉,俏皮的小头,袖珍的晕,像花朵初,尚未受到雌素的晕染,某人喜,又不舍得碰,总觉得男人秽的碰触,会玷污它们。 他晦涩的视线黏在两颗小樱桃上,蹙起的眉尖暴了此刻内心挣扎,小恶魔故意加深呼,腔扩张,雪起伏,头跟着颤动,致命勾引。 他终究没能抵住惑,低头徐徐靠近,在离尖三毫米的地方,轻嗅她的气味。 呼的热气在尖上,略显急促,如羽拂扫,这对许知末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勾引,勾得她细血管里细细密密地。 “哥哥…………” 某人沉浸在妹妹脯的香中不能自已,脑袋昏昏沉沉,她甜腻的撒娇过于人,他心头一热,张口含住了她。 “嗯……哥……哥哥……” 小末末睁大眼睛,被头上陌生的酥暖电到,双臂本能搂住哥哥的脑袋。 许经宜不敢动,鼻息重如野兽,按在她后上的手止不住颤抖,他恨自己意志薄弱,做哥哥的,吃亲妹妹的,人伦廉都喂了狗。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脑神经的狂,全身上下每一粒细胞都在嘶鸣,它如此甘美,正是他夜梦想的味道。 对不起…… 舌心托起峰舔绞,舌尖拨拍打头,粝的味蕾刷扫尖,他愧疚抱歉,但必须尝遍每一寸的滋味。 是哥哥不对…… 牙齿轻轻啃噬晕,撕咬,大口咽弹娇,他自责认错,但吃她的嘴停不下来。 原谅我…… 绵的吻在雪桃上画出嫣红,斑斑驳驳,声靡,在静谧的医务室内突兀刺耳,他闭着眼睛,无法直视妹妹,然后换了一只,继续暴啃食。 樱粉的小豆蔻已变得猩醒目,在男人嘴里充血肿,硬生生被嘬大了一圈,小末末从最初的麻快活,到此时刺痛难忍,忍不住滚落泪珠。 “哥哥……疼……不要了……” 她用力推他的脑袋,将头发蹭得杂不整,许经宜才勉强停下,僵了两息,终于松口,目光依旧无法从水浸津的上移开。 被蹂躏过的,远比干净的更刺,许知末明显知身下东西弹跳,神经质地敲打她的腿心。 他这副模样肯定没法出去,末末又想起哥哥的痿症,这玩意儿神抖擞的,哪里痿了嘛?她吃了疼,还不刹车,小股着兄长间鼓起,偷摸摆摩擦。 许经宜被器上柔钝的快惊醒,立即握住妹妹的,不让她动。 “末末!” “不出来的话……哥哥会被发现……在学校里起……” 耳畔响起恶魔嗫语,她学他昨天做的,咬住耳垂含,舌软媚而青涩,腻腻地钻进他的耳蜗,舔舐大脑皮层。 环在他脖颈上的小手着糙的纱布,心肝宝贝在学校受了欺负,内疚与心疼充斥口,无论她要什么,他都只想说“好”。 许经宜收紧手掌,扣着纤瘦的部,往下按。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