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卞琳在男人周到的舌伺候下,攀上一个强而有力的高。一股接一股出来,梦里的爸爸全部食入腹。 高后空虚充在她体内,不知是太多,还是被男人得虚。 男人仍在勤勤恳恳地舔,仿佛一只饿得太久的兽。她伸手推了推他,见他不为所动,只好随他去了。 她懒洋洋地歪在浴缸高高的靠背上,任绵延不断的快意如浪花冲刷她的身体。眼睛半眯半开,忽忽悠悠地瞟着自己的双腿。 修长白皙的一双玉腿,此时不自控地在空气中又踢又蹬。 双足因痉挛而绷紧,呈现出完美的足弓和漂亮的脚背曲线。正是她的芭蕾老师会在课上,捏着她的脚尖辅助她绷起的弧度。 小腿晃着的动作,细看也有些像芭蕾的基本功—— 擦地、踢腿、划圈, 再来一次, 擦地、踢腿、划圈…… 她由衷叹息,在梦中也能练功,真的是不劳而获呢。 是的,不劳而获! 正是她对卞闻名的觉。 如果说和卞超的接触,是恶心又无; 某人……是嫌弃的羞,或者羞的嫌弃; 那么卞闻名,就是完完全全不劳而获的快。 他的注视,令她动,尽管她一度认为那是纯粹的愤怒; 进入他的场域,令她战栗,不由自主地想要挑衅他的权威; 而他的怀抱,令她,仿佛一块人形磁石,哪怕最初的碰撞会让人疼痛,巨大的力也会让彼此贴合。 不劳而获引人堕落,可是,喜不劳而获是人类的天。 人们鄙薄它,正是因为追求它的路径无迹可寻。它更像是上天赋予的礼物,随机砸在幸运儿的脑袋上。 卞闻名似乎不知道也不太相信不劳而获,始终勤勤恳恳地在女儿腿间辛劳。 灵活而火热的舌往她内钻,中途遇到阻碍,在滞留处躁躁地顶了又顶、拱了又拱。 卞琳能受到男人的焦心,灼灼的鼻息助推着热热的水,扑打在她的花蒂上。 她体内的热意被带动起来,呼变得急促,气吁吁地注视着自己挥舞得更的双腿,等待着下一次注定到来的不劳而获的高…… 良久,男人饮花,恋恋不舍地离开那片被他耕耘得绵绵软软的花田。支起上半身,撑着浴缸,与女孩对视。 他的眸依然黑沉沉,只是像在千年陈酿中浸润过,视线绵延处是醉人的香醇。 卞琳心中一动,以为下一个瞬间,男人的吻就会落在她的瓣上。 预料之外,男人伸手,将她右侧散落在颈间的发丝别在耳后。他的,擦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颈侧。 无声却又烈,男人的贴在她脖子上,附着一小块皮肤辗转。那架势,像饥渴已久的血鬼,不遗余力要干女孩全部血。 通身冰冰凉凉,卞琳没来由心里一慌。 她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又试着在男人后背轻拍,一边不断说着,“可以了,爸爸。爸爸,可以了……” 这句话莫名触动了男人,他停住这个似乎永无止息的亲吻。 直起身,视线在女儿白皙的脖颈逗留。赫然印着一个新鲜的、鲜得滴血的心形斑淤。 他意地点头,“可以了。爸爸的宝宝。” 卞琳疑惑地摸向脖子。男人适时的拉住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在边印上一吻。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手指具备点石成金的本领,能在男人脸上变化出一个笑容——一个像泉水一般、清澈又甘甜的笑容。 这不是卞闻名的笑,卞琳怔怔地望着他。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