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帆的语气像是在征询燕葳的意见,实际上却是在勾着她主动回应。 燕葳头一回觉得季行帆人这么坏。他明明知道这样的关系是错误的,却还是要将她拉入深渊同归于尽。 就算她跟盛朗之间什么都没有,季行帆也不能这样挑逗刚跟弟弟上完没多久的女孩。避嫌才是哥哥该做的事,而不是沿着她的耳廓轻舔,蛊惑她,扰她的理智。 落在颈侧的舌在肌肤上辗转,脆弱的脖颈被他舔舐。 燕葳情不自夹紧双腿,泛肿的不住地收缩。他一只手搭在腿,缓慢又耐人寻味地摩挲着。 “不快点喝掉的话单就要被了。”季行帆声音哑得不行,脸上情浓重,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上,“舌头很软,不会伤宝宝的。” 他说完,探出舌舔了下她的手指。 靠。 燕葳抬着头看着他,呼因为他的话语变得混沉重起来。 指腹之下的瓣软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像季行帆平常说出的话,很少会有尖锐刺人的时候。燕葳动了动手指,绕着他的舌打转。 年龄差距在一下又一下的转动中消散,燕葳眼睛里起了雾,有些痴地盯着他。那张脸不复往常的清醒理智,张开口伸出舌被她玩的表情十分下放。 “把眼镜摘了。” 燕葳声音很轻,意外地展出强势的一面。 她的命令永远都是轻飘飘的,像一阵风,没吹到身上时觉也不过是一阵风,真刮起来倒让人站不稳,不得不臣服。 在季行帆眼里,燕葳只会对盛朗这样不客气。他原先很嫉妒,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同样对待。这是不是意味着,燕葳把他列入了可选对象的范围。 季行帆心情很好地摘掉眼镜,视线骤然变得模糊起来。他在一片雾中低下头,含住燕葳的。气息绕,得到许可后的吻比之先前更加柔和。 出众的身材把家居服布料撑出轮廓,季行帆跪在她腿间,在她后垫了个枕头。 指腹着肿发硬的蒂,掌心覆在热红肿的口,本就漉不堪的地方在他的之下溅出。 季行帆俯下身把脸埋入,舌头从下往上舔走体,发出啧啧水声。舌尖不断拨挑着蒂,受着蒂在间肿变大。 只有蒂被照顾,内隐约到空虚瘙。燕葳艰难地呼,摁着他的头想让他碰一碰小。 茎忍到发痛,季行帆着望含住蒂狠狠一。强烈的刺让燕葳眼前发白,颤抖着吹。出的水将家居服的领口都淋一片,季行帆撑着,另只手捏着燕葳到向后扬起的脸接吻。 器迫不及待弹出拍在漉的上,打出轻轻的水声。燕葳抖了下,齿尖出呻。 头抵着磨着,季行帆绷紧腹,控制不住地往里慢慢入。 燕葳到体内的望正在被填,过电般的快翻涌而来,从尾椎向上攀升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 狰狞的器将小口撑开,时带出的软被捣得发红。过大的尺寸能轻而易举地照顾到里的每个点,小腹被撑起了点弧度,季行帆轻轻抚上去,惹得燕葳发出几声哭腔。 她之前做太多了,身体始终浸在情里,被进入后受到的快只会更加汹涌。眼被泪水浸透,季行帆用手覆住她的额头,蹭着她的鼻尖小声哄了几句,下身却凿得更重更深。 腿心被撞得通红,水随着的动作一股股出。燕葳在他背上挠出红痕,呜呜咽咽地开骂。 “不要,不要做了……” “呜呜呜,不要跟你做……” 耳边是她细碎的哭声,季行帆心疼得不行,吻掉她脸上的泪:“好,我们不做了。” 季行帆咬着牙往外,头刮过壁上的点,燕葳小腹痉挛了下,水淅淅沥沥地出。 骤然夹紧,热浇在头上,眼一麻差点了出来。季行帆到底还是个刚开荤的,控制不住猛顶了两下。 小腹到腿抖得不成样子,燕葳失控地喊出声。快炸开后,水涌而出。 被了。 好丢脸。 燕葳从混的思绪里捕捉到窘迫的情绪,抬手挡住眼睛,小声哭泣道:“我讨厌你。” 季行帆把还在颤抖着的燕葳抱起来放到腿上,手握着她的肩,来回晃着低声哄她。 烈的高后诞生的空虚在这个紧实的拥抱里消散,燕葳把脸埋在他前,忽略那还硬着的器,赌气道:“就你做得最差劲,他们得都比你舒服。” 季行帆用手指擦掉她脸上的泪,动作很温柔:“要不是你肿着,你以为我会这样放过你?” 燕葳不说话了,想从他身上爬下来。 手刚从他上拿开撑到上,就被季行帆重新抓着放到的肌上。 “用手帮我出来,嗯?”季行帆贴着她的耳朵,呼有些重。 燕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捏下就能?狗。” 季行帆眯起眼:“叫我什么?” 燕葳从善如:“哥哥。” 好可…… 季行帆心软得不行,牵着她的手握上漉的巴。纤细软的手无法圈住整器,但对于季行帆来说,被燕葳握住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刺。 他不该这样对燕葳。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如同妹妹一样的存在。他只能是哥哥,不能像盛朗那样直白地对她表意,因为是哥哥。 燕葳是好孩子,她的人生不能因为自己的错误染上污点。季行帆一直在忍,他忍了很久,以为自己能一直忍下去。可燕葳似乎并不是个好孩子。她怎么可以这么小就跟那些男孩纠不清,甚至在头柜里备上了一盒避孕套。 燕葳错在为这段错误的关系提供了养料,而他错在任由望在这糖般的培养皿中肆意滋长,用着荒谬可笑稍微思考就可以推翻的理由足自己的私。 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好了。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