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没有立刻回答,像对待心的猎物一般,他的牙齿迅速衔住了黎素的脚,狠狠咬了一口,黎素吃痛,低低呻~了一声,又道: “你若要看前面,就用嘴让我舒服,若要看后面,我便叫你销魂。” 结果是,这天夜里,黎素前后都被看遍了,二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晚风吹进来,屋子里是润的,甜腻的,透着情~的味道,间或一两声抑的息。 隔壁的宋婶听到吱吱作响,摇了摇头,心道,怀了孩子,怎能这样来,真是不要命了。 黎素坐在阿东怀里,这是他第一次彻底被贯穿,阿东今夜异常兴奋,他不再顾忌,将整东西都~进黎素股里,看他含着巨大男~颠簸放浪,眼泪缓缓过两颊,叫人揪心。他扭摆,女裙却遮住了瓣和前头~起的地方,别颠倒错,他今却格外乖顺,一言不发默默着泪让人的样子,将阿东心里隐藏多年的困兽释放出来。 他表面上依旧温柔体贴,俯身去吻黎素,从他的小腿开始,手伸进裙子里去缓缓抚摸,他看黎素一脸,自己却倚着柱,身体力行地刺他,给他温柔却又远远不够,用力撞击却在关键时刻渐行渐缓,黎素只好撑着他的肩头,大幅度上下吐,他的裙子已经不是一小滩渍,他过两次,上面早已浓~斑驳。阿东的目光落在上面,黎素天生~,本没有羞可言,这时候却呜咽着不让他看。 阿东循循善: “既然主人不愿意,我便不看,我们换个姿势,你只转过身便是。” 阿东这时候还尚未释放,今夜他在给黎素舔~前头的时候,趁他闭眼难耐之际,将身下束缚之物解了,黎素见他也有觉,前头竖直,以为是今扮作女装,让他来了兴致,心里头万般复杂。 阿东将他裙摆从腿掀上去,出雪白瓣,他心中的野兽渐渐占据上风,今夜不过刚刚开始。他缓缓将自己埋进黎素身体里,裙子上的白纱飘落,垂到他尚未完全进入的~器上,那朦胧美好的白纱,覆盖住暴涨丑陋的青筋,正如柔和温暖的表象下,是渴求已久不能言说的畸形慕。 黎素丝毫不觉,他正乖顺地将裙摆握在手中,一次次颠簸撞击中,将向身后的男人,零碎的哭泣,被动的~。今夜的黎素特别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男人让他清朝涌动,~仙~死,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坏了的时候,一股滚烫浓稠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阿东摸了他的肚子,道: “我的种子要在里面发芽了。” 75、第七十五章 黎素今晚累坏了,他躺在里侧,连手指头都动不了。阿东就在他身边,稍稍侧身,从上捡起了一片翠绿的树叶。不知道它粘在谁的衣裳上,掉落在笫间,见证了他们方才销魂蚀骨的一段好。 阿东右手食指与拇指轻轻夹住树叶,放在边。他的嘴很薄,无论甚么时候,看上去都十分淡漠,冷情冷,黎素想这样的人,大概是很难动情的。 阿东吹了一支曲子,黎素没有听过,他侧着头,细细地赏,曲调苍茫寂寥,他怔怔地听了半晌,才想到,或许这是捡到阿东之前,他就会了的。 “阿东,你还记得家乡的样子么?”黎素单手撑着头,翕动的睫上眼泪还没有干,他的脸上红晕未消,声音也十分沙哑。 阿东停了下来,他想了想,道: “家乡在外,牛羊成群,蓝天绿水。” 黎素是在死人堆里发现了这个唯一活下来的孩子,他当时瑟瑟发抖,却一言不发。说实话,阿东的沉默寡言一直让黎素不明白这个孩子到底在想些甚么,就算现在,他还是不懂。 不过黎素自认并没有给过阿东多少温情,他并不指望阿东回报。他捡到这个孩子的第一天,就告诉他,救他不是出于善心,只不过这孩子天生练武的好材料,从今往后,他的命就是黎素的了,他要为望川卖命。阿东对他,最开始是徒弟对师父的崇拜,在望川呆久了,才知这个地方本没有师徒情分可言,黎素与他,只有主仆之别。 “那到了你这个年纪,若不是进了望川,又该如何呢?” 黎素抢了阿东手上的树叶,放在边,本是要吹出个调调来的,谁知不伦不类,亏了是阿东,要换了个人,必定笑他。 “如果还在家乡,阿东大概要娶生子,与牛羊为伴了。” 黎素想起外的风俗,不背过身去。阿东在外族人当中,算是长相十分英俊的,大概会有许多姑娘倒贴上来,这个年纪,他自己也应当有喜的姑娘了。 黎素自始至终,对于这一段体,从没问过阿东的想法。他忽然之间有了悲从中来的觉,大概是极致快活之后的落寞,对比竟十分强烈。 阿东正用手指缓缓为他梳理乌发,指尖顺着头顶一路向下,延至颈背、,细腻至极,却没有发现,黎素眼角滑下一颗泪来。 直等到夜风把泪吹干了,他才转过身来,又恢复了一贯的轻佻放,他侧躺着,单手撑住头,另一只手摸到阿东前,道: “如果有机会,我会跟主讲,让他放你回到外,到时候你便可以随心所过你想过的生活,娶个喜的姑娘,生一堆孩子,再也不必回来。”黎素说这些话都是出自真心,他不常发善心,但是却言出必行。阿东今晚异常的热情让他餍足之余,却被更巨大的失望和伤心包围,他也在反省纠正,是时候结束这一段无谓的纠了,自他开始,由他了断,黎素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他的心冷得很快。 黎素将视线从阿东身上收回来,重新躺下,他嘴角犹带了笑意,温柔道: “阿东,给我唱一首你家乡的曲子,我要睡了。” 阿东挑了一支安静寂寥的歌,唱到了黎素的心里去,他在低沉悦耳的歌声中回想了与阿东一同度过的这段时,想来想去,千回百转,最后还是想到了上。阿东从一开始,对他便是委婉相拒的,偏他把软玉套当做情趣,不知这是对方不愿肌肤相贴的幌子,千方百计勾引,却不如今一袭女装让他神魂颠倒,畅快淋漓,黎素大致也能猜出阿东为何每每要遮了他的眼,他从不让他看,也真难为他,这头要与个白股厮磨,那边却不免想到,这股前面,还有他也有的东西,不知道要有多扫兴。 黎素虽然心中酸涩,却不曾怨憎阿东半分,自己种下的苦果,必得自己尝了。若论起倒霉受害,说不定阿东平白要去个男人,事前不知下了多大决心,事后也要留下半生影。 他这么想着,在阿东的浅低唱中,虽然神智渐渐昏沉,将要睡过去,脑中有件事却十分清晰,这大概是阿东与他同共枕的最后一晚了。 76、第七十六章 半夜黎素做了噩梦,醒来一次,还与平常一样,口中低声唤了“阿东”,伸手便要去推身边人,却扑了个空,上没有别人,他摸了摸旁边的枕头,已然冷了许久,没有一丝热度。黎素当下便明白了,自己擦了头上的冷汗,披好了衣裳,下来倒水喝。 他向来睡得沉,醒来总是天光大亮,若第二有任务,阿东便会一早叫醒他。所以阿东事后有没有陪他过夜,他自己也不大知道。或许总像今天这样,趁他睡后便离开了。 初夏山上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又开了窗,他坐了片刻,有些受不住,便又躺回了上,用薄被将自己裹好,期待一夜无梦,就此睡过去。 次早晨,宋婶端了梳洗的热水进来,黎素正穿戴整齐,伸手去接,宋婶绕过他,将盆放在小桌上: “这盆可重了,水也是烫的,你当心。” 黎素微笑点头,宋婶又道: “你男人不在?” 黎素知道白家村的人警惕,更何况他们是外人,若在山上走,难免不被怀疑,便指了指附近果林,宋婶笑道: “村上的果子又大又好,甜得很,你们多摘些带走,路上解渴。” 黎素摆手笑了笑,宋婶又道: “行了,你有了肚子,还是多休息。男人也就那回事,有时候不讲理,你可别傻得次次顺着他,苦了自己。” 黎素知道她说的是昨晚的事,想来动静太大,扰人清净了,难得竟红了一张脸,无奈他扮了个哑女身份,不能解释,只得听着。lZ1915.com |